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衙门外的大街,此时聚集着一大批拿着锄头农民装扮的青年,嘈杂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黑密的人群,不时的传出一阵阵的抱怨,无不有好奇地打量着衙门此时依然紧闭的大门,这满城的衙门已经有五年不曾打开了,不是满城平和,而是,有怨者不敢诉,知情者不敢吞,无钱不入此门,南国的律法在满城根本就是只一个代名词,一个为有钱人而存在的代名词,为百姓而增加痛苦的代名词,一个根本无法可言的代名词,根本就是一个可依之道,仅仅是一个代名词而已。
突然朱红色的衙门大门被人从里面缓缓打开,两排整齐的士兵先从里面快步跑出,站在门外两侧,作出一副的守卫姿势,然后一身穿盔甲的清雅男子才从里面快步走出,身后还跟着一个黄衣小公子,身穿盔甲的男子,步履间气势威严,转眼中扫视众人,不大不小的声音,却清楚地让全场的人全部听清楚“各位,今天为何要召集大家到这里,我想大家都明白,,此时城外的情况”
“哼,知不知又如何?难道朝廷还想让我们这群解甲的农民上战场”站在第一排的一名头带白巾的男子叫嚣道,人群中冒出一阵大笑。
“我知道大家心中有怨,可是国之有难,匹夫有责”待笑声过后,太子微高扬着声音道,冷眼横扫众人,看到他目光的人不禁一敛,好凌厉的目光,站在他身旁的南雪嘴角扯了一道笑意。
“哼,匹夫有责,那我们这些当兵的,被逼解甲,解甲后也困在满城,有家归不得时,朝廷又曾为我们做过什么?”说话的依然是那个带白巾的男子,南雪微微打量,粗眉大眼,黑坳的皮肤,粗犷的声音,身材坚实,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将领,太子闻言面色一泄。
“那你认为满城破之日,你就可以归家了”南雪温和地笑着,慢慢地从南鼎身后走出,只听到一阵吸气之声从人群中响起,各人心中猜疑,这个比女子还要美上几份的人真是男子?南雪,看着各人惊讶之色,笑意越加温暖,可口中吞出的话,却如毒蛇一般“城破之日,以北国残酷的作风,一定会……屠城,你们想回去,真是不易啊”
“屠城”这两个字很快便从人群中散开,转而变成议论,喧闹声,害怕声混集成一遍。
“全部安静下来”突然那头带白巾的男子大喝一声,低下原本沸腾的声音慢慢地变为平静一片,男子转而冷哼一声“哼,简直就是危言耸听,别以为这样我们就会帮你们”
“帮不帮可随便你,反正没你们的帮忙,最多我们就是苦战一场,死了就落过为国捐躯,有幸生还就是为国争光,光荣无限”南雪依然笑着,转而又道“相反你们呢?原是兵,却变为了农,他日城破之日,你们最多也只能拿着手中锄头抵抗,能保护你们家中的亲人,还是说,你们不想再见还在远方的爹娘?”
南国招兵规定,凡满十六的男子必须入兵,入兵之前不许成亲,所以南雪知道这群男子必定在远方家乡尚未成亲,但解甲后的士兵便可以自由成亲,或者有一些士兵在解甲后已经成家了,所以她才这样说法,为的就激起他们心中对远方爹娘的思念,更要激起他们要保护片地方的想法。
南雪此语一出,众人皆低下头来,那男子更是双拳紧握,似是在忍隐着什么。
“战胜了,那狗官也不会让我们回去”那男子抬眸,怨恨从目中毫无掩饰地暴发。
“会的,此战以后,你们可以各自选择归路,喜欢继续当兵的,你们依然是兵,不喜欢当兵,要回家去的,你们也可以随便,不作阻拦”南雪微笑地盯着那男子,看来全场最多话的就是他,而众人对他的话也是十分的听从,看来他就是这四万大军的话事人了。
“我们凭什么信你”突然人群人暴出这了么一句问话,南雪笑了,笑得更加迷人,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一阵眼花缭乱,太子好笑,她这算不算是放电。
“凭什么啊,凭他是太子啊”南雪指了指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太子,太子苦笑,他好像被她摆了上台,而且还要帮她跟人讨价了。
“太子?”众人面面相恺,有的人都不相信地打量起南鼎,被这几万双眼睛打量,南鼎的面色越发的难看,突然从腰间脱下一块腾龙玉佩高举在众人面前。
“此乃南朝太子所佩之腾龙玉,还有不相信的人磨?”南鼎高扬着声音道
“哼,谁能证明这玉不是假的”人群中不知那个不知好歹的人说了这么一句,太子的面色越发的阴沉,南雪却笑得更加甜美,看来这次太子不气死,也要得内伤了,要是平时这人不被人拉出去打就难了。
“那你们想什么才相信?”太子压着怒,沉声地问道。
“简单,杀了张凌那个贪狗,我们就相信你手中的权力”头带白巾的男子上前一步,眼光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太子。
“好”太子口中吞出的一个单音结束了张凌的一生,太子终于明白,为何那个丫头会帮那些贪官求情了,原来贪官的命是有如此一用的,不禁又在心中暗暗赞赏起南雪来。
当侍卫大牢把张凌带出来时,围着的众人发出了一阵齐整的呐喊声“杀贪官,杀贪官”,张凌惊的双脚颤抖,在快走至门边时,侍卫用力一推,他一个趄赴便跪在了太子的面前,颤抖地拉着太子的袍角哀求道“太子殿下,求你,救救下官啊”
“哼,救你,你让整个满城民不聊生,官不似官,兵不似兵,民怨沸腾,本太子狠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啊,你不死何于宣泄民愤”太子阴冷地声音传遍整个大街之上,看着越发惊惧的张凌,太子毫不犹豫拨出腰间长剑,往张凌胸前一刺,张凌两目圆瞪,只听张凌口中发出一个单音‘啊’,肥胖的身躯直直地往前倒去,四周围观的人,无不鼓掌声呐喊叫好,南雪微笑地看着眼前太子杀贪官司的一幕,太子爷,我可是在为你增添名声啊,可别怪我把你摆上桌面。
南雪扫视了在场的众人后暗想,昨日还是风光无限的张凌,一夜间变成阶下监,一代贪官的下场只是被横尸于街头,有谁想过昨日他,还用着别人的银子过上风光的日子,今天却得到如此悲惨下场,这些都是他自取的,谁叫你敢打烟雨绸缎的主意,打伤掌柜,强行拿去千两的上好锦缎雪布了,哼,我南雪的东西那里会有白要的了。
“我们愿意追随太子,驱逐北国蛮子”白衣男子首先跪下,接着左右二人也接着跪下,众人见状纷纷跪下,齐声喊着同一句话,声音如潮水般澎湃激动人心,南雪笑得越发邪气。
“你们都是南朝的好子民”太子激慨地道,转而望向站在身旁的南雪,美的笑容挂在她的面上,真是令人癫倒,如果有这么一个女子一直站在自己的身旁,也许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转而苦笑,自己又在乱想些什么呢,她可是三弟的未婚妻啊。
““报”从巷口转角处跑出一匹快带奔跑着的棕色长毛大马,马上骑着一名探子打扮的士兵,高声大喊着,人群在听到声音后都自觉地让出一条道路给他,只见那侍卫在快到太子面前时,一勒马鞭,马被突然止住速度而前面两蹄高仰,一声不满的长嘶后,马匹前蹄着地,侍兵快速下马,满面的灰尘看不清他的模样,他快跑至太子面前单膝下跪禀报道“太子,前方探子来报,敌军十万缓军已到,现正朝满城城门而来”
“好,我们就出去好好痛快地杀北国蛮子”白头巾男子激愤地道。
“呵呵,人家人多势众的,这样打法好吃亏啊,”南雪笑道
“难道公子有更好的妙计?”那男子侧目看着南雪,疑惑地问道。
“妙计就没有,置死地而后生的计谋倒有一条”南雪笑嘻嘻道
“什么计”太子急问,现在的兵力,如果硬碰,必然是自己理亏,而且这女子精得很,她想出来的东西,也许还能解困了。
“呵呵,那太子是请小女子在做军师了”南雪凑近太子,打戏地小声问道,如兰般的气息喷在太子的耳上,一阵酥痒之感,太子不禁又联想起那两个字‘祸水’。
“嗯,对,南军师”太子微笑着道“那你现在可以把你的计谋告知本太子了”
“哦,既然有权力在手,那一切就好办了”南雪笑语,转身附在太子的身边把自己的想法简单快捷地讲了一遍,太子听着直点头,一切的计谋就这样定于无声和众人的注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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