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晟耀好不容易架着唐振恒回来,他自己好不到哪里去,也陪着唐振恒喝了不少酒,明白酒后驾车危险,车子停放在酒吧的停车场,叫了一辆的士送唐振恒回来后,自己坐上车回去。
“妈,我没事。”唐振恒接过毛巾,把毛巾对折整条盖住脸。
“来我帮你按摩下,会舒服点。”颜敏芳指腹压在唐振恒的太阳穴两边,轻轻的揉着。
“我看明天你在家休息,别去公司了。”唐皓然将泡好的糖水递给儿子。
“爸妈我真的没事,睡一觉明天就可以照常上班了,你们回房睡吧。”他喝了糖水,杯子放在床边的桌上,把还一直帮他揉着他太阳穴的双手拉下来。
“你跟妈说,你是不是失恋了?”颜敏芳口气轻柔地问道。
她记得在他高中时曾有一次也是喝得烂醉如泥地回来,差点没有把他们给吓坏,后来她才发现原来儿子失恋了,那可不得了,那么优秀的儿子都失恋,她不由的对那个令儿子失恋的女孩子关注起来,但是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嘴巴特硬,怎么旁敲侧鼓就是不跟她透露一丁点儿,后来怎么样了?嘿……一次无意中让她发现一个大秘密。
“妈,你儿子都没有恋爱哪来的失恋?”他的胃在翻搅,头又在隐隐作痛,可还得疲於应付他妈妈不断投来的问题,这时候他最想要一个人好好的静静地思考问题。
“你说你这一个来月,早上都没有陪妈用过早点,以前你再忙都会吃了早点才走的,现在你是备两份早点出门的。你不要告诉我是你一个人吃两份早点的,也不要告诉我,你的另一份早点不是为女孩子准备的。你说你没恋爱!你以为你妈好骗呀?”
儿子推托的话,她压根儿不相信,这段时间她早就注意到儿子的反常了,每天一大早起来,备两份早点意气风发的带去公司,还没开口和他说几句话,他人早点飞走了,晚上也是带着大大的笑容回来的,怪恶心巴拉的,以前那个酷劲跟这些天的表现相差何只十万八千里。要不是儿子是他生的,每天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她还真的怀疑儿子是不是中邪咧。
唐振恒沉默了,他确实每天早上强迫紫颖和他一起用早点,可明天或以后都可以再和紫颖一道吃早点呢?为什么紫颖是贺晟耀的女朋友?为什么?让他想继续痴缠、追求紫颖的机会变得那么不可能,他宁愿不知道这个事实、宁愿今晚没有去见贺晟耀、宁愿相片不是真的、他甚至宁愿贺晟耀不是他的死党。
他疲惫的闭上双眼,一动不动的躺着。
“你看默认了吧。”她向老公眨眨眼,沾沾自喜于自己的新发现,“改天你把她带回家给妈瞧瞧。”
“儿子,儿子你睡着了吗?”久久得不到回应,颜敏芳轻轻推他的手臂,确定他睡着了,帮他拉上被子盖好,未完的话也只好作罢。
“敏芳,回房吧,儿子睡下了。”唐皓然说着边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你有没有留意到儿子对公司哪个女孩子有好感?”她转而问自己的老公。
“没有。”公司天天早报、晚报处理的公事一大堆,他又不是分身乏术连儿子的私事都参一脚,再说儿子也长那么大了,自己的事自己能处理,也用不着他们俩瞎操心。
她马上横老公一眼,不满道:“他是你儿子,你一点都不关心的吗?”
“儿子大了,他自己能处理好。”他无辜地回说。
她反问道:“若振恒能处理好,他今晚还会喝醉回来吗?”
“睡觉去,今晚别再讨论下去了,不如等明天振恒醒来你再去问他本人。”他很无情的把难题丢回给儿子,揽着老婆的肩膀回他们的房间。
“明早我再问儿子好了。”她打着哈欠顺着老公回房。
他们走后没多久,唐振恒睁下眼睛,他的身心已经很累了,但闭上眼睛却能清晰地看着贺晟耀对着相片幸福的笑。他的眼前又一直晃着凌紫颖的身影,一步一步地退离他的身边,投向贺晟耀的怀抱,他大喊着她的名字,她非但不理,还和贺晟耀手牵着手越走越快,他拼命的追赶,但距离他们却越来越远,最后他们消失了,他跪倒在地……
他双手盖住自己的脸,心脏隐隐的发疼,他翻身坐起身,在床边的柜子里翻出一包烟,站在落底窗边,点燃一根烟,放到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再缓缓的吐了出来,思绪慢慢回到了过去……
“喂,你这可恶的家伙快下来!”女孩子在泥地上捡了一个小石头向她眼前的大树扔去。
咚!咚!
一连好几个小石头袭上躲在树上假寐唐振恒的身上,吓着正在好眠的他差点摔下树,幸亏他手脚敏捷及时抱住大树,止住了下滑的身体。
呼!好险,以他目测的高度,如果不小心摔下去,不死也会断少断腿。他小心翼翼地坐回树杈上,为自己冒出的冷汗拭去。平伏了下心跳,耳边还不间断地传来不雅的女孩子的咒骂声音传来,他不悦地瞪向差点成了他加害人的女孩子头顶。
“你就算要我下来也用不着用石头扔我吧?”唐振恒余怒未消的开口。
“噫!”凌紫颖疑惑的转头看向四周,没有人呀,难道是自己患听了?不管了,她弯下身来,捡了一个拳头打的石头打算继续扔向目标。
“你给我停——”唐振恒开口大喊。
要是真的给她手上的石头砸中,说不准就真的头破血流了。
“怎么又患听了?”凌紫颖停下举到头顶高的石头,四下又看了看,还是没有见半个人影呀?
“麻烦请向上看。”唐振恒驳开大片树叶,可能就是这片树叶遮住了他吧。
凌紫颖推推眼镜抬起头来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又噫了一声,树上何时躲了一个人的,她站在树下十多分钟都没有留意到。
“麻烦你把手中的凶器扔下。”唐振恒看清树下的女孩,是一个穿着校服裙装扎着两条马尾的女孩,因为她带的眼镜土里土气的,遮住整个脸蛋儿,他并没有看清她是长得怎个模样的。
“对不起,我并不知道你在树上躲着。”凌紫颖耸耸肩,举过头顶的手,放下来,手里抓的石头并没有扔掉,只是抓在手里。
“如果我没有喊停的话,你是不是要让你手中的石头再招呼过来?”唐振恒显然不太满意她的道歉,尤其看她手里还抓着那个“凶器”难不成她还想再次招呼他?
“你快下来。”她催促他下来。
“为什么要?”他听她的语气,生气起来,下决心跟她扛上了。
“你再不下来,等下一下我的石头再不小心掉到你的身上,可不要怪我。”她举起手中的石头状似威胁道。
“我偏不下来。”他倔起脾气,双手环在胸前,依着大树就这么正正地对着她。
“好,这是你自己说的,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了。”她说完,石头已经脱手而出了。
“你——”唐振恒气得狠不得爬下来,抓起这女孩子痛打一顿。
他瞪着怒眼看着她又捡来好几十个石头在脚下,一个个的向树上扔,但很显然的没有一个落在他的身上,心想她也太没准头了吧,扔了那么多个,没有一个丢中他的,难不成是想来吓唬他?
对,就是这样,我就偏不如她的意,我就坐在树上,如果有一个石头经她那么不知死活的手扔到他的身上,他就下来找她对上。
他一这么想,也就平静了心,静静地等着,也默默的数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她也太逊了吧,十来次了,竟然没有一个丢中他的。
“中了!”树下女孩子传来欢天喜地的欢呼声。
唐振恒疑惑地眨眨眼,中了?中了哪里了?他的身上都没有一处传来疼痛呀?他正来开口问那可恶的女孩,只见那女孩踩着足下沙沙的落叶,突然蹲下身子,捡起一个还着绿的果子?转身就想走。
“你给我等等——”这次唐振恒可是三二两就给爬下树,跑到女孩眼前。
那女孩隔着眼镜用防备的眼神盯住他,两只手背过了身后。
“你想干什么?”
“给我。”唐振恒向她伸出手来。
“不。”紫颖坚决的拒绝。
“给不给?”唐振恒向前跨了一步。
“说不给就是不给。”紫颖不着痕迹地向后挪了挪,随时准备转身落跑。
唐振恒早看穿她,双手大张就是这么一抱,原来是打算抢过她手中的东西的,谁不知,这个动作太过亲密,让他的胸膛就这么硬生生的撞上她的,柔软的触感刹时传到他胸膛,他身体一僵,尴尬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你,你去死吧!”紫颖也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气急地把背在身后的手里抓的东西,使力向他的头砸去,空出的双手再用力推得一个踉跄后退。带着满脸的红霞跑开。
“哦——”唐振恒看向砸上他额头又弹跌到地下的不明物体,原来是一个比拳头还要大的番石榴,现在已经摔提张口笑了。
搞了那么久,原来那女孩在树下不是在扔他,而是在扔番石榴!哈哈!他都给忘了,他刚才是睡在一棵石榴的树上的,那他不在耍了好久的白痴?!
他抚着额着,一阵刺痛传来,再看向那跑得无影无踪的身影竟有点期待两人再次重逢,她会怎么对他?是丢他石头?还是扔他番石榴?他真的很期待……唐氏集团
“董事长夫人您好!”钟秘书恭敬地向前迎接。
“钟秘书,好久不见喽。近来可好?”颜敏芳亲切地微笑着问。
“还是老样子。紫颖过来见过董事长夫人。”钟秘书招手示意紫颖过来。
“董事长夫人您好!”
“你好!”好漂亮的女孩子!也觉得很眼熟,就是一时记不起在哪儿见过她。
“我们在哪儿见过吗?”她把疑问问出口。
“董事长夫人,我想我们应该没见过。”原来她是唐振恒的母亲,他倒有几分像她。
“不对,我确定我是见过你的,就是想不起来?”颜敏芳偏着头努力地搜索记忆。
“哦对啦!你跟我来。”她牵起紫颖的手,兴冲冲地走向儿子的办公室。她来之前就打过电话来公司,知道儿子和他老公都在开会。现下刚好,她可以大咧咧地进她儿子的办公室借用他的电脑。
“来,来。你叫紫颖是吧。”她亲昵地一直牵着紫颖的手。
“嗯。”颜敏芳太过热情,弄得紫颖不知所措。
颜敏芳坐在儿子的办公椅上,右手轻轻点击下鼠标,电脑频幕刹时现出一对少年男女的相片。
“喏,我就说我见过你嘛。紫颖你看。”
“这张是……”高中三年级她和唐振恒同时获得成绩优异生奖时,学校拍下来的照片。怎么被唐振恒设做电脑墙纸的?
“我以前见了这个相片就知道你很漂亮。虽然照片上的你,刘海差不多盖住了整张脸。没想到见到你真人是那么漂亮的!可见我儿子当时就很有眼光,没被你的伪装骗到。”
“董事长夫人您误会了。”这要她怎么解释呀,连她本人都不知道有这张照片存在。唐振恒也真是的,没想过把照片放上去,让人看到会招到误会的吗?
“我了解,你们在搞办公室秘密恋爱。”她一副明了事情一样。
“不是的,董事长夫人,我和总经理真的不是你所认为的男女朋友!”紫颖再次澄清。
“不是吗?我儿子从高中开始就暗恋你啦。当时有好多女孩子倒追他,都让他全部拒绝了呢。而且现在还是单身一人,连个女性朋友都少见。”还想蒙她,“那,还有张相片可以作证的。”
“总经理暗恋我?”紫颖不可置信地问道。不可能的,高中时他早就花名远播。喜欢他的女孩子随手一抓少说也有一箩筐。再说他们从来都没有交谈的。
“别怀疑。我这做妈妈的可清楚的很。我儿子以前还请教过我怎么追求你呢。”颜敏芳一边回忆一边笑。“你知道吗?他说他要样样拿第一,才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后来他又告诉我,他非常地苦恼,说你根本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所以故意在有你出现的地方和别的女孩子谈笑。目的就是为了能吸引你去注意他。之后听说你出国留学去了,他就把这张相片设置到电脑频幕上。说这样可以天天见到你。”她顿了下,又接着说:“紫颖,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很吃味的,你让我儿子全身心都只记挂着你。”
紫颖听完后陷入沉思中。记忆中,唐振恒与她碰到面的机会似乎真的是多了点。只要她出现在某一个地方,他也会跟她在后一秒出现,以前她没去深思,也只以为这只是凑巧罢了。从来未作它想,如今看来他们的“凑巧”都可能是唐振恒制造出来的。有没有这可能呢?
“紫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家振恒?”见紫颖一直在沉思,生怕把儿子的好事弄砸。
“不是,不,我的意思是说我没有讨厌他。”紫颖不经意地脱口而已,意识到说了什么后,马上又转口。
“喜欢就喜欢没什么好遮掩的。我保证我儿子是全世界最专情的好男人。”她岸然一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晚上来我家吃饭,阿姨今晚为你煮一桌好吃的。”
“董事长夫人,我……”紫颖欲语又止。
“叫我阿姨,别叫得那以生疏。你,不愿意来?”
“不是,不是,我是怕打扰你们。”还有是怕唐振恒又在闪躲她。将近一个星期唐振恒都如此,也弄不明白他的态度怎的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你肯来我们开心都来不及呢。尤其我儿子。”她呵呵地笑。“说定了,今晚一定得来。我先回去准备。你下班就过和振恒过来。我等会会给她个电话。”
“我自己去就好。阿姨你给我个地址吧。”拒绝不了,只好答应她了。
“想给振恒一个惊喜吗?也对,你们年轻的就是不一样。”她快速地写下自家的地址。“晚上见。”
“阿姨,晚上见。”到时唐振恒不知道见到她是啥表情呢?
“妈,我回来了。”唐振恒在玄关处脱下皮鞋,换上拖鞋走入客厅。
“今天来了客人,快过来洗手。等一下要开饭了。”颜敏芳答道。
“客人?”客厅里没看见有人。他走进厨房。
“她跟你爸在楼上下象棋。”
“哪里来的客人?”唐振恒接过颜敏芳递过来的一盘清蒸桂花鱼,端到餐桌上。
下班前三十分钟,接到他老妈一通电话。叮嘱他下班务必要准时到有。电话里头也没有说明原因。就给挂了。
“等下不就知道了。你上楼去叫他们下来吃饭。”她跟儿儿卖个关子。
“嗯。”由他老妈子亲自张罗一张好菜肴,可见她很重视这位客人。
“紫颖你象棋是向谁学来的?”唐皓然兴致勃勃地问。几盘象棋下下来,他只能险险与紫颖打成平手。
“我爸。他是个标准的象棋迷。”紫颖认真的思索着下一步棋。
“原来是令尊呀。有机会希望能跟他互相切磋。说不定会多一个棋友。”
“我爸就经常抱怨朋友少,没办法施展他的好棋艺。不过他现在人在国外,要过阵子才回来。”
“没关系,你把这事记在心上。等你爸回国再向他提起就好。在国内就只有你一个人在吗?还有没有其它的亲人在这边?”
“还有我妹,她读大三了。”
“有空常过来我们家,人多热闹。也可以陪你阿姨解解闷。”
“好呀。”
“工作方面你还适应吧?”
“我很适应。”
“我听主管们和钟秘书直夸你工作表现的非常棒。”
“是他们太过奖了。”
“你只在公司签了两个月的合同。是不是还要继续念书?”
“学业我在国外已经完成了。事实上我想积累些宝贵经验。像您这么大的公司在管理人员接单各个层面都很完善。很值得我学习的。”她恭维地说。
“要不要考虑继续帮叔叔的忙。公司可以培养你这样的人才的。”人人都喜欢别人恭维的话。唐浩然听了紫颖的话,心里美滋滋的。
“先谢谢叔叔抬爱了。我很遗憾。我回国前已答应我爸要帮忙打理公司了。”
“不要紧。既然你先答应你爸了,我也不好勉强。听你颜姨说,你以前和振恒是高中同学?”
“对,我们高中时念同一个班。”
“振恒前阵子为某个女孩子喝得酩酊大醉回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有没有与你提过此事?”说完不忘偷偷地观察紫颖。
“我不太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振恒爸妈轮流为儿子说好话。
“爸!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们瞎操心。”唐振恒起初听到紫颖的声音,才在门口外多听了几句。没料到他爸爸会抖出他的馊事。他再也听不下去了,门一推开就对他老爸大吼。
“紫颖,走我们下去吃饭。”对紫颖说话时,语气又转为温和。
“振恒你不可以对你爸大小声的。”她语气责备地说。
“爸,对不起。走下去,别让我妈等久了。”他丢下一句道歉。牵起紫颖的手下楼。
“好小子。被紫颖吃得死死的。”唐皓然摇头失笑。也跟着他们下楼。
“我还准备杀上去,看你们俩父子在磨姑啥?十多分钟还不来。别饿坏我们娇客了。”颜敏芳把所有的菜都摆上餐桌。
唐皓然了然看向儿子,用眼神传达讯息:小子你在偷听。
唐振恒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是又怎样?
“还干瞪眼,不想吃拉倒。紫颖来坐下,别理他们父子。先喝个汤。尝尝阿姨的手艺。”她乘了一碗递给紫颖。
“谢谢。”
“别客气像在自己家一样就好。”
唐皓然挨着老婆坐下,唐振恒则挨着紫颖坐下。
“夹多点菜吃,你看你实在太瘦了。”颜敏芳每样菜都一一夹到紫颖的碗中。唐浩然和儿子也为紫颖夹了一大堆菜。不一会紫颖碗里的菜已堆成小山了。
“你们也多吃点。”紫颖也为他们每人都夹上菜。
席间大家话话常常。唐振恒偶尔也会迸出几个笑话,逗得紫颖开怀大笑。“今晚谢谢你们热情的招待,还有谢谢你送我回来。”紫颖说。
“希望没给你造成困扰。”思考了几天始终没办法放弃紫颖。见紫颖一次他对自己的感情就更确定。
“怎么会?我今晚真的很开心。你爸妈都很热情。”
“没有就好。”刚才还一度担心她会不喜欢。
“我想向你求证一件事情?”紫颖认真地看着唐振恒。
“你说。”
“你妈妈说你从高中起就喜欢我,是吗?”
“是的。”以前错过一次表白机会已是遗憾,现在他只想紧紧地抓住。
“是哪种程度的喜欢?或者你只是欣赏我?”她继续问。
“你真的想知道?”他双目炯炯地盯着她。
“嗯。”紫颖肯定的点头。
“住进我心里的喜欢。”从第一眼见到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漠,就情不自禁的心痛她。想用自己满腔的热情温暖她,保护她。每了解她一分心就沦陷的更深。心心念念地为她痴为她狂。
紫颖听他亲口告白,心狂跳不已。
“我当时很土,你身边的女孩子都个个花枝招展,没道理会注意我的呀?”想起以前的装扮连她自己都不恭维。
“看对眼了,我不会去注重一个人的美丑。”溺水三千他只取一瓢。
“一直以来我都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紫颖疑惑地问?
“我不是别人所认为的花花公子。以前为了能吸引你目光,所制造出来的假象。后来知道你对花花公子反感,想急于撇清,谁料花名已经远播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心一直只为你一个人跳动。”
“你一直都没有女朋友?”她低头把玩着自己的小手。
“如果你答应,你就是我第一个女朋友。你答应吗?”或者又是他痴想了。
“你吻过别的女孩子没?”她不急着给他答复。
“没有。”
“你多大了?”紫颖又一本正经的问。
“二十四。”他记得紫颖比他小四岁。
“听起来你蛮可怜的。”
“呃?”他不明白紫颖的意思。
“现在才初恋,才初吻。”紫颖以速雷不见掩耳的迅度,倾身吻上他的唇。
唐振恒环住她的小蛮腰,加深彼此间的吻,细细地品尝着她的甜蜜。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他才离开她的唇。他在她的耳边呵气,吻她的小耳垂。
“咯咯……好痒。”
“看你还敢取笑我不?”他又一阵索吻,惹得紫颖连连求饶。
“不敢了,不敢了。”
“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他的额头顶着紫颖的额头。
“对。”她的手环着他的脖子。眼睛对着他的眼睛。
兜兜转转终于让两颗心走到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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