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奴仆欺人太甚,仗着丞相的势,竟然将凡儿,燕家那个小子还有另外两个孩子丢在荒郊野外。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秦将军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爱卿,你……”^完**\美**小*\*說\網 W w W . 2 2 p q . C o M
“陛下,他们还在钱小姐给燕家小子的东西里放了吸引动物的药,要不是凡儿他们躲在水里,早都没命了!”秦将军用袖子擦擦泪,“我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今天看到凡儿他们浑身是血的被抬回来……我对不起凡儿父母啊!对不起他们啊!”
四周还站着朝中大臣,看着一代将军在地上大哭,都有些发愣。
“还有钱侍郎家那丫头,她是跑得快,在凡儿,燕家小子他们没发现之前就了。不然,她也要成为凡儿,燕家小子那样子啊!”
秦将军一副钱家姑娘侥幸的样子,内里的意思却不言而喻。
四周的人表情不一,有的幸灾乐祸,有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只有几人担忧。
秦将军借着擦眼泪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看着,心中了然,却更是为自己不值。
自己前往边疆征战数年,只为了国家安稳,大儿子战死沙场,还没成亲,二儿子刚刚成亲,就带着家眷前往边疆。
他抱着为国捐躯的志向离开京都,本想着为秦家留一丝血脉,让小儿子在京,也为了当今不怀疑他。
可是,这帮朝臣,嫉妒小儿天资,害得他伤了腿,余生只能坐在轮椅。
战胜归来,戎马一生,二儿子只留下凡儿一个血脉,陛下还担心他功高盖主,他交了兵权,又担心他修为过高,秦家兴盛。
现在,连秦家唯一的血脉都想下手!
秦将军第一次后悔当年在国家危难之时,前往抗敌。
秦将军想到此,背又弯了弯。
“秦将军,家女并不知道那里有药啊,而且她那天是早起出去为他们找吃的时候迷路了……不是丢下别人自己离开。”左侧后方有一位大人站出来,用手抹了把汗,战战兢兢的说。
“钱侍郎,本将军又没说你女儿是故意的,也没说你女儿丢下同伴自己跑,你着急什么啊?!莫不是心里有鬼!”秦将军忽然大吃一惊。
“那你女儿可是跟那些奴仆串通好的?要害我凡儿性命!”
“不,不是,她没有,我……”钱侍郎被吓得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陛下……”
旁边左侧站着的第一个人嗤笑,正是方荣的父亲方丞相。
前方那明黄色只摆摆手,满脸阴沉。
“陛下,您可要立即派人捉拿那欺主的奴才,为凡儿报仇!”秦将军不再争辩,向上拱了拱手。
他不是不敢针对方丞相,还是现在时机不对,当今正宠幸与他,若与方家正式对上,当今只会大惩小戒,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再说,方丞相很有可能把责任说成是一场失误,到时讨不到好,现在不如先放他点血。
秦将军思及,又加一句,“那奴才如此胆大,如不严惩,恐有人说方丞相御下不严。再来,现在都如此,将来指不定要做些更过分的事……”
刚说完,上方的那道身影一顿,“赵寺卿,严惩!”
说完,就立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