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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刚才我情绪有些失控……对不起……”
周静恬和施婉儿从阳台回来的时候,见澎雪雁端着一只碗从厨房走出来。看到碗里紫乎乎疑似汤药的汁水,周静恬心里一暖,刚才从施婉儿的嘴里她就隐约猜到了老妈又在为她的事操劳了。
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周静恬又觉得以前的所作所为真是太过分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话说到一半又哽咽起来。
真是女儿了,以前的时候那跟我服过软啊。澎雪雁慈爱的摸了周静恬额头一把,她说:“静恬,老妈没事,”说到这里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刚才我听婉儿说,你今天有点不舒服。”
这时的周静恬十足一个小女生模样,她点点头,声音微弱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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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老妈可算来对了。”澎雪雁拉起周静恬的手进了另一间卧室,这也是周静恬家招待客人的一个房间,现在是澎雪雁的房间。
之前澎雪雁听周静恬说出蜕变的经过,心里着实伤心了一把,她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后来听施婉儿说刚认的“女儿”来了例假,心里不免一阵欣慰,儿子没了,平白的得了个完整的女儿,似乎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澎雪雁这样安慰着自己,出门给周静恬买了些调血补气的中草药,听儿媳说女儿有痛经的毛病,自己这个当妈的可要照顾好了。
“来女儿,趴在床上,老妈给你按摩一下。”
澎雪雁年轻的时候曾在一个中医门诊做过几个月的前台,耳濡目染的学了很多养生的知识。特别是她一直有一来例假小肚子就痛的毛病,特地跟那个老中医学了一手针对女性痛经的按摩手法。
老公做了女生,当着婆婆施婉儿儿媳的身份有些尴尬,这时见澎雪雁要为女儿调理生理问题,她又怕有自己这个当老婆的在场周静恬磨不开就借口回屋去看看熊熊去了。施婉施婉儿一走只剩下母女俩人,周静恬放松多了,她听话的趴在床上任由母亲摆布。
澎雪雁把周静恬的衣服撩到齐胸的位置,两手按在她腰眼上稍稍施力问女儿感受如何。在得到对方没事的回复后,便开始了以腰眼为中心,两侧各延伸十几公分的地毯式按摩。
每个月让女性无法轻松面对的痛经,都可能是瘀血体质在捣乱。中医认为,瘀则不通,不通则痛。
澎雪雁得的这手按摩手法则是根据这个原理,主要的按摩点放在腰部后正中线上,第五椎棘突下名曰“十七椎”的穴位,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腰眼。这里是下身气血汇聚的关键部位,用手指适度的揉按,能让瘀滞的血脉畅通,从而起到止痛的作用。
澎雪雁的双手白皙匀称,指节修长纤细,细腻的指尖按在女儿背上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急时而缓,时而揉捏,时而按动,灵动美妙的节奏似是一个正在演奏的钢琴家。但无论她是何等的动作,落在周静恬身上都是那么的温柔且温暖。
趴伏在床上的周静恬不禁大生感慨,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妈那双手一点也没变。此刻被她揉捏着后背,周静恬仿佛又回到了儿时,她还是淘气的小男孩,哭闹之后被老妈抱在怀里,刻意尘封在遗忘闸门里的那份安谧温馨的感觉终于彻底的冲破心灵的禁锢,那一刻她深邃的眼瞳中又有晶莹闪现。
“怎么了女儿?”澎雪雁一面动作着,一面观察着女儿的神色,爱女心切的她生怕自己力道过大,弄疼了女儿,这时看到女儿脸侧涌出的泪花,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当下关切的说:“你要是疼了就喊一声,老妈就放轻点动作,平时总是给你张姨她们做这个手法,她们总是嫌我手轻,这样子我就习惯了较重的力道,一时改不过来。”
周静恬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是因为这个流泪,她嘴上并没有接澎雪雁的话,而是说:“老妈,您能当应我一件事吗?”
她的话让澎雪雁预感到了不妙,问:“什么事?”
“妈你别问,先答应原谅我行吗。”周静恬有点厚脸皮的和老妈耍起了无赖。
澎雪雁已经猜到这事十有八九和回薛家有关,她在心底叹了口气,说:“好吧,老妈当应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周静恬的声音严肃起来,“老妈我必须要回薛家一次”她看着澎雪雁的表情,ei恐她半路阻拦自己,加快了语速说:“老妈,你放心我二十几岁的人了,在外面也混了七八年,什么道理不明白,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而且这次我去的时间不会太久,事情一办完,立马就会回到你们身边的。”
虽然澎雪雁不赞同女儿话里的内容,但中间并没有插话,而是耐心听她说完,才说:“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去,我知道当妈的也拦不住,可是我还要嘱咐你几句。这薛东海不是你想象那么简单,他在路河经营多年,论财力势力可谓是一等一的角色。这样一个人,你想靠几分姿色的引诱就能让其ei你所用,这个想法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周静恬俏脸猛地一红,“老妈你说什么呢,你以为你儿子就那么没出息,不知廉耻的靠色相来迷惑男人吗。我想让他帮忙自然有我的办法……”
嘴硬,你除了长的漂亮点,又恰巧讨了姓薛的喜欢还能有什么吸引人家的地方。澎雪雁心里想着,但怕这番话说出来又会把这份若即若离的母女情冲散,只得压在心里,从另一个角度劝说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不能真的投入感情,薛东海这人对付女人的手段比他经营事业还要高出一筹,特别是你这样青春萌动的小女生,”澎雪雁无奈的眼神把周静恬又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一番,边说边微微摇头,“只怕是要不了多长时间,你的心就会跟人家飞了。”
“妈,怎么可能啊,你忘了你这个‘女儿’是怎么来的了。”澎雪雁的话让周静恬有点哭笑不得,老妈的代入感真是强悍,几个小时的时间她居然忽略了自己的原始性别。
且不说薛东海的年龄外貌和自己现在这幅身体如何的不般配,单说一个男人爱上一个男人……呕……
忘了,怎么会呢?但是女儿你自己难道都没有发现,现在的你和以前的周小天已经有了本质的区别。外在的形象自是不在争辩的范围,就是说话的语气,平时的神态动作,以及和自己突然改变的态度,在深入一点就是思考问题的方式都和以前那个玩世不恭、多情重义的江湖混混周小天大相径庭。
就拿现在和自己争辩时微嗔薄怒的小女儿之态,以前男生的他是万万做不来的。
只是这一切的变化就像那场沐浴在蓝光中的梦一样的蜕变般悄然而至,这种思维行动上的潜移默化犹如春夜细雨般“润物细无声”。身为当事人的周静恬自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罢了。
澎雪雁站在旁观者的角度,靠着母爱使然的超然的感知力把女儿一切细微的改变尽收眼底。想到女儿马上就要面对那个噬花魔神般存在的男人,顿觉心头一紧。既然自己不能说服女儿,更不能在这里坐等事态的发展,是时候该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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