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是各国招揽人才的重要时候。
黎明破晓,晨雾霭霭,层层如帐,清风裹挟着冷面的凉意。
一轮红日破晓,撕破天地间那苍茫的表像,霎时金光陡跃而出,挥洒出光辉万丈,流沙漫铺。
朝来的晨风将锦旗高扬,远处细线般的车队渐渐变得清晰,伴随着马蹄嘶鸣,一声哀呼,一声怒骂惊飞鸟雀!
“敢咬本王!找死!”滚热的鲜血飞洒,飞溅在帘帐之上,深色叠层。
紧接着,一个花色锦纹衣衫的男子被踢下马车。车帘被人从内掀开,一个青莽衣袍的男子一手擦着被咬破的嘴角,一眼阴厉的看着被他狠踢了数脚的男人,森冷布满整张脸!
不过是贱民,他愿意玩弄他,也是他的福分,却不知他竟这么不识好歹!
“停下!本王要去狩猎!”
君云安命令道,看也不看那人的死活,跳下了马车。马上就有人拿了打猎所用的东西奉上,一名侍卫去牵了一匹黑色的骏马来。
“真是无趣!母后怎么让本王来做什么使者?还不让本王带上宠姬!”君云安埋怨了几句,但他也不是无脑,知道自己入了南国境内,在这里杀了那男人,落了人把柄,对自己绝对有害无利!母后说,只要他这次不胡来,按照母后的计划,他当上太子绝对是十拿九稳。
但他自来行事冲动又暴虐,如果心情不快又不能杀人泄愤,那么就只有去狩猎了!
“驾!”
风啸然而过,迎风的青衣飞越见鼓,呼啦啦的被扯得不成形状。君云安跨马便纵然长驱,远远的将骑马来保护他的侍卫甩开!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两次,索性都未出过事,再加上君云安的行事,这些侍卫也积怨久深,也恨不得他被什么伤了才好!可是虽是如此,他们也不敢疏于职守,也都打马力求能远看到他的踪迹。
君云安因为深受其母宠爱,又得其父庇佑,残暴之性在望川大陆也是远名“威扬”的。死在他手上的人没有多多少少都有一千人,依着他的脾性,九族被赐死的家族也大皆有之。
“给本王站住!”他冲着一只麋鹿吼道,一手搭上弓箭,一箭便倏地射出。
那奔跑着的鹿险险避过,慌不择路的奔逃。
君云安怒极,打马直追!他的箭术可是少有失手!
“哼!妖王!”没有人注意到,方才被踢下马的男子抬侧起了脸,俊朗的面上是愤恨又轻松的笑,他的唇上残留着君云安的血,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癫狂的可怕。
疾风侵略而过,他的眼瞌上,却忍不住心中的笑意,破碎的锦衣飞舞出一个弧度,终于……终于成功了吗?
他袖下的手陷入了身下的沙土之中,也不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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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国会很快来临。
这日,南国皇城份外的热闹,一排排的马车从晨时就未曾断绝,马车上飞扬的旗帜,一队又一队的气派来者队伍。
南国的皇城的正门也因此开启,两边的侧门供来者军卫入内,身份尊贵之人皆乘车从正门入城。
不过大部分国家的主要人物早早便入了城,所以姗姗来迟的差不多都是些随在后面的从军,从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