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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于梦溪留在宫里实在太危险。

她一旦开始冥想,推动体内的元气运动,就会在一瞬间吸收掉方圆五里空气中,所有的元素。

而宫里却是幻术师聚集的地方,稍有不慎,于梦溪都会被人发现。

炎琪略显清秀的眉头深深锁在一起,看来,自己带回来一个机遇的同时,也给自己找了不小的麻烦。

不过,她值得。

稍稍思索,炎琪最终还是手腕一翻,一如既往艳红的衣袖扬起来,一只信鸽从他手中凭空飞出。

望着窗外的映映红日,残阳如火。

炎琪的修眉渐渐舒展,凤眼轻挑,恐怕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保护她了。

不过那人肯不肯来就又是另一说了。

最近一次有听说他的消息是一个月前,在距离焰都不远的水国,他高调的在水国国主们用来祭祀的,最圣洁的日月潭中泡澡。

之后为了表示歉意,留下满满的三箱金条,长扬而去。

炎琪挑眉,点头,这消息应该是真的,他确实嚣张。

想当年初见。

他银狐披肩,雍容不变,一步一步走到近前,带着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他下巴微倾,笑颜清凉,一字一句清晰萦耳,带着他特有的放荡不羁。

他用一种近乎于儒雅的声音说:“你挡了我的路。”

炎琪深深惭愧,哪怕是贵为皇子的自己都不敢这样放肆霸道,在别国的地盘告诉别国的皇子说,他挡了自己的路。

不过嚣张的背后一定要有可以嚣张的本钱。到今天,炎琪都摸不透那个男人的修为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炎琪依旧立在窗边,扭头,目光幽幽的望向隔壁的于梦溪,似有些哀惋。

“美人,总有一天,你会拥有杀死我的力量。”

而隔壁的于梦溪正沉浸在修炼的乐趣中,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自己身体里的变化上。

此时的她已经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体中的元气越来越浓郁,此时的自己,就好像一个夺目的发光点。

体内的元气在自己意念控制下,有条不紊的在经脉中循环往复。

那些元气好像能滋补自己一样,凡是经过的脉络,都会蒙上一层莹润的光亮,明显感觉比之前强劲了很多。

运行一周之后的元气就会凝实很多,并且按书上所写的那样,沉淀在丹田附近。

大体都和书上写的一样,但是唯一一点不同的是,自己体内的元气并不都是归于丹田。

于梦溪感觉,更多的元气,好像都停留在胸口了。

左胸口有一层莹白色的光球,每经过它的附近的元气,大半都会瞬间液化,然后被吸收进那光球之内,消失不见。

于梦溪并不打算去询问炎琪,书上写的都已经十分详尽,恐怕炎琪所知道的都已经倾囊相授了。

而且于梦溪自己也隐隐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不同,为了自己的安全,她不打算告诉炎琪自己胸口的异常。

于梦溪闭上眼睛,一周一周的循环着自己体内的元气,等待着它们从一开始,星星点点的光亮变成充满整个身体的通亮,在等待着它们慢慢平静的归于胸口和丹田两处。

这便是修炼了,之后每天日复一日的坚持就好了。

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一杯毒酒没有让自己丧命,反让给了自己新生,一场大火,没有让自己体无完肤,反而发现了自己身体可以自动愈合的神奇。

此时的她仅仅只想着尽可能的强大自身,至少拥有自保的能力。

异世大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全部都是陌生的,于梦溪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能力,足以让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去。

重生一次,不论如何也要好好的活着。

闭上眼,静静等待着自己体内的元气沉淀下来,完成初期的一轮修炼。

学习幻术,对于于梦溪来说并不困难,毕竟只要全部按照书上所写的去做,就没有问题。

值得庆幸的,是能遇上炎琪这样的好老师。

而此时的好老师炎琪却犯了难。

将于梦溪留在宫中,太危险。将于梦溪带离宫里,有该死的发现自己舍不得。

炎琪把自己整个都浮在面前的案几上,不得不承认,于梦溪就像一只野猫,一直以来都以最高傲的姿态站在炎琪面前,她的坚强让炎琪为之震叹。

这样的一个冷傲的女子,太不同。

她的眼神里透着千年不变的淡漠,她的气场摆明了告诉大家,生人勿近。

一张水润水润的俏脸,可惜荒废在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冷美人手里。“实在太可惜了!”炎琪嘟囔。

“可惜什么?”

突兀的声音,那人依窗而坐,银发自然而然垂下,既无发簪也无发髻,只是随意懒散的披散着,多了一份不羁的风流。眸色冰蓝,颜色深沉,如万年寒冰一般摄人心魄。薄唇之人定薄情,正如他给人的感觉,微微薄凉。

月白的长袍华丽丽亵了一地,他似游客浪子般放肆,又似高位权贵般雍容。

“你怎么在这!”呆看那男子半晌,炎琪仍旧有些惊讶。

“本座一路游山到附近,凑巧看到你飞鸽传书。”

“游山?”炎琪瞬间一脸黑线,堂堂冰刃帝国国主游山玩水一路到达焰都?打死于梦溪炎琪都不信。

“本座来,小琪儿都不给倒杯水么?”磁性,性感的声音低低的落在炎琪耳边,如扬风三月的焰都般,温润。

炎琪暗红的睫毛盖下来一片阴影,垂眸不回话。但还是乖乖扭头,倒水。

他面色不变,似乎已经习惯那男子叫他……红旗。

扭头,倒水,滚烫的茶。

“何必去污浊水国的祭坛圣水?”

“水国公主非要嫁与我,本座是去下聘礼的。”有种云淡风轻叫做欠扁。

“……”

原来那金条不是赔罪,是聘金,堂堂一国公主,聘礼不过三箱金条。炎琪笑,又一可怜委屈的花痴女。

“小红旗,你叫本座来,所为何事?”男子偏头,微笑,右边一颗尖尖虎牙。

炎琪挑眉:“送个人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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