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气像皎月一样清冷,还不习惯大面积裸露的小风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木里和木竹还没有回来。小风毫不意外,这对龌龊的兄妹不是她的对手,影响不了她的心情。即便不死,估计也要扒层皮,近日他们是没精力作怪了。
天刚刚亮,草草地吃了些野果,青木便带着十几个青壮年和几个妇女出发了。热天已经过去了,寒冷的日子越来越近。作为族长他必须对以后的食物储备做积极的准备!
留守的小风,带着个小尾巴,在洞前的广场做着怪异的早锻炼。这具残弱的身体,现在属于她了,她必须要重新塑造,想短时间改造成司马风华那S型的火爆身材简直是妄想,不过健健康康是必须。
又是一阵清风袭来,没有结疤的伤口像针刺一样疼痛。草,这么不禁冻。看来今天的首要任务是整件像样的“服装”了。
闭上眼睛,打开大脑中储存的相关资料,树叶、树皮、兽皮、苎麻、葛布、蚕丝…。
树叶、树皮有了,但效果明显不行。兽皮有了,但资源太少,不足遮盖全身也不足以大面积推广。
苎麻,对了,苎麻在这个季节应该是丰富的。只是不知道部落的周围有没有。想到这里,小风立即拉上小石头尾巴去找阿藤大婶。
经过七八次的描述和沙地画图,阿藤大婶才突然顿悟:有的,在一座连接水塘的山脚她见过这种植物。
哇塞!小风打了个响指,带上阿藤大婶和小石头尾巴,拿上可悲的收割工具:一把磨制的石刀和一个稍大的贝壳。就这样轰轰烈烈地出发了。
顺利,一切都非常顺利,当然要忽略手上那几个口子的话就更完美了。小风满意地和阿藤大婶每人背着一大捆苎麻,边走边聊天。
她需要了解更多部落和这个时期的情况,既来之,则安之。她就是小强,怎么也打不死的小强。她就是野草,是可以随处生根的野草!
回到部落,小风先把苎麻放在附近的小河边半湿半干地晒着。织麻衣是需要时间的,新收割的不行,容易断,晒太干的也不行,更容易断。只有这样半干半湿地晾几天,把它砸软,抽成丝,搓成麻绳才可以勉强织衣。
一想到自己穿着麻袋片子的衣服,小风就一阵恶寒!仿佛那粗壮的麻绳已经在折磨她的皮肤,那感觉可并不好。倚在洞外的石头边,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小风构思着自己的服装设计大业,昏昏欲睡!
一股杀气,小风一个激灵,立刻四处搜寻。不远处,木里背对着阳光,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盯住神情懒散的小风。经过昨夜的耻辱,仇恨的种子已经在他的心里发芽,开花,结果。都是因为这个贱女人,给他带来了此生最大的耻辱!
回来了,那么结局就只有剩余的两种了,只要看到木竹的情况,答案就可以完全解开了。
继续眯着眼睛晒太阳,她完全无视了木里。眼光如果能杀人,那她早就死无数次了,那她不用做杀手,直接用眼光杀人好了。以小风目前在族里的地位,木里是不可能光明正大加害于她的,真要动手,先死的是谁是很明显的。耍阴招,那木里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纯粹不称手。无视,完全可以无视!小风无耻地继续晒太阳!
小风的轻视,又一次成功暴动了木里的仇恨神经。贱女人,你等着,我木里不报此仇绝不为人!恶毒的瞪了小风一眼后,脚步沉重地回洞了,他要彻底的静一下,要好好地计划一下。
小风的眼角扫瞄到木里离开后,心中期待着木竹的到来,到底是木里成“伪男人”呢?还是欲望战胜了伦理?光是想到木里以后那光洁如太监的下巴,万恶的小风就觉得无比畅意。
奇怪,昨晚守在洞口的青木没有发现木里的异样吗?没有发现木竹的慌张吗?就这么随意地让他们深夜外出?这不是一个合格族长的作为。
小风不知道的是,昨晚恰恰在那个时段,青木离开了洞口,去了一个神秘的山洞,见了一个神秘的老人。因为钻木取火这件事太重大,他必须向他报告。
而木里在族人中的超地位,注定他不用跟随族人去狩猎。他的行踪,族人也不敢轻易问及。因为他是族人和神的使者,是族里的巫师大人!
正在小风运用大脑在逻辑推测而不得其解时,一个人影踉跄地从树林中走出,向石洞摸来。
是木竹,终于回来了,呵呵!小风的眼光锐利地扫过渐走渐近的木竹。凌乱的头发,红肿的眼睛,流血的嘴唇,当然还有那愤恨的眼神。木竹脖子和胸前那大大小小的吻痕和牙印让小风彻底明白了木里的抉择。看来在死亡面前,伦理道德都是废话!好死不如赖活,无耻的人类啊!
“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失去理智的木竹,张牙舞爪地向小风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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