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小姐被木岂气得不轻,木岂又不理会她,她只能跺着脚出来,杨茗灵巧的躲过她,进了木岂屋里。“你怎么在这里?”杨茗把青冥剑递给他,“这些天我感觉我自身都难保了,这把剑留在我身上时会被发现的,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木岂手中拿过青冥剑,抚摸着剑身道:“真是一把好剑,你自己小心,凡事要谨慎应对。”杨茗点点头,就箭步出了株喜园,这些天总是遇到这种事,管事老太婆又找上门来了。“我说杨茗啊,我们薛府不是供你吃喝玩乐的地方,你也得要干干活吧,把你养在这府里,整个比小姐都还要金贵。”杨茗听着她的话心里也觉得好笑,我真的养的这么金贵吗?“杨茗,小姐找你,你去一趟吧。”杨茗点点头,默不作声的朝薛大小姐的闺格去了,只是里面正是春色满园啊,一对裸身男女抱在一起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坐运动,杨茗怔怔地看着他们,最后敲了敲门,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床上那两人停止了,薛大小姐抬头看向门外,“呦,原来是杨茗你这个小贱人啊。”杨茗漠然道:“在你说我是‘小’贱人以前你先想好,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小荡妇。”床上那个男的颤抖着指头指着她道:“你不知羞耻看人家行房事,现在还骂我们妻主大人是小荡妇!你真不要脸!”杨茗又是一阵漠然,:“哦,她满足你了吗?一个荡妇要满足多少个男人?”薛无双起身穿上外衣,“杨茗,不是我没提醒你,现在你在薛府只是一个丫鬟,丫鬟对主子不敬是要受罚的。”杨茗略表遗憾的摇摇头:“可惜你似乎没有我的卖身契啊,薛大小姐。”薛无双愤怒的目光直逼杨茗杨茗却一个转身,不再理会她,“你找我何事?”薛无双说道:“明天就是我和木岂的婚礼,希望你能赏脸来看看我们俩成亲,毕竟你和木岂两个人不是要好的朋友吗?”朋友两个字被她咬的很重,杨茗转了一下眼珠子,:“那是当然,如果我不赏脸你一定很难堪。”说完就走了,薛无双在后面大叫道:“你别太看得起自己!”杨茗走在前面,殊不知薛无双眼眸中闪过的算计。
杨茗不知为什么,今夜有点难以入睡,就一个人坐在荷塘边看着月光洒在水里,波光荡漾,突然身旁有声音响起,她快速的抽出匕首挡了出去,是暗器,谁想要害自己,或者说是,试探自己。罢了罢了,在这府里自己本来就不讨人喜欢,她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和草屑回到柴房,打量了下四周,空荡荡的,柴草也少了许多,或许是因为明日是婚宴吧。
第二天早晨,鸟叫枝头,蜂于花丛,人忙喜事,一大清早的,管事婆婆就来叫自己去给薛大小姐弄妆,明明不是多好看的女人,还要抹粉,木岂看见怕是要吐的吧。话说,自己最近为什么老烦他的事情,不想了,还是去给那个女人梳妆打扮吧,明明是娶人,搞得跟家人一样,其实她可以穿新郎装的,但薛无双觉得木岂穿新郎装才是最帅最出色。杨茗叹了口气,进了薛无双的房间里,“薛大小姐,管事妈妈叫我来服侍你。”薛大小姐欣赏着自己的妆容,说道:“你只用帮我把盖头盖上就好了,然后再扶着我出去,今天我要风风光光的嫁一回人。”杨茗鄙视的看着她不作声,薛无双转过身打量杨茗,杨茗今日身穿的是青色的衣服,长长的到地上托起来,这件衣服,十分简易,里外就是三层,腰间佩戴着一块白玉,完全不像丫鬟,更像是来参加自己婚宴的客人。“谁允许你这么穿了?”杨茗笑道:“今日你大婚,而且是你邀我参加你的婚礼的,我不是该梳妆打扮一下吗?哦对了,丫鬟的衣服我从来没穿过你不是也知道吗?”薛无双今日心情大好,没有再和杨茗都嘴皮子,杨茗把薛无双送上轿子,刚想离开,就被管事妈妈叫住了,说是老爷要见她,杨茗心里不免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跟着管事老太婆走了。
另一边,木岂换上了新衣就听着几个老太太在一旁唠叨,什么房事,什么应酬陪酒,什么注意事项,什么薛无双的个人习惯与爱好,终于听他们唠叨完了,他就被人护送着去到了大堂,各个人都不禁非常惊讶,这么好看的神仙公子,给薛无双糟蹋了真是可惜,有些人则是嫉妒,有些人是幸灾乐祸。与此同时,杨茗坐在薛老爷房中,薛老爷喝着茶看着杨茗,杨茗没有出声没有动作去,就一直看着薛老爷,薛老爷放下茶杯,“你就是杨茗?”杨茗点滴微笑着点头,这一定是只老狐狸万事还得要小心。“你为什么来我们府中白吃白喝不说,还欺负我们双儿?”杨茗冷笑,原来她告状了。“唉算了,我只是来跟你说,凡事让着她点,我出去一下,你在这里等我。”薛老爷安排了一下就出去了,杨茗打量着周围,看到桌上放着一盒熏香,突然心中大叫不好,这熏香里加了迷药,她本想起身,结果发现四肢僵硬无力,她快要昏昏沉沉晕倒时,薛老爷回来了,“杨茗你这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竟然还想要睡觉?来人把她带去醒醒。”这就是她听见的所有话,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躺在柴房里,周围是些又脏又丑又臭的男人,他们盯着自己,“醒了?嘿嘿醒了就好,还怕不醒呢,薛老爷说了,我们可以轮流上,这么漂亮的美娘子,听说还是个处,真是上天的恩德啊。”杨茗冷笑:“真是…想吃天鹅肉,也不称称自己是几斤几两的。”“诶哟,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杨茗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被下药了,自己真的警觉性越来越低了。一个人直接扑了上来想要撕扯她的衣服,杨茗依旧临危不乱,给了那人一刀,身上的暗器不多了,这可以撑到他来救我吗?
婚礼,已经进行了一半了,木岂正在邀酒,走了几桌了,还绕了几圈也没有见到杨茗的身影心想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对众人很抱歉地说,身体有些不适,去下茅房。他到处找遍了都没有见到杨茗的人,最后来带柴房外,听见里面吵闹着,偶尔能听见一个女人微弱的声音“你们想的到美,用你们的脏手碰我?”是杨茗,他想推开门,结果们却锁着。杨茗在屋里已经有些慌了,自己没有多少力气,这些人已经知道了,就可以抢走自己的刀,“防身武器倒是不少,还有没有的啊?”杨茗射出去的一把把刀都被他们捡了起来,他们挥霍着,杨茗暗想,曾经自己的杀人武器会不会害了自己,她已经没有武器了,杨茗闭上眼睛,接受这个不幸的事实,突然门被打开了,该说是被一脚踹开的,正要把手伸向杨茗的那个人回头道,“你是什么人?”木岂冷笑道:“什么人?杀你的人。”木岂看看那里坐着看着自己衣不蔽体的女人,再看看周围的那些脏臭老丑的人,他愤怒的把那些人都杀了,然后过去抱住杨茗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事?”杨茗摇摇头瘫倒在木岂怀里:“我被下了药,然后醒来就看见这些人,我浑身无力,连自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巧斗,但是奈何人多,识破我的诡计,我本以为我能撑到你来救我,可是,我竟然没有撑到,还好,你及时赶到了。”木岂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失误导致你差点毁了清白,是我害了你。”杨茗一只指头按住他的唇叫他别说了:“你与其道歉不如把衣服脱下来给我穿,我这样实在是不好。”木岂听了她的话无奈的笑了笑,把衣服脱下来给杨茗穿上,在把她打怀里抱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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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写我已经违背了意愿了,原本想让两人后面再抱在一起的,怎么现在就写了我发的什么疯啊!我凑,词语禁用?!不就是一只动物的名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