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的光风是四国中最好的一个,春天百花盛,夏天蝉儿鸣,秋天红叶美,冬天梅花开,此时的满城是樱花正茂之地,却也是一个贫苦之地,人人都是靠着田地和贸易养活自己,可由于逡城传来了战士,南国长时间没有征战,百姓担心万一逡城失手,苦的肯定是他们,很多人都收拾细软之物离开逡城,本想投靠的满城却是城门紧闭,在城门下一大的难民只好不停地往前走,为的就是前方那一点希望之火。
风吹叶落已是自然的定数,可对于站在树下赏樱的南雪来说,却是感叹非常,一声轻轻的叹声不自觉地溢出口中。
“南姑娘也有叹息的时候啊?”不知何时而来,站在她身后的太子微有打戏地道,一路上南雪跟她那个丫头绿儿都是欢声笑语,原本沉闷的大队,也因她银铃般的笑声有点乐趣,今天看着风吹樱花落,她的叹息竟扣起了他丝微的好奇。
“太子,你看这樱花,该是多美之景,却在风吹之下慢慢飘落,多可惜啊”南雪对太子突然的出现也不觉得见怪,更没有向他行礼,只是继续婉惜跟前漫天飞舞的樱花。
“万事万物皆有其自然规矩,有何好叹的”太子也不怪罪她的无礼,转身坐在樱花树不远处的石凳上,自顾自地喝起了南雪刚泡的樱花茶,入口清香淡淡樱花味在口中挥散着。
“呵呵,也是花无百日红磨?人一旦太长时间沉醉于美好之中,当美好腐败之后,竟然会连反抗之力也没有,太子你说是吗?”南雪突然转身微笑,暗有所指地问着坐在一旁喝茶的太子,太子目光一凌,放下了手中的瓷杯。
“南姑娘认为呢?”太子嘴角微勾,一个标准的冷笑就这样出现在他俊美的面上。
“呵呵,太子爷总是喜欢把问题让别人身上挂,既然原是美好的事物出现了腐败,那为何不清清前面的路呢?”南雪说完转身继续注视着樱花,太子不禁注目着眼前的女子,清理道路么?这个道理自己何尚不懂。
宁妃外戚的权力也分散在各地,满城中个个官员过着肚满肠肥的生活,百姓却过得贫富的日子,在这样下去官逼民反的日子也许不远。
“树下积压的樱花太多了,清理也许要废一点时间”太子悠闲地道,望着背对着他的南雪。
“哦,那太子可要尽快了,不然积得太厚清理的时间可会更长”南雪微微侧面笑语,又是一阵清风吹过,樱花树眷恋着清风慢慢地飘落,粉红色的樱花花瓣落在南雪的肩上,头上,更为她点缀了美丽,太子不禁失神,不禁赞叹,果真是倾国倾城之貌,只愿不是祸水。
“殿下,张大人让属下禀告太子,说今夜在府上设宴,为太子洗尘”肖云看了眼南雪,然后拱手朝太子道。
“哦,既是酒宴为何不去呢?”太子笑道,眼中一片冷笑“南姑娘,今晚也要前往”
张府晚宴
清脆的丝竹声从张府传出,人人面上挂着标准的虚伪的笑容,官场上的客好说话不停响起,穿着华丽的薄衣女子舞动着自己妙曼的身姿,如柳如蛇的腰部在那些肥肚子官员的眼中,简直就是诱惑。
张府大厅的梨花木柜中陈列着古董字画,整个张府大厅修饰辉煌,好不气派,外院适时的花儿争双斗艳,小桥流水,假山小湖,轻烟袅袅,这里的一切比起皇宫有过之而无不及。
南雪心想这些贪官不知从百姓身上收下了多少的肥油,看着他们那一张张虚伪的笑和那探究的目光,南雪只觉得有点刺眼,不竟是从小在官家中长大的女儿,也从商多年,南雪自然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心思,面上永远都挂着那招牌般的笑容,又有谁会想到袖下的紧握的双手了。
太子清朗清雅朝廷中早有耳闻,而还传闻太子连侧妃也没有,此次路过满城也是因为要到东国求亲,既然没成亲,今天却携着一位面带白色轻纱的女子出席,那女子是谁呢?难道是公主,没有可能,现在逡城的路已被封死,太子的队伍也只能停留在满城,不管了,反正是太子身边的人就是了。
“太子爷,觉得今天的菜肴如何啊?”坐在太子身侧的张凌问道,他是这里的县太爷,脸圆身宽,身上的朝服也是订做的。
“张凌大人和众大人,可真是费心啊”太子笑道,眼底精光略闪。
“那里那里,难为太子效力是我们的福气呢?”张凌还不知好歹地奉诚着南鼎。
“张大人这里的一餐,可真富贵啊,城中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吃喝的吗?”南雪如银铃般的声音溢,张凌一愣侧目望去,却只看到轻纱下隐约的笑容。
“哼,区区贱民那能和太子相比”张凌轻哼一声,语调中明显有丝怒意,却因南鼎在侧而不好真正发怒。
“哦,那我们的太子可真是高贵万千哦,呵呵”南雪抬眸一笑,望向眼中寒光越发加深的太子。
“那自是当然”张凌气高扯扬的道。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就在此时门外一官兵打扮的高个子男人急冲冲地跑了进来,张凌不悦地皱眉。
“什么事情,慌张的,不见我和太子殿下在用宴么?”张凌怒道,南雪冷笑,心想,太子和自己何时运过面前的筷子了,一直都只是坐着而已。
“北国兵……十万城下”那官兵见县太爷动怒,不禁有点害怕,说话也有些颤抖,一点连贯性也没有。
“你说什么,该死的,你什么时候变漏风了,你是在耍本大人,是吗?”张凌抬手拍了一下那官兵。
“老爷,我是说北国十万兵已经在城下了”那官兵被那一打,连忙把要说的全都说了出来。
“什么,兵临城下”张凌一直趄趰坐回了桐木凳上,南雪冷笑地扫着众人面上惊惧的神情。
“太子爷,你说该什么办呢?”张凌突然想起了什么,弯着腰站在太子的身边,好讨好地道,其他官员见状也纷纷上前,太子的听候指示,看他有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
“你们城中不是有守兵吗?”太子不慌不慢地问
“有是有,可是,城中的守兵不足六万”张凌为难地回答。
“哦,那可难办了,雪儿,我们也该前程了”太子突然转头朝南雪道,南雪会意一笑,点了点头,轻身欲走。
“太子,你可别走啊,你走了,臣跟百姓怎么办呢?”张凌见状连忙跪下拉着太子的衣角哀救。
“大人所言有误了,据小女子所知,朝中派兵各10万至边城重镇把守,为何只有6万士兵呢?难道说有人弃械重农呢?”南雪不冷不淡的语气,夹着疑问,张凌闻言头上不禁冷汗直冒,心中猜想此女子的来历。
“胡,胡说”张凌怒喝道。
“是不是胡说,我想在坐各位大人心中明白”南冷扫了跪了一地的官员,看着他们惊惧的面色,满意一笑,回想起他们刚进满城就被这群人送入了驿站居住,闲时出驿站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跟客栈的人打听消息,他们都是支支唔唔避而不答,南雪心想有问题,便在晚上把满城那设的古玩店当家找了过来,问清了满城的人在隐瞒的事情。
满城官员以张凌首,他身为县官,他的侄儿就是满城的兵部指挥司,为了中饱私利,独吞朝廷发下给士兵每月的三百粮响,竟然私自解散军队四万,但这群不知所谓的官员,他们又怕朝廷查出,所以便下令让士兵解械从农,南雪听到这层消息时,不禁冷笑,兵从农可真是一桩趣事了,当然太子也不盖的,这些消息,他自然也从的消息网中打探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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