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多了一根类似于手镯的东西。
只是,这手镯的封口处,竟然类似于一把锁的模样。
慕浅沫扯了扯,锁扣牢固,根本解不开,慕浅沫不明所以的望着盛泽度,“哥,你给我安的什么呀?”
“你不是喜欢情趣,喜欢被铐起来?这个叫做同心锁,钥匙在我手上,刚好合你的心意。”
慕浅沫呆了好几秒,这才反应过来盛泽度话中的意思。
“……谁喜欢被铐起来了?”
慕浅沫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盛泽度的口袋中去掏钥匙。
掏了半天,盛泽度的口袋中空无一物。
慕浅沫嘟了嘟嘴脚,“快解开,这样带出去,像什么话?”
盛泽度却是翻了个身,躺在慕浅沫的旁边,仰头望着即将入幕的天空中,那一丝残留的晚霞。
嘴角迷人的淡淡勾着。
“钥匙,早就被我丢了。”
慕浅沫眉心缓缓的皱起,眼神里,全是质疑。
这才细细的研究起这个手环。
她相信,盛泽度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送自己这么一个手环。
总不可能,真的是因为情趣吧?
慕浅沫细细的摸索着,在手镯的锁扣的地方轻轻地一按,锁扣应声而开。
慕浅沫忍不住白了一眼盛泽度。
骗子!
还说什么,钥匙丢了?
这个,根本就不用钥匙好吗?
而锁扣开口的地方,中间貌似是中空的,轻轻一摇,还有些声响。
慕浅沫狐疑的将锁扣倒了过来,中间滚出一个黑色的,圆圆的东西。
慕浅沫捏了起来,放在眼前细细的观察着。
看了半天,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指尖轻轻的捏了捏,这个圆圆的东西,便随着自己施加的压力,时扁时圆。
更奇怪的是,这个圆圆的小东西靠近自己的手,便像是有磁性一般,自动的紧紧粘附。
并不像其他的东西,手一松,便会自动的掉下去。
慕浅沫有些好奇,“哥,这到底是什么呀?”
盛泽度:“武器。”
“武器?”
慕浅沫更加的疑惑。
盛泽度就着慕浅沫捏着圆球的手,附上了这一颗已经被慕浅沫捏扁的球。
“运用最新发现的稀有金属T做成,在上面注入了微电元,能随着你的心意而自动变换形状。”
说着,慕浅沫便神奇的发现,这颗球迅速的拉长、变细。
很快,变成了一根针的大小。
而这根针,和之前在法国那个Top组织的神秘男人行刺自己的那根针,十分的相似。
慕浅沫心里正这样想着,这根针突然间便由直变得弯了起来。
慕浅沫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这根弯了的针再次变直,而且,迅速拉长至将近一米。
慕浅沫有些目瞪口呆。
这些天,慕浅沫一直在心里纠结着Top的那一个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才将一根针随意的变换形状。
没想到,是这样……
慕浅沫突然侧起身来,单手支头,一手激动的抓了抓盛泽度的袖子,声音里都带着些颤抖。
“哥,这个怎么做到的?”
慕浅沫的长发随着自己运动的轨迹,在盛泽度的肩头轻轻的挠啊挠……
慕浅沫此时穿着一件类似于衬衣的长家居服,扩大的衣领,因为她侧身的动作,露出了里面的草莓痕迹。
若隐若现,晃荡在盛泽度的面前。
那是今天早晨,自己种下的。
想到此处,盛泽度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又开始翻涌出燥意。
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滑动了一下,盛泽度淡淡道。
“我已经将微电元里的电波与你的脑电波做了匹配,现在,它的形状,能随你的心意而动”。
慕浅沫的眼睛一瞬间变亮如星辰。
“真的吗?”
慕浅沫激动的抓了抓盛泽度的手。
赶紧坐了起来,捏着手中的黑球。
闭着眼睛,心里想着--铁扇。
睁眼时,手中的黑球果然变成了一把铁扇。
慕浅沫高兴得手舞足蹈。
再默默的想了一把匕首。
然后,慕浅沫便见,手中的黑球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自己心里所想的那一种匕首,有三条棱,插入人的皮肉,必定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哇!哇!太好啦!”
慕浅沫将铁球收了起来,高兴的手舞足蹈。
“哥,你真的是太好了!”
慕浅沫一边开心的笑着,一边凑过去亲着盛泽度的鼻尖。
然后,慕浅沫直接跳下了秋千,左手轻轻地一弹,手链上的扣铁球,便迅速的滚了出来,在她的手中变成了一根长长的铁棍。
慕浅沫兴奋的耍着双节棍,模样好不威风。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今天穿的衬衣有些过于短了,落在某狼的眼里,便是无声的引诱。
盛泽度望着慕浅沫露在空气中,莹白如玉的长腿,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
“小沫儿,你的腿不冷吗”?
慕浅沫顺着盛泽度的目光低头,然后,摇了摇头。
“不冷啊,穿了袜子,透明的,你看不见而已。”
就包括自己现在穿的衬衣,里面也是加绒的,专供冬天穿的。
低头的瞬间,慕浅沫只觉得面前突然一阵疾风。
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盛泽度的怀里。
“哥,你吓我一跳!”
慕浅沫忍不住拍了拍盛泽度的肩头。
盛泽度却是惑人的笑了一下,“帮你暖暖身子。”
“啊?”
慕浅沫张了一下嘴,有些不明所以。
盛泽度已经拦腰抱着慕浅沫,步履稳健的朝别墅内走去。
他的脚步非常快,慕浅沫只能听见周围风过的声音。
回过神来时,已经躺在了卧室的棉单上。
滚烫的唇覆上了她的。
同时附上来的,还有盛泽度如暖炉般的身体。
“……哥,你……怎么又……”
慕浅沫出口的声音,已经乱的不成样子。
……
厨房里,秦婶儿听见楼上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再望着自己,刚刚才做好的饭菜,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小两口……
敢情……
今天晚上的饭菜,又免了。
“不行,小沫儿才刚昏迷了好几天,身子这么虚,不吃饭可不行。”
想着,秦婶儿再次进了厨房,炖了一锅乌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