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武场下面没有设立任何座位,因为现在宫主已死,剩下的月魔、星贛、辰鸀、独幽、冷夜全都是平等地位,没有任何主次之分,并且他们也是参赛人员所以不需设立任何座次。
“咚咚咚!”比武时间到,所有人员入场。
只见,先是一群身穿黑衣的暗卫跑了进来有秩序的排成了纵队,跟在他们后面的同样是全身黑衣,但不同的是就连脸部也都蒙上了黑布,黑压压的一片只能看到眼睛,这就是水遥宫的暗杀团队。
他们加起来只有一百余人,不过个个都是以一敌百的卫士,暗卫负责的是在暗处保护以及收取情报等隐秘工作,轻功了得。而暗杀死士自然是负责暗中杀死反对水遥宫的人,有时他们也会露面不过是要获得宫主的命令以后,只要没有宫主的许可他们就是死也不可以透露行踪,这就是使命,招式狠毒致人于死命。
今天可以说是殊死搏斗,因为无论哪一个获胜都不会容忍剩下的几个人存活,除非他哪根筋不对大发慈悲。对于暗卫死士来说谁当宫主都无所谓,他们在接受训练时就曾被告知这一生效忠的只有宫主,无论他是谁。
接下来进场的就是几位主角,一袭深蓝长袍的月魔,双眼炯炯有神,脸绷得很紧,手中露出的一点银色光芒万射,带给人的感觉就是宫主之位我势在必得可是却难免不紧张。
暗绿色的星贛显得就自然多了,因为他武功不是月魔的对手,武器不是辰鸀的对手,又有什么太大的希望呢,除非独幽把他们都打败,不过就连这渺茫的希望在下一秒也破灭了。
辰鸀身着黑色薄衣,他身材矮小不过眼球溜溜转,一看就是个鬼机灵,满肚子的阴谋诡计,因为宽大的衣服罩着根本看不出他将暗器藏在什么地方,实在不得不防。
比武采用一对一的方式,时间为一炷香掉出场外或死亡由另一方获胜,第一场由月魔对辰鸀,他们早已商量好公平竞争绝不出卑鄙手段。
因为正值中午烈日炎炎,所以比武稍后开始,现在他们各自在临时搭建的帐篷内休息。
月魔拿出手中的银勾反复擦拭着,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这个银勾陪伴他二十多年真的是比任何人还要亲。
“倏--”月魔听到声音,立刻转身用银勾挡避开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到底是什么东西,又一个银光飞速闪过,月魔一个翻身还是被它给划伤了手臂。
剧烈的疼痛感由手臂传上来,搞得他呲牙咧嘴的,回身望了望地上的两个东西,大为吃惊:“是他!”
一脸愤恨的样子咒骂道:“混蛋,我早就知道不能相信他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非杀了你不可。”
微风徐徐吹来,独幽淡蓝色的薄纱飘起,高高的站在不远处的山峰上望着帐篷里面的一切。因为脸上蒙着面纱所以看不出现在的表情。她身后一直都跟着默默不语的冷夜,复杂的神情多变的感觉。
“咚--咚--咚--比武开始!”宽大的比武场上站着二人,月魔怒意的看着辰鸀,辰鸀却不自觉,一点也没有发觉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一炷香点起的一瞬间月魔直冲了过来,刚一出手就使出了银月弯勾的绝学,辰鸀被吓了一大跳:“月魔,你干什么?”
月魔根本没有理会,步步紧逼,招招狠毒,似乎要致辰鸀于死地,以泄自己的心头之恨。
辰鸀还搞不清楚状况,一面且挡且退,不是说好了大家公平竞争绝不出狠招吗:“月魔,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是你毁约在前,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一记银月弯勾从天空划过,如同耀眼的泪珠,但力道非凡。
“啊--”辰鸀大叫,他的胸口被划出一道伤口,鲜血直流淌下来:“我什么时候毁约了,我看是你想背信弃义不遵守承诺吧。”
“哼!”月魔丝毫不理会他,站在对面等待他怎么解释夺魄会出现在我的帐篷里,并且还将我划伤。
辰鸀坚信是他想铲除异己独霸水遥宫,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也客气了:“月魔,事已至此就别怪我也不留情了。”
这次换辰鸀攻击,要不是刚才的一再忍让他怎么会有机会下手伤到我呢,几枚夺魄分上中下三路直逼过去。
月魔一个翻身闪过两枚,银勾一挡便将夺魄打了回去,辰鸀一个侧身自然而然的就躲了过去。百余招过去了,他们的体力都大大消耗不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眼看一炷香就快烧完了,月魔一个箭步挺身飞到辰鸀身边,使出银月弯勾的绝招勾魂夺魄重重击在了他的背部,鲜血止不住的喷射而出。
辰鸀趁倒下去的一瞬间发出一枚夺魄,不知是巧合还是力道有所偏差夺魄飞快的划过月魔的颈部,就连辰鸀也大吃一惊,我明明向他的腹部发射怎会偏了力道呢?
一条血痕留在了月魔雪白的脖子上,身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在临死的那一刻还瞪大双眼,仿佛死不瞑目。
辰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看着死去的月魔:“你终于死在我的--前--面--了!”
这两个可怜的人们成为她人的棋子而不知,独幽的手上又多了两条冤魂,让魑魅魍魉都复苏把森罗万物全都毁之殆尽吧!
第二场由星贛对抗冷夜,因为独幽身怀六甲行动有所不便,所以倚靠冷夜出手。星贛没有料到月魔和辰鸀比武的结果会是这样两败俱伤,虽说这样对他有利,但四大护法如今只剩他一人,几天之内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先是公孙龙中毒而亡,再者日君做出出轨之事,继而月魔和辰鸀至死方休,这些都发生在独幽来之后,是巧合,还是别有阴谋?
冷夜按照独幽的命令鼓声响起之后便发起猛烈的攻击,他的一把大刀使得如同剑般潇洒流畅。星贛收收心思抵挡开来,对于冷夜的每一招每一式他都了如指掌,不过冷夜也如此,所以独幽才放心,这绝对是一场光明正大的比武。
星贛不愧贵为四大护法,一把飞星剑如同游龙飞凤划过半空,但此招虽然花俏力道却有所不足,而冷夜却恰恰相反,虽然内力不足他,大刀的攻势猛烈非常。
他们的互补互足僵持不下,数十招过去了,两个人的身上却一点伤痕都没有。星贛将飞星剑直直的刺了过去,冷夜糊涂了他怎么会使出这么简单的招式呢?
大刀轻轻一摆就挡在了身前,突然飞星剑一歪,本来还有两寸的距离但飞星剑好像会加长一样刺进了冷夜的胸前。
“啊--”冷夜一阵剧痛弯下身来,星贛用脚一踢就将他踹出了场外,直飞到独幽身旁。
独幽没有想到星贛如此狡猾,竟然将飞星剑进行改装,可以随意的伸缩,看来我是小看他了。点了冷夜身上几处大穴止住了血液,把他安置在帐篷中派人照顾,然后自己飞身上了比武场,进行最后一场的竞逐。
“原来你如此狡猾,以前我真是小看你了。”独幽有所防备的望着眼前的人,他隐藏的确实很深,连我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发觉,早知道就应该先对付你了。
“彼此,彼此。我也没有料到宫主的新婚妻子会有这么大的野心。”星贛长期以来都保持着君子的风范,如果不是这些突如其来的遭遇他恐怕还不会这么轻易的就露出真面目来。
看来水遥宫的人还不笨,竟然有一个人能够看透我这一连串的阴谋:“我想你早就觊觎这水遥宫的宫主之位了吧,如果不是我恐怕你早就成功了,是吗?”
星贛没有回答,只是报之一笑,然后健步冲了过来,独幽也不是软柿子,对于星贛的猛烈攻击不但没有躲闪反而是反攻过来。
经过十几日的调养独幽已经将从公孙龙身上吸收的内力全部融会贯通,不过因为有很多武功招式烦琐需要长时间的磨练,才会用这些卑鄙的手段达到目的。
她没有使用任何武器,淡蓝色的薄纱翩翩飞舞是那么的柔美,可星贛却知道那每一招都充满了力道,不停的躲闪。
星贛丝毫没有反击之力,一把飞星剑都成了废铁,呆呆的拿在手中完全使不出来。独幽看准时机气运丹田一掌劈了过去。
“噗--”星贛胸口受到重击,内力大大折损,他知道回天乏力现在要做的就是保住性命,所以飞身跃起向外逃去。
独幽刚想追击,腹部抽搐一痛阻止了她的动作,可能是刚才的运动过于激烈所以胎儿有所不稳,算了量他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属下叩见宫主,水遥宫千秋万代!”站在两旁的暗卫死士一齐向独幽跪倒一片,现在她获胜了理所应当成为水遥宫新一任的宫主。
独幽感受着眼前的这一幕众人臣服于她的脚下,水遥宫掌握在她的手掌中:慕容天,总有一天我也要你跪在我的脚下向我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