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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司徒红玉与宫暝为拔毒一事吵的不可开交。一个想要扒开衣服疗毒,一个死死地捂住屁股不肯妥协,两个人争的面红耳赤。

“王爷,医者父母心,你不要把这件事想的太龌龊好不好?”

宫暝趴在床上,拉黑了脸:“不行!”

司徒红玉气结:“伤在那个地方,不及时拔毒,不死也得残废。你不想变成跛子吧?”

宫暝还是摇头:“门都没有!”

司徒红玉又急又气,干脆不再管他如何反抗,掀开袍子,抓着衬裤的一角狠狠一撕。只听次啦一声,一条精壮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司徒红玉!”宫暝气的咬牙,“你信不信本王杀了你?”

“杀我?”司徒红玉好笑地说,“那也得看你爬不爬的起来。”

司徒红玉并没有危言耸听,她已经探明了宫暝所中的毒叫做月光洒。这是一种白色的粉末,日间吸收了光线,夜晚便会散出淡淡的萤光,因此被命名为月光洒。名字非常富有诗意的名字,听上去很美,但是此毒没有味道,颜色淡且不易察觉,甚为凶险。

如今,这毒进了宫暝的身体里,剂量虽然不大,但如果不及时拔毒,恐怕会沉积在骨骼,造成腿部的残疾。

司徒红玉三下五除二,撕开了宫暝的衬裤,不由咝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个脚印形的黑印,正是她的杰作。

然而,黑色脚印的旁边,白嫩丰满而充满弹性的皮肤,让人有一种忍不住去掐一把的冲动。

她腹黑地用食指在伤伤口周围戳了一戳,宫暝疼的呲牙咧嘴,她却戏谑地笑着说:“王爷,不知道您有没有见过拔毒的情景?”

宫暝难为情的将头埋进手臂里,硬声硬气地说:“那是自然。上次我的一个护卫中了毒针,我亲眼看见军医给他拔毒。”

“那是怎么拔的呢?”

“那伤口很小,但毒素却进入的很深,军医没办法,只好用嘴替他吸……”像是突然想到了某种可怕的情形,宫暝立即住了口,像虾狗一样猛地弹了起来,惊恐万分地道,“司徒红玉,你该不是……”

司徒红玉依旧是笑:“王爷想到了什么?”

宫暝又气又怒,恨不得拿什么东西把司徒红玉那张满是讥讽的脸糊上。

“你到底拔不拔毒?如果不拔,我可要走了。”

“走?你以为这毒不拔,你还能走?”司徒红玉说着,顺势将宫暝头上的冠暂抽了出来,狠狠地往伤口上一扎。

视线忽然被遮住,又冷不防被尖利的东西一扎,宫暝疼的大叫一声,冷汗忽地一下冒了出来。

“拿开你的手!”宫暝开始抗议。

“别绷着力气!”司徒红玉用力地挤着毒伤口,黑色的毒血滋滋地往外涌,“放松身体,会有点疼,忍着!”

她并不知道,疼,只是其一,宫暝一联想到她一双柔纤细手在身体上用力挤压的情形,就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他这是倒了什么霉?早知道就不答应请她吃饭了。

好不容易将毒血挤净,司徒红玉又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瓷瓶,均匀地倒出一层粉沫盖在伤口上,仔细地用布包好。

一切处理完毕,她试图扶着宫暝站起来,却被宫暝嫌恶地甩开:“你到底懂不懂礼仪廉耻?”

“礼仪廉耻?”司徒红玉笑笑,“礼仪廉耻多少钱一斤?礼仪廉耻能和你的命相提并论?你可是我未来的夫君,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

宫暝眯起眼,目光充满审视:“也是,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你该怎么实现你的野心?”

被拆穿了心思,司徒红玉也不觉尴尬,麻利地将手里的瓷瓶塞给他:“好说好说,是咱俩的野心,这里的药只够三天的。想活命,就到我家里去找我!我会去你府里报个信,让他们来接你,在这之前,你最好在这里乖乖地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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