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想朕死,没那么容易!即使死,朕也要拉你们所有人垫背!”岳顶天嗜血的狂笑,绿衣被他摁着咽喉,脸色越涨越红。
“这里没人想要你死,只是阻止你颠覆朝纲而已,你放了绿衣,我以天女的身份保你安享晚年!”彦兮神色平和,全然做好了一个谈判官的身份,可是她那紧紧拽起的拳头,却落入了两个有心人的眼里。
下一秒,潇风低调的将她的手包进他有力的手心。
彦兮侧头看着他,带着只有他能懂的心痛道:“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悲剧的发生。”
“嗯。”
一个字,包含着太多的承诺与付出。
喜儿的死,一直是彦兮心里的痛,他明白,绿衣就好比另一个喜儿,他不会再去阻止她了!因为,失去自己爱的人,比什么都来的痛苦。
蓝塑太子盯着那紧握在一起的手,冷冷的笑着。绿衣这丫头还有用!
“我呸!你少在那唬人了,既然我有本事颠覆朝纲,那我就有全身而退的本事,用不着你在那可笑的施舍!呵……你真当老夫谋反是为了那个位置吗?哼!老夫为的是打垮澹台一族!事已至此,老夫还是最后的赢家!哈哈哈……澹台家完了,澹台家完了,澹台……”岳顶天陷入自己的胜利中,手上的力量因为激动和兴奋而越发增大,绿衣的双脚已经开始晃荡……
昔日的那双绣花鞋在空中晃荡……
“妹妹,夜里风大,多穿件衣服才是。”
“妹妹,来试试姐姐刚做的鞋儿,看看合不合脚,若是不舒适,姐姐再改改。”
“我主子早就料到你们的企图了,在入夜的时候,就离开了,想找我主子,等下辈子吧!哈哈……”
…………
以往历历在目,一切真实的恍若昨日。
不!姐姐!
体内原有的真气像狂暴的狮子,冲撞着奇经八脉,奇异的带动起原本安分的散乱真气,慢慢的在腹内聚集。
狂风突起,山中沙石全向天坛聚集而来,众人举袖遮挡这突然扑打而来的细小沙石,心中忐忑。
却在下一瞬间,竟忘了脸上的刺痛与风沙迷眼的不适,拼了命的睁大眼睛,看着这奇异的景观,难道这就是神仙之术?
看着空中由沙石形成的巨大“月”字,彦兮神情冷峻,好似一点不为奇怪,脑子里不时闪过驱使沙石的口诀,手法更是熟练的点取其中一颗汇聚全部能量的沙石,在不为肉眼所见的速度下,直穿岳顶天眉心,然后消失不见。
喝!
抽气!
岳顶天双目凸出,依旧站立,不曾动,眉心一个可透光的洞,却不曾流下一滴血!
同时,沙石像是恢复了重心,从空中掉落,砸的文武百官脑门生疼,却也忘了去护住脑袋,个个灰头土脸。
绿衣推掉岳顶天的手,飞扑到彦兮怀中,泣声不断:
“我,我以为,再,再也见不到你,再也不,不能伴你左右了……”
“没事了。”彦兮的神情不自不觉中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那种睥睨万生的仪态,让人自感卑微与渺小。
“姐姐!”一声喜悦激动的声音远远就传来了。
下一刻,就被一个熟悉的味道所包围,绿衣早已被那莽撞之人冲到一边。
“姐姐,我们成功了!”这时的严炳炫哪里还有半点将军的威严,赖在彦兮怀里,快乐的像是个得到糖的孩子。
“人呢?”彦兮推开窝在肩头的严炳炫,宠溺的擦拭他脸上的血迹,定是一场硬仗吧……
“还在后面呢,我是用轻功赶来的!”这个少年笑的绚烂了所有人的眼。
“瞧你这急性子,伤哪了,给我看看。”彦兮细心的上上下下查看,却被严炳炫推了开来,薄怒道:
“姐姐,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啊!怎么说我也是天机道人的徒弟啊!而且有赫将军与吕状元的后来支援,别说是乾龙宫,就是玉皇大帝……”
“你说谁?”彦兮两眼放光的问道,握着小炫的手不自觉的捏紧。
“赫连亦赫将军和吕念兮吕状元啊,怎么了?”他担心的问道,姐姐这样的神情还真是奇怪,既高兴又带着点伤感,这里面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吗?
“他们……算罢,你刚才说你是谁的徒弟?!”既然他们都还活着,那就不必再担心,可是红红……
“天机道人啊,姐姐认识?”师父神游天下,姐姐若是认识,还真不是一个缘字了得。
“那,那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和我差不多高,脸白白的,看上去很极品小受的男子?”她在等,一直在等,那一声声小彦彦,虽然让人烦躁却有着一种全部的依赖。
彦兮眼里太多的期意,让他略感不悦,却还是一五一十的道:
“有,记得那次师父很是愉悦的回到岛上,嘴里一直念着‘总算是找到了,找到了’,而且还带着一个身穿红衣的昏迷少年,丢给师兄就说去云来仙山找师叔去了。”
“那,那个少年现在在哪里?对了,你师兄不就是那个毒圣手吗?我怎么忘了,他现在在哪里?”她现在恨不得跳起来立刻去接红红。
“啊~额……那个……师兄,他应该在颐京别院,与吕大哥碰头的时候,还提起过……”严炳炫眼带闪烁,心里不断嘀咕,姐姐不是真的要找那个娘娘腔烦人精吧?他,他现在可是……
“那就好!那启就有救了!”彦兮一时兴奋,也没注意到严炳炫的神情,径自欢呼道。
“对了,那红红现在在哪里啊?”她真是高兴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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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情节越来越精彩,之前的各种谜团,都将一一揭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