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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月璃久久不能入睡,还有两天就是初十了,还是没有如画的消息,如画的失踪让大家对于月璃的婚事只字不提,但此时早已举国欢庆,张灯结彩的等待着月璃公主的大婚,拖不得也逃不得。

  “在想如画?”落渊走进屋中轻轻的从身后抱住月璃,这个女人再过两日就是他的妻子了,虽说自己也担心如画,但这件事还是让他十分的欢喜。月璃并不喜欢落渊这样抱着她,心里有种莫名的抗拒,但也忍了下来,她轻声说,“我没事,别担心。”

  “我担心十五那天还找不到她…”落渊在乎的是月璃,他不想看到她痛苦,月璃转过身看了看他说,“我有点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落渊抓起月璃的手,吞吞吐吐的问,“我们的婚事…”

  “放心,如期进行。”落渊心中大呼一口气,转身离开了房间。月璃看着他的背影沉思,她总觉得这次回来落渊有些不一样了,他总是担心大婚的事,怕月璃反悔,患得患失,也许是太在乎她了。

  两日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一身红衣的月璃坐上喜车,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朝公主府行去,沿路的百姓都开心的跪拜他们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公主,一路上都喜气洋洋,陪着喜车周围的三位姑娘心里却开心不起来,她们看着惟帐中的公主心不在焉的样子,她的心里不比她们好受吧。

  做最美丽的新娘,月璃却一点都不开心,听着耳边百姓们的祝福声却觉得越发的刺耳。如琴在百姓里随意的一看,却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画像中的人!那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宫主,满眼的悲伤。

  “宫主,宫主。”如琴小声的唤着月璃。

  “何事?”

  “那边有个人和画像中的人一模一样!”如琴声音虽小,其他姐妹也是听到了,都齐刷刷的望向了人群中的沈君昊。

  再见面却是如此情景,两两对望,这才觉得原来一直在想念着对方。月璃紧紧拽着袖摆,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对他说。而沈君昊看着前方白马上的红衣潇洒的落渊再看看月璃,剩下的也只有祝福了。

  “璃儿,璃儿。”他默默的唤着月璃,“我只是来看看你,我只是有点想你。”

  突然,月璃站了起来,手捂着胸口,脸上的表情很痛苦,她倒在车里,快速的呼吸着,众人大惊,都围了上来,沈君昊也是。

  “璃儿,你怎么了?”沈君昊先到一步扶起月璃,他的出现让一些人大为吃惊。

  “初寒,我…”

  落渊将一切看在眼里,在大婚之日,自己的新娘在别的男人怀里,在谁看来都是件可笑的事情,他隐忍着怒气平静的说,“是你?”

  短暂的僵持被白浅打破了,“沈君昊!你怎么在这里?!”

  “白浅?!”

  看着他们三个男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如琴着急了,喊了起来,“赶快送宫主回府!”她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府邸接着说,“快点,公主府就在前方!”沈君昊没有多想,抱起月璃便向公主府冲去,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最后只剩下落渊独自站在那里,听着周围百姓窃窃私语猜测沈君昊的身份,怒气渐渐侵入了落渊的心。一向心如止水的他又开始暴躁了。

  “愤怒么?痛苦么?她本来是你的妻子!却因为那个男人逃避你们的婚事!”一段声音入了落渊的耳。又是这个声音!在薛远县的那个雨夜,他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声音时远时近,说出他心中深埋的不甘心,那个瞬间他曾想过不择手段要得到月璃,可他控制住了这个可怕的想法,现在,这个声音又出现了,到底是谁?落渊在人群中搜索声音的来源。

  “呵呵,你不用找我,我就在你心里,你的愤怒,你的怨气,你的不甘心,想不想报复他们?”落渊骑上马往城外奔去,他想要甩掉那个声音,可声音却越来越大。

  “她是你的女人!她的心里却装着别的男人!你甘心么?!”

  “你到底是谁?!滚出来!你别妄想破坏我们的关系!”落渊吼道。

  “哈哈哈,你回去看看,她不爱你不爱你!”

  落渊疯了般攻击附近的树木,最后筋疲力竭的倒在地上,却也冷静了下来,“月璃,月璃…”他爬起身来,想起月璃今天的不适还是放心不下,于是决定回去看看。

  回到公主府的时候,门口的家丁冲了过来说道,“驸马爷你可回来了!”听着这一声驸马爷落渊自嘲的笑了笑,他们还未拜堂呢。

  “公主呢?”落渊轻声问。

  “在西厢房。”家丁回答道。

  落渊点了点头往西厢房走去,途中听到两个侍女窃窃私语,“你知道么?今天抱着公主回来的那个男人,据说是今天突然闯出来抢亲的。”

  “那个男人我见过,我在皇宫当职的时候公主卧房里就有他的画像呢。”侍女掩嘴笑了起来,“呵呵,难不成那是公主的心上人,那驸马爷岂不是?”

  “嘘!不要乱说!要是被别人听见可就不得了了!”

  落渊紧紧捏着拳头,他已经成为了全城的笑话,他忍着心里的不满继续朝厢房走去,走到院中就看到如琴白浅与沈君昊在门外,白浅似乎很不待见沈君昊,一副见到仇人一样看着他,“沈君昊你来这里到底做什么?!”

  “白浅,他是谁?”如琴知道这人必定和画中人有关,又看着白浅对他似有敌意,这其中纠葛还是等宫主醒来再解决,所以她得拦着白浅不能让他赶走这个叫沈君昊的男人。

  “他是我的…师兄。”白浅不太愿提起有关沈君昊的事,但也觉得月璃晕倒的事情好像与他有关,便将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白浅和沈君昊是师兄弟,“曾经在苍木山我们一同学艺,师傅已年过百,只有我们两个徒弟,对我们如亲子,师兄的功夫一直都在我之上,我们本是感情很好。突然有一天,他带回一个叫月娘的女子说要娶她为妻,师傅说那女子是妖,在他身边定是祸害,让师兄将其斩杀,可他一直护着那女人!最终带着那个女人下了山,师傅也因此一病不起,最后…”

  “师傅他…?”沈君昊听到这,心中很愧疚。

  “都是你害死了师傅!你竟然还出现在我面前!”白浅拔出剑来怒指着他。如琴见状拦在前面严肃的说,“你不能伤害他!”白浅吼道,“如琴让开。”如琴摇摇头说,“不行,他如果是那个人,可以救宫主的!”

  白浅和沈君昊都不明白如琴的意思,落渊这时走了过去,无论如何月璃现在最重要,他冷冷的说,“你们吵够了没有!”说完径自走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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