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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公站在一旁连气都不敢说,拧着眉头低着脑袋思索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皇上每日深夜都会去探望那位被关押的小主,而每次从‘侍寝殿’出来之时,都是一派淡然,虽然他能看得出皇上内心的隐忍。

但是这一次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皇上竟然在紫兰充容告了一状之后面无表情的去了‘侍寝殿’,但归来之时竟是满身骇怒,并且手臂上还多了一道鲜血淋漓的齿痕。

秦公公悄悄抬首望了残邪风一眼,但见他依旧冷俊不语,但那滴墨汁已然从奏章上滑落,一滴一滴污了龙袍,可是......

凝重的气氛在一点点聚升,秦公公额头上汗水也不住的滴落下来,他虽不太了解皇上的心意,但是皇上做事也从未如此失神过,就算是用脚指头想,他也能想到必然是那位被关押起来的小主惹下的祸根,他左思右想,眼见那件龙袍渐渐被污浊,心下忐忑。

就在此时,残邪风突然啪的放下了狼毫,声音响彻的几乎另秦公公差点没扑通一声跪下在地上,而后残邪风低沉的声音便响起:“总管,给朕将萧御女请到御书房来为朕磨墨”

说着,蓦地起身,拧着眉宇望着自己身上的一片黑色污浊,甩下长袖,有些恼怒的走进了内殿,传令侍女更衣。

子言是新进宫的婢女,但却聪慧深无比,因为,秦公公将她从最低等的‘暮寒院’中提拔为今日的御前侍女,但是秦公公终不知又是何处出了纰漏,皇上竟然一见到子言就拧起了眉宇,而后将让人将她拖出去杖毙。

最终,就是在昨日之时,秦公公才想起来,似乎子言有一双与萧御女极为相似的眸子,莫非只是因为如此,所以白白送了性命?

由此可见,皇上对那位三月前被禁闭起来的小主有着难以琢磨的‘关心’,但这关心究竟是始于何处,他却依旧不得而知。

‘侍寝殿’中,萧蔷依旧一身零落的白色站在窗前,伸出纤细的素手,接住那细小的栅栏外的那几朵飘零的海棠花瓣,静静的放在手心中凝视,而这一站,有时会是一整夜。

脚下的铁链,随着她每一步发出刺耳的响声,她的素手紧握着栅栏上的铁窗,心,越来越凝重。

为什么残邪风至此都不愿意杀自己?或许,明天亦是自己的死期,但是......她低首,望着脚裸上的血迹,以及那锈迹斑斑的滑痕,心头升起了恨却远远超出寻死的决心......

殿门开启,厚重的大门发出吱吱的响声,刺耳得另人内心毛骨悚然,一群宫女跟随着秦公公小步跑进寝室内,在那扇屏风后下跪,尖声道:“小主万福,奴才奉皇上口渝,请萧小主沐浴更衣,起驾御书房......”,说着约八名宫女缓缓越过屏风,手上各自捧着锦衣华服,以及珠宝首饰。

萧蔷无声的望着那些宫女手中的所有东西,却不曾找到自己以为会看到的白菱,于是冷笑一声,虽眸光依旧清澈,却漠然的另人颤抖:“是我的福气到了,还是死期到了?”

萧蔷的问话让站立在寝室内的宫女及秦公公皆是一愣,众人都不敢开口说话,少许,只见秦公公颇为结巴的道:“小主误会皇上的意思了......”

“是么?”幽然的声音,似有若无,使得秦公公心头一怔,随即退身走出寝室,命人伺候小主沐浴......

三更前,阴气深沉,冷风几许。

沐浴梳妆后的萧蔷跟随着掌灯的秦公公一路前行至御书房门外,行三拜之礼,而后由秦公公开门,请进书房中。

景物依旧,萧蔷望着坐在御案前凝视着自己的残邪风,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门外一阵狂风呼啸,如同也半鬼魅嚎哭,残枝飞舞,海棠纷乱零落,一阵清香冷冷四溢......

四目对峙,萧蔷的倔强与冷清另残邪风不住拧眉,但却也毫不甘败的低沉道:“朕的御女,还不赶快为朕磨墨,皇后还在等着朕......”,一句话,说的别扭却又带着怒意,似要撕下萧蔷那脸上的伪装一般。

萧蔷的心头一动,轻轻了闭上了闭双眼,长睫轻颤,而后移步走向残邪风,跪坐案前,伸出手执起石研,漠然的磨起墨来,神情没有半点波动与不甘,形同木偶。

或许是萧蔷的淡漠激怒了残邪风内心的骄傲,他愤然起身,一手擒住了萧蔷的手腕,强行执起,另萧蔷错愕之间松了手中的石研,一声闷响落在了墨盘中,墨汁沾洒了两人的衣裳,一案的奏章皆污。

一双明澈的眸中写满了厌恶与恨,清清楚楚一目了然,轻拧的秀眉毫不掩饰此刻自己的疼痛,但那张傲决的面容却又明明白白的写着不甘、倔强与愤怒,仿佛,她此刻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

残邪风望着此刻仿佛是与以前判若两人的萧蔷,心头被闷闷的敲击了一记,一种不甘与傲然的愤怒在心头升起,蓦地,他甩开了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抛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而萧蔷,却只是一声闷哼,固执的连喊疼的声音都没有。

一只玉杯从残邪风的手中跌落,哗啦一声破碎在萧蔷的耳边,飞花洒落在她身旁,若如郑心于地,任人践踏。

残邪风气得怒火冲天,他充血赤红的眸子紧紧凝视着萧蔷的冷漠,对着门外一声怒吼:“来人,传紫兰充容侍寝”,随后,猛然仰首灌下一杯烈酒,又砸碎在地。

门外,宫女颤抖的身子不敢出声,秦公公得令后便叫了一声“遵旨”后,脚步蹒跚的向黑暗中跑去,连掌灯都忘却了......

......

御书房内,暧昧的气息四处流窜,轻柔的呻吟软骨耳热,床榻的响动如此刺耳。

角落里,萧蔷卷缩在那个寂静的角落里,敛着长睫,却不曾捂上自己的耳朵,倔强的神情如同心死一般坚定,素手紧紧的我成拳头,指甲陷进掌心,鲜红的血迹随着掌心的纹路缓缓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夜风灌进芙蓉帐,蓦地,萧蔷的心头一怔,望向床榻上纠结交缠的两个人,心,如被冰刺穿透,冷得彻骨。

帝王的肮脏,嫔妃的争斗,千百年不断演绎的后宫笑话。

颤抖的起身,脚裸上的伤口再次流出鲜血,但,却不及心头的绝望的疼痛,究竟为何,她竟生在这个满是污浊的红墙绿瓦中,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手去接住她的脆弱,硬是将她逼上那条自己从不曾想过的绝路。

门,被风吹得吱呀直响,萧蔷望着那扇被紧锁的门,心像是被撕扯得几乎什么都不剩,此刻,帐闱轻响,紫兰一脸潮红的从床榻上娇柔而下,白皙的玉臂上满是瘀青,但却含羞带笑。

穿上衣服后,紫兰踏着碎步从萧蔷身边走过,一双美目狠狠的瞪了一下,而后扭着腰肢轻摆踏上石阶,门声轻启,门外一声‘娘娘请’,而后上了车撵,消失在黑暗中......

床榻上,残邪风冷冷的望着萧蔷傲然的背影,双眸眯起,忽然抽出一把黑色长鞭甩向她,一瞬间,黑鞭紧紧的缠绕在她的腰际,让她一怔,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落在床上,几乎跌散了骨架。

愕然的双眸惊恐的睁大,一只手,愤然的抵抗,但残邪风的大手却已在她失神之际探进她的衣裳内,覆在了她的胸前,使得萧蔷尖声叫出。

“萧蔷,朕曾警告过你,不要跟朕比狠......”说着,残邪风的眼中露出了残忍之色,他大手蓦地抓住萧蔷腰间的丝带,猛的一扯,那华美的衣裳如同花瓣一般的零落褪下,洁白无暇的肩膀袒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隐隐散发着一抹桂花暗香。

冰冷的吻,如此密密麻麻的落下,伴随着沉重的喘息,残邪风双眸赤红,仿佛是要吞没与掠夺身下的一切。

萧蔷惊恐的反抗着,泪水,在着屈辱后的三个月中第一次落下,沾湿了枕巾,然在闻到空气中那先前留下的脂粉气味时,她的胃里竟一阵翻滚,蓦地向床沿倾去,却又被残邪风抓住,瞬间,吐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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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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