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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另一颗星是谁,周静恬没有多想,毕竟这只是毫无科学依据的猜测,何况她本身还有很多棘手的事情等着处理。她想着心事就听施婉儿说:“妈,您是说小天就是你梦里天上掉下来的三颗星星其中之一?”

澎雪雁说:“我就是那么想的,虽然当时不信,但是想到算命先生和自己做得那个怪梦有相似之处,心里还是有点不安,就这样在给他起名字的时候,我和你爸商量着取了一个天字。”

周静恬说:“那你的意思觉得我本来就因该是个女孩?”

澎雪雁说:“现在也只能这样想了。”说着她一笑:“女孩子不是更好,我女儿又是那么天生丽质,再者你妹妹这么多年查无音讯,也算是老天给了我一个变相的补偿。”

周静恬明白老妈这么说也是为了安慰自己,实质上谁都明白,儿女再多,手心手背都是肉谁也替不了谁。她说:“老妈,你别失望,妹妹的事我一直都挂在心里,现在信息这么发达,相信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施婉儿也说:“妈,小天说得没错,我们大家都会跟您一起找的,人多力量大,也许很快就能有了结果。”

澎雪雁叹息一声,似乎觉得这事有些遥不可及,之后话锋一转说:“这事也不急于一时,小天,妈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问你。”

澎雪雁突然严肃起来的表情让周静恬心中一动,她似乎猜到了老妈要问的是什么问题。伸手拿起茶壶给澎雪雁续了杯茶,“老妈你喝茶。”

“我听两个私家侦探说你现在是,是”澎雪雁对这个特殊的问题也有些磨不开,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才说;“听说你现在是那个薛东海的情妇。”

被老妈问起这个问题,心理再怎么强悍,周静恬的脸还是红了,她点点头:“外表看是这个情况,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

澎雪雁说:“那他有没有对你……”自己的女儿虽然过去是儿子,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和那头名声在外的种马在一起,不能让她不担心。

周静恬极力的摇头否定:“没有,绝对没有!”

澎雪雁说:“没有就好,但是薛东海是什么人你在路河呆了这么久,而且也亲自见识了她的手段,这家伙对敌人是心狠手辣,对女人是不择手段,所以不管你和他有没有发生什么,现在最好跟他撇清关系,起码薛家一趟也不能去了。”

自打周静恬懂事以来,澎雪雁和她说话的语气第一次这么强势起来,以前是儿子的时候老娘管不了你,现在做了女儿,无论如何也不能由着你继续胡闹。

周静恬回薛家还有重要的事情,现在怎能就轻易妥协,再说以薛东海的势力,除非自己不想在路河混下去了,本想扯个谎糊弄过去,但是自小吃惯了顺言顺语的她这时被澎雪雁强硬的口气激起了潜在隐忍的逆反心理,毫不示弱的反驳道:“老妈,我必须得回去……”

澎雪雁再一次打断她的话,语气也跟着激动起来,“孩子,你别说了,不就是姓薛的威胁你吗?不用怕,有老妈在,量他也不敢动你一根毫毛。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我要告诉他,这次的事不算完,至少这个人渣要亲自跟我们赔礼道歉!”

“老妈,你误会了,薛东海一开始是逼过我,可那也只是逗着玩儿的,我跟你说过我卷了大哥成的五百万,就是人家出钱出人多方运动才替我摆平的。”不知为什么周静恬的表情有点冷,她呵呵一笑;“话又说回来,就是薛东海他逼我,你又能怎么样,难道还真指望着人家来登门谢罪?老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也要搞清楚,薛氏在路河什么样的存在,就凭咱们母子能让人家低头不成。”

行啊,才刚几天就用上男人的钱了,就算你当时情势所逼,也不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啊。澎雪雁心里焦急,现在并不计较这些,她说:“你老妈我活了五十岁,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拎得清,不就是薛东海,不就是宁远安保,不就是华云集团吗?这些在别人眼里也许是不可一世的庞然大物,可它在我澎雪雁眼里还算不了什么。老妈敢保证,只要你不想回去,就没人能左右的了你。”

“我想回去。”

“你……你是成心气我吗?”

好好的一次母子团聚现在渐渐的透着一股火药味,施婉儿怕在这样发展下去又会像以前一样闹得不欢而散,忙劝到:“妈,您别生气,小天这么说一定是有她的苦衷。”“小天你少说两句,刚才你不是还答应我不回薛家了吗?”

“我……”周静恬这才发现气头上不小心说漏了嘴,但是现在也反悔不得,只得硬着头皮说:“婉儿,我这次去薛家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完事之后一定会回来,而且这次也不像上次那样一直不回家,期间有空的时候我会经常看你们的。”

周静恬前后态度的快速转变让澎雪雁嗅到一丝异样的气息,她说:“小天跟妈说实话,你回薛家是不是为你老爸的事?”

“当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把那畜生搞得家破人亡,我就不佩姓周。”周静恬点点头说。她之前之所以冒着种种的危险入住薛家,不完全是畏惧对方的权势,也不仅仅是跟薛美娇的友谊,真正让她做出这个决定的只是她潜意识里的这丝仇怨。只是当时心情纷乱,这股处在朦胧间的意念起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罢了。

当年那笔旧账再次被摆到桌面上,澎雪雁即有对家庭的羞愧歉疚,也有对女儿的愤恨心疼,转眼的功夫她脸色变了数变,高耸的胸脯气的起伏不定,颤着声音说:“小天,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爸爸那次完全是个意外,他的死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呵呵……”周静恬本来就身体不适,闻言更是气的俏脸发白,“没关系,这话亏你说得出口,当年要不是你勾引那野男人,我老爸能出事。现在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没关系,你这个,你这个……”

澎雪雁也气极了,站起身凑到周静恬身边低头凝视着她的双眼,说:“说呀,说出口,你不就是想说我是个不要脸女人吗,说啊,说出来我听听,我倒要尝尝听儿子骂老妈是个什么滋味……”

周静恬把头偏向一边,故意不去看她,冷冷的说:“这话是您自己说得,我可没说。”

澎雪雁见事态又要朝那个她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倾斜,便压下火气,语重心长的说:“小天正因为老妈当年做了错事,现在才不想看到你再误入歧途。别看你在外面混了多年,毕竟年轻,情场上的事你知道多少,薛东海的手段你又了解多少,现在你想用他的权势达到目的,就没想过自己也会为此付出代价吗?”

当着儿媳的面,老妈率先说了软话,周静恬本应该顺势而下,只是澎雪雁最后所说的代价二字,在火气升腾的她耳中竟变成了威胁的意味,周静恬语气仍旧冷如三九寒冰,“能报此仇,在所不惜!”

“在所不惜。”澎雪雁重复着她的话,说:“也包括你的身体吗?”

“嗯。”周静恬面色淡然的点点头。

澎雪雁一巴掌抡在她脸上,“呸,下贱的东西!”

挨了一巴掌,周静恬白皙的脸上印出五个指印,她却笑了,“下贱,这不正好得了您的真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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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让这几天又想起了当年的旧事,气急之下脱口而出。

自周静恬十六岁以后,澎雪雁还是第一次打她,一巴掌下去,她也冷静下来,打人的手木然垂了下去,任由周静恬说着什么,却是充耳不闻。

母女俩的谈话进入白热化以后,施婉儿在一旁就看得傻了,这时听到“啪”的一声,才回过神来。她身在诗书世家,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为人贤惠孝顺,此时见老公挨打,虽是心疼,可还要劝着婆婆,别让她老人家气坏了身子。

施婉儿见澎雪雁站在那儿发愣,轻轻拽了她的衣角,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妈,小天这几天不舒服,那个来了,难免脾气有点大,您别跟她一般见识。等一下我说说她,让她跟您道个歉,您看行吗?”

推开门,走上阳台,一股清凉的夜风扑面而来,时近八月,夜间气温走低,衣着单薄的周静恬竟有些瑟瑟发抖。她并不在意,双手扶着栏杆,任由寒冷消减着内心憋闷的情绪。

十一楼的高度,风势稍猛,满头的柔丝随之凌乱,周静恬把额前的乱发撩到耳后,双目远眺凝视着夜空下满城的灯火。

她知道每一盏灯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每一盏灯都代表一个家庭,然而自己的家就这么轻易的破碎在别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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