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晗看着耶律楚离开的背影心有再次沉了下去······
耶律楚扬着马鞭,一下一下的用力的抽打着马身,只因为管家的一句话:容儿出事了。
当他回到府里后,下人都已经乱作了一团,听着下人来报已经差人去请大夫才稍稍安心,疾步赶到容若的屋子里后还是怔住了,躺在床上的人儿面无血色,衣襟上也沾上了血迹,右手手腕处一道清晰可见的伤口狰狞的开裂着,顺着手腕来到指尖的血迹已经干得变成了暗红色,她白皙的脸上有着斑斑点点的灰尘,紫色的衣裙上也被灰尘染指,耶律楚惊得踉跄的后退了一步,他离开也不过两个多时辰的功夫,容儿就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他不敢置信的挪着步伐来到床前,握住她受了伤的手,在她的伤口处深深地印下一吻,懊恼地把头抵在她的手上,心痛不已。
过了一会儿,耶律楚眸中的悔色淡去,换上阴鸷的目光,轻轻放下容若的手,猛地转身,对着满屋子里的下人大声的呵斥:“说,怎么回事!”
众人听后都立刻下跪,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们的主子。
见众人都不回答,耶律楚更是气氛,用掌击中身旁的桌子,桌子顿时散架,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然后变成一堆木块瘫在地上。“青黛,你跟本王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或说不出来,本王就要你像这桌子一样。”
“王爷,奴婢冤枉啊,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今儿个午后,车夫把小姐送回来时,小姐就已经这样了,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青黛开着被耶律楚打坏的桌子,吓得腿脚一软跪在地上,边说着便不停的磕头。
耶律楚连看都不看一眼已经磕的头破的青黛,用更狠厉的声音问着其他人:“车夫呢?”
“小的让人把他关在柴房了,这就去带来。”一个小厮说完转身离开。还好自己当时看到主子受了伤就暂时关押了车夫,若是当时放走了他,这会儿子恐怕自己就已经性命不保了。
一会儿的功夫,那小厮就带着车夫回来了。
耶律楚还没等到两人跨进房门就猛地推开小厮,双手用力的抓着车夫的衣领,大声喝道:“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伤害了容儿。”
被嘞的已经有些喘不过气的的车夫用力的挣扎着,用着仅有的意识费力地说:“小的奉王爷的命赶到那里的时候侧福晋就已经躺在地上了,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小的是担心侧福晋才送她回来的,您不能冤枉小人啊?”说完这些话,车夫似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量,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
呆愣住的耶律楚在反应过来后狠狠的甩出车夫,令人把他赶出王府并让他对外绝口不提今天看到的事,然后让人再去崔大夫,自己把所有的下人都赶出去,默默来到容若身边,坐在床沿,伸手用粗糙的大掌抚摸着她苍白的小脸,轻声的说着:“容儿,我一定替你找出凶手,为你报仇。”他相信车夫的话,没有人敢在那种情况下对他说谎话,只是他不明白的是:拿出别院很少有人知道,知道的也都是自己的心腹,而且那个地方距离城内很远,地处偏僻,被人发现的几率也很小,是被人跟踪而至的还是山贼,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原因呢?看来,自己有必要亲自再去一趟。
“王爷,大夫来了。”门外青黛小心翼翼的的禀告着。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