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何老伯放心的让我去清营,清营中危险重重,所以也为了让大家不要以我的安全为重,想了想,我决定拿出自己的底牌。
我拿出身上的玉佩,对何新道:“大家放心吧,我有这个神奇的玉佩,所以不管到哪里,都是绝对的安全。”
何新看到玉佩,忧患之色却并没有减少:“这个……不是公主三岁时,去观音庙里烧香还愿,遇到的那个老道姑给的吗?不过就是普通的玉牌子罢了,会有什么神奇的呀?”
我并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历,听到何新提起,便很是感兴趣的追问道:“老何,你知道事情的经过?那是一个什么样的道姑?当时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给我这个玉佩呢?”
何新不以为然的道:“那个老道姑四、五十岁的样子,人看起来倒是很清秀的。当时,公主去庙里烧香还愿,本来闲杂人等都是驱离了的,那个老道姑却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还会晕到在去寺庙的路上。侍卫们本以为是刺客,很是紧张,走近才发现是晕过去不知事端的人。正想要粗暴的把这个老道姑给拖走,这事儿却是惊动了公主。是公主心地善良,见这个老道姑晕倒昏迷了,便叫随从们去庙里讨了水来,亲手端了水,给这个老道姑喝。这个老道姑喝了水之后清醒过来,说很是感谢公主的救命之恩,并从怀中摸出这块玉牌牌来给公主戴上,并说一直戴着这块玉牌,就会让公主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不过一个快死的老道姑罢了,会有什么好东西啊?奴才以为公主早把它给扔了呢,怎么还带在身上?”
“哦?原来我们家这玉佩是这么来的呀。”
所谓一啄一饮,并非无因。虽然不知道这老道姑到底是谁,但我知道她肯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所以,她给我这块玉佩肯定是有原因的,或许现在还不是我能知道的罢了。
我这个人向来是拿得起放得下,所以并不过于纠结此事。甩甩头,甩掉这个老道姑的事儿,回到眼前。我拿着玉佩对何新道:“这玉佩一拿在手上,我就感觉到,它肯定是个神奇的好东西。所以,我就一直戴在身上研究它,可一直也没弄明白。直到最近这些天,才有了一点头绪……”
何新被我的话引起了他的好奇:“公主,你是说这玉牌牌真的是个宝贝?不知它有什么用呢?”
我耐心的解释道:“它可以瞬移。就是瞬间移动的意思。”
“瞬间移动?我知道武术中就有一种神奇的步伐,学过这种步伐的人,在对战中就可以移动得很快,从别人的眼中看上去就觉得有很多个你在移动一样,让别人不知道哪一个是真的,哪一个只是假的幻影,从而占据优势。这,是那个东西吗?”
“比那个还要神奇呢。那只是短距离的移动罢了,而我这个玉佩却是可以长距离的移动,而且是瞬间。”
为了让何新更了解瞬移,我决定做个试验:“比如,我可以马上离开这里,回到我的公主府去,做一些事后再回来。”
说话间,我抚摸玉佩上玉龙下的云影闭上眼,心中默念:回公主府。
何新还想要说话,却发现那玉佩中的云层发出白光,随后瞬间,发光的玉佩和刚刚还在马应奎马上的公主就不见了。
何新不相信的对着空气大叫:“公主!公主!你去哪儿了?”
李若珪不敢相信的上前,伸手去摸刚才公主的位置,毫无疑问,当然是摸了个空!
最目瞪口呆的是马应奎,公主刚刚还跟他同乘一匹马,就在他的怀抱身前,两人相隔不到一寸的距离,现在却是说消失就消失了,若不是还能闻到公主刚才留下的若有若无的幽香,让他几疑身在梦中。
但马应奎却是最先作出反应的人,公主离去的这一幕虽然令他感觉很是神奇,但也让他大大的松了口气。老实说,公主坐在他的马头前,两人相隔如此之近,这感觉让他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很不自在。
美人在怀,迫于双方的悬殊地位,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旖念,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亵渎了神灵的感觉真的很累啊!
松了口气的马应奎觉得没有公主更好,他向自己的五十名手下一挥手道:“我们去清营,出发!”
谁知道,当他正要拨转马头的时候,却见马头上突然凭空坐下个美貌的年轻女子,却正是刚刚才消失的公主。吓得他手一抖,差点没叫出声来。
还好他身体强壮,没有心脏病啊,否则真可能把人吓得心脏病发作,驾鹤归西的呀!
我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差点闯祸了,毫无自觉的浅笑吟吟的看向马应奎道:“怎么,想把本公主甩掉,自个儿去清营救人吗?这可是没门哦。”
我看向何新,当然这也是针对不放心我此行的李若珪,道:“老何,现在你放心了吧,若是此行遇到危险,感觉不对,我会马上瞬移回来的。所以,你们就放心吧,本公主此行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还有,刚才回宫,我写了张留给父皇的纸条,明天一大早,如果我不能按时回来,你就把那纸条交给我父皇。”
不等何新回话,我主动的一拨马头,马蹄得得,直奔向清营方向而去。
看了一场大变活人的神奇法术,吴三桂觉得浑身都热血沸腾,看向公主的眼神,色色的味道不知不觉的褪去,崇拜的眼神不知不觉的替换。这更加坚定了他要想要追随公主脚步的意志。
一个人,两个人当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的摸过关卡,但我们一行五十个人骑,队伍还是比较壮观的,当然不可能没动静的悄悄的过去了。沿途遇到一些袁崇焕部队的关卡,马应奎递上他锦衣卫标示的金牌一亮,立即就给放行了。
一个时辰之后,便到了清军的临时地盘,遇到清军的关卡。会蒙语的常笑、常言两兄弟便上前,把缴获自清军的身份铭牌一亮,指指身后的马应奎道:“我们是多尔衮贝勒的人,先前掳获的公主是假公主,这个才是真的。所以,我们要赶紧给贝勒爷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