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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周结束后放完中秋假,紧接着是军训周。

本以为只有一年级新生参加,没曾想整个高中部都要进行军训。

王传芳跟着多才学院的学生一起,穿着新发的迷彩服,在运动区足球场进行训练。

中秋刚过,骄阳依旧威力十足,在无遮无挡的足球场上,多才学院的全体同学们享受着烧烤般的日光浴。

多才学院的学生不多,高三5人高二1人高一1人一共7名,辅导员、团委、多才院高中部长全落在了一位叫陈辉老师身上。陈辉老师两鬓花白,瘦瘦高高的却像虾米一样勾着背,太阳镜加上络腮胡子看不清长相。

同学们排成一排,站在陈老师担任的教官对面,开始军训。

第一天跟大家一起列队、站军姿、正步走、齐步走什么的,王传芳还没觉得怎么样;第二天学军体拳、泰拳、跆拳道、徒手搏斗;第三天舞刀弄剑练各种冷兵器,倒是挺有意思;第四天学习打靶,她开始疲惫,看其他同学熟练的样子,开始钦佩盘古学生的能力;第五天学习马术,她开始怀疑,是不是所有的军训都是这个样子的?

王传芳不是反应迟钝,她第一次参加军训,从没见过普通军训流程的她,直到看到马场,才觉得奇怪,通常来讲学校里是不会有这种东西的吧?!(小胖:那就会有靶场了吗?)

落马摔得鼻青脸肿后,是为时两天的野外生存训练。累的疲软如橡皮条的王传芳任人摆布,她被蒙上双眼,背上双肩包,单独扔上一辆车,带到深山老林里五花大绑的捆在大树上。

“嗯?”王传芳被勒疼了,哼唧了一声,慢慢清醒了过来,“啊——!”她发觉了自己的处境。现在怎么办?刚才陈老师好像说过,这山林里有熊出没呀!自己被绑在大树上动都动不了,要是野熊来了,她怎么逃?野熊很笨的吧,她被绑成这样,看不出来是可以吃的“到嘴的鸭子肉”吧?T_T

想到了野熊,王传芳冷汗直冒,手脚冰凉,四肢发抖。一阵风吹过,林中“沙沙”作响,吓了她一跳。自己太草木皆兵了,风而已,和熊没关系。她试着挣扎。谁绑的?那么结实!回去以后一定要拜师学艺!

“沙沙”的声音又一次想起。是熊吗?不会不会,不要太紧张了,自己哪有那么好的运气啊。可再听了一听,这和之前的风声大不相同,更像踩到树叶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声音。呜——熊来了,怎么办?装死吗?

尸体是什么样子?吐舌头、翻白眼、浑身无力、没有呼吸之类的吧。通套做了一下,脚步声停了,果真,在野外遇到熊出没,装死是最好的招数啊。

乐观的情况并未维持多久,那骇人的家伙又走了过来。它靠近了王传芳,她能感觉到它呼吸时喷到她脸上的热气,吓的把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它该不会饿了很久了,不问食物的新鲜与否,拿她凑合一顿吧?!

“哗啦哗啦”的几声轻响,那野熊不知道在搞些什么,站在她面前就是不走。王传芳憋气憋到了极限,生怕惊动了野熊,细细的吸了一口气。刚充气完毕,冰冰凉黏糊糊的东西从脑袋上方浇了下来,她惊的差点咳嗽出声,好不容易蓄的气都吐出去了,大脑在害怕和缺氧的双重影响下,当机了。

感觉不到对方的动作,一丝理智回到了她的脑中,自然而然的感到了憋闷,悄悄吸气,闻到了番茄酱的味道,仔细调动了面部的触觉,这浇到身上的该不会是番茄酱吧!那野熊当真饿极了打算拿自己垫补垫补?!她止不住的冷颤,浑身上下像吃了花椒,麻麻的木木的使不上力气。

胸部传来一股温热,无遗是熊掌拍上了她的胸口。“啊——!”王传芳崩溃了,这早就过了她耐惊悚的界限了,能忍到现在都该给她颁奖了。

这算是什么?野熊要开动了?!“不要吃我!我不好吃!”不对不对,野熊是听不懂国语的。“呼呼!”她学着动物星球里播的野熊的叫声。

“噗——哈哈哈。”赫连天忍不住笑出声,这小子也挺好玩儿了。

“嗯?你,你谁啊?”王传芳声音发虚发颤,吓的又怕又想哭的心情还没有平复。

“你猜猜看啊。”赫连天围着王传芳绕了一圈。

不是游心宇,不是宇文磬,不是萧若恒,不是南诺风,不是墨自中,不是冰凌霄,自己认识的人不多,会是谁呢?“玉凝雪的爱慕者?”

“哈?”

不是啊,根据邓诗雨普及的盘古特色,“游心宇的爱慕者?”

“哈?”

“宇文磬的爱慕者?”

“什么呀。”

“萧若恒的爱慕者?”

“等等等等,我为什么一定要是谁的爱慕者?”看难得乖顺的王传芳卡壳的憋屈样,他好心提醒,“我们可都打过一架呢。”

“啊!”她灵光一闪,“风云飞!”

“喂!你别太过分!”

“呃——该不会是,会长,吧。”

“没错,就是本大爷!看来本大爷没给你留下深刻的影响,要不再打一局?”

“还真是啊,”本丰富多变的声调淡定自若了起来,“一开始那么温柔的说话,我都没认出来。”

“呀!本大爷的在你心中的形象就那么糟糕吗?”

“我怕痒,你尽情挠吧。”

“嗯?”

“不是一直看我不顺眼吗?抱歉,我就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下里巴人,不懂得你们这种贵公子的高贵和优雅。今天算我倒霉,你想怎么折腾请自便。”

“你,”赫连天大放杀气,靠近王传芳,在她耳边危险的吹起,“不怕我杀了你吗?”

“怕。”

“哦?”

“我今年没交人身保险,死掉了的话会没有钱办葬礼。”

“……”赫连天眉角抽抽,“真当本大爷是小气的人了。”

“肚里能撑船的会长大人,劳烦您帮我松绑,可以吗?”

“当然可以。”

“多谢了。”

“那本大爷有什么好处?”

“嗯?”他这招是和宇文磬学的吗?无论什么事都要讨个好处?“我会感激你的。”

“就这样?”

“替我八辈祖宗感谢你,做鬼也不放过你,够了吧。”

“去去去!什么呀,本大爷要救你的命,你就这样报答?”

“那你想怎样?”

“这个……我还没想好,以后想好了再告诉你。”

“看来我别无选择了,要等他人路过帮我松绑也是希望渺茫的。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欠你一个人情吧。只要是不违反我国的法律,不违背我做人的原则,什么事都可以。”

“你这臭小子!服软能死啊!”

王传芳嘴角一抹阴笑,“要是不想从我这儿得到好处的话,请便。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到嘴的鸭子,有便宜不占会遭天谴。放心吧,一旦我答应了,就不会反悔的。”

赫连天低头笑笑,有些熟悉的感觉他不反感反而怀念。

自幼以来,保姆、邻居、幼儿园老师、同学、甚至是路人,身边的很多人自主自发的对自己殷勤备至阿谀奉承,就算不拜倒在自己脚下的人,比如宇文磬、萧若恒,也对自己客客气气小心翼翼的。

有一个人例外:兰惬·景夕。第一次见到景夕的时候,景夕很不客气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好臭屁啊,小鬼。”的开玩笑。他惊讶的看着高大的景夕,黑红黑红的眼瞳像是要滴出血来,初次经历害怕,似乎在景夕的身上闻到了血的味道,不过不是那种难闻的腥,而是香甜香甜的,像鲜榨黄桃汁。又害怕又新奇,少年赫连天喜欢这前所未有的新感觉。

绳子松动,王传芳控制不住平衡,向前倾倒。赫连天不知自己怎的,居然怕她摔到地上啃一嘴泥主动去扶她,而不是看这臭小子的笑话。

“多谢。”王传芳木着脸拍了拍身上灰,环视四周。

“这个人情,算是附带赠送的。”

“那我还真要感恩戴德啊,肚里能撑船的会长大人,不会斤斤计较的会长大人。”

“你刚才该不会是在装死吧?”

王传芳摸了摸脑袋,“真的是番茄酱啊!干嘛没事儿在我头上淋番茄酱!”

“这样更像死尸嘛,有血迹,哈哈哈~”赫连天笑的前仰后合。

笑笑笑,差点害她破功,好在近来练习的多,功夫越来越足,变化的能力也越来越稳定了。还以为是有熊出没,原来是个熊人出没了啊。哼!往她头上浇番茄酱,她真以为自己成了午餐肉了。

“哈哈哈!别抹了,越抹越糟糕,真的跟个血人似的,你现在要是躺在地上翻白眼儿,没谁能把你当做活人看。别那么瞪我,怎么?想打架。”

王传芳一言不发直接摆好螳螂拳的架势。

“好啊,那就不用能力打一架好了。”说完,赫连天扑了过去,跟王传芳扭打成一片。

一开始还有招式可言,打到后来,王传芳实在搏斗不过赫连天这种经过多年严格军事训练的内行,就又咬又扭的死缠烂打。赫连天本怕伤到她,悠着来,看到她泼皮的表现,也不客气了。

两人抱成一团,忘记时间场合,在满是树叶和小石子的地上滚来滚去。

------题外话------

是不是打架不够激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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