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扬,你总是说我叫你的时候特别像母老虎,因为我从来都是叫你的全名。你也曾问过我为什么从来不叫澈的全名,不叫你子扬。记得当时的回答是:云子扬比子扬好听,澈比穆子澈好听。当时你差点被这个回答给气死了,而我却笑的没心没肺。
当时我以为我是喜欢你的,有人说当一个男生喜欢一个女生的时候会故意欺负她,我觉得同理可证,当一个女生喜欢一个男生的时候也会欺负他,所以我常常会欺负你。现在想想其实当时我一直在欺负着的并不是你,而是澈,一直都是澈,只是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当我明白时你和他都不在我身边了。
因为怕冷,我总是穿的厚厚的,把自己裹得跟只企鹅似的,就因为这样还被你笑了好久。遇见赵宛央是在那个秋天,记得当时我已经穿起了厚厚的毛衣。还是常常被你笑。那一天她也穿着一件毛衣,卡其色的,和我的一样。当时你去拍了她一下,叫的是我的名字。以至于很久以后我还常拿这件事情笑你,坦白说,我真的很怀疑你当时是不是借认错人的名义故意和她搭讪的。
赵宛央,宛在水中央,从你的眼睛里可以了看出她真的很漂亮。因为当她转身时我看到了你的眼睛亮了,那是以前从来没有在你脸上看到过的表情。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走到我们都走不动的那一天。可是因为赵宛央的出现一切都变了,我们轨迹都开始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那一天,你忘了我们的约定。澈在blues弹琴,我在那里听他弹琴。而你,第一次缺席。
后来,你变了。你说:“简瞳,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看到她我的心跳的好快。”
那一天,我觉得好难过,我觉得天似乎要塌了。我流泪了,为你流的泪。抑或是为我们大家流的泪。我的悲伤你都看不到了,你很少再和我打闹了,我们的话题里多了赵宛央。当你在眉飞色舞的说着她的事的时候,我想我的脸是阴沉的,但你没看到。或许,连我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澈说:小瞳,你变了。你变得开始皱眉了。看着澈哀伤的眼眸,我的心隐隐作痛。可惜当时我并没有察觉,还以为心痛是因为你。很久很久以后,当澈离开以后那隐隐的心痛变得那么的撕心裂肺时,我才知道,心痛,原来与你无关。要是早点知道该多好啊,或许我们就都不用那么悲伤了。可惜,为时已晚。
现在的我很喜欢一个人戴着耳麦捧着一本书坐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角落里慢慢的看书,偶尔会泡一杯茶细细的品味。无论欢喜或是哀伤我都能一笑置之。我知道,书里的故事并不是我的,而我的故事已经开始好久了,它还在继续。不经意间抬头还会看见几缕阳光正透过玻璃斜斜的射到我面前。阳光,很温暖。如同澈的微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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