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疼,就是有点麻。
许久的沉默过后,脸色红潮褪去的小项凝抬头看了看许庭生,迟疑的,低声这么说。其实她依然搞不清状况,只是自然而然,本能的害羞。
结果许庭生问她:就有点麻而已?没别的?
小项凝摇头:没有呀。
许庭生翻了个白眼:那你干嘛搞得跟喝醉了似的?
小项凝不解,低声分辩:怎么了嘛?就是没有过嘛。
这副小媳妇模样,还是弱弱的可怜小童养媳的既视感,看得许庭生哭笑不得,只好苦笑说:你刚刚,害我以为
以为什么?
真的就有点麻,没别的?比如不会觉得需要换个衣服那个,裤子什么的?
许庭生突然这么说,小项凝就更搞不懂了,扑闪着大眼睛,困惑道:真的没有呀,为什么要换衣服,裤子啊?
龌龊和肮脏的思想这玩意,平时还好,一旦遭遇纯洁和美好,就会暴露得那么明显。
不用,没事了。大叔悻悻的说。
可是真的好奇怪的,而且,很舒服。要不我跟你说说?刚开始是这样的,就心脏紧一下,可是不是难受哦,然后,就变成挠呀挠
明明偌大的练习室里就两个人,项凝却像是说悄悄话一般,把身体探过来,俯在许庭生耳边小声说话。
可是,没有人把调情说得这么单纯的,不单纯的大叔没法继续听下去了,往后挪了两个身位,说:别,我不听。
怎么了嘛?
意犹未竟的小项凝又把身体往前探了一些,结果,倾斜角度太大,
哎唷。
整个人就从长凳上摇摇晃晃倒了下来。
许庭生匆忙间伸手抓了一把。
这一把,就把跆拳道服的宽领子给抓开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关键是,这一把顺带着把小丫头里头穿着的小衬衫领子也给抓开了。
许庭生抓着两层衣领,小项凝半趴着,被抓着。
这什么玩意?就一块布?可是很明显,就是这个发育情况,一点都没长进啊。看来这一点,重活一世也指望不上了。
小项凝呆住了一会。
哎呀你还看?臭流氓。她反应过来说。
也没什么可看的。
许庭生轻松笑着说。就他看到这些,再过两年,女人们都敢直接穿着上街,远没有那么严重,更何况,本身确实也没什么内容可看的。
小项凝使劲挣开了大叔的魔爪,把衣服领子拢上,双手抱胸。
那你还看原来大叔是这种人。
本来天大的一件事,因为许庭生的轻松,小项凝倒也没把问题想得太严重,只是觉得吃亏了还有点不服气。
我念旧而已。许庭生低声嘀咕,然后又说:其实那里真没什么好看的。
真的?为什么?小项凝有点失落。
这还有为什么?大叔想着该怎么跟小项凝解释才不那么露骨,思索了一会,问道:你学过《木兰辞》吗?‘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那个
嗯。小项凝点头。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花木兰一个女孩子,装成男人在军队里呆那么久,都没被人发现她是女的?
小项凝摇头。
其实答案就在诗里。
在诗里?老师没说过呀。
老师藏私呢,真本事都不肯教你们,哪有我好。这样,你把《木兰辞》能背的背一遍,我告诉你答案是哪一句。许庭生循循善诱说。
好的。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军书十二卷,,木兰无长兄,
停,就是这一句。
哪一句?
你刚背这句。
木兰无长兄?
对的,木兰无长胸,所以看不出来。你们是一样的。
小项凝凝神想了一会,明白了,哎呀,你,然后一脚蹬在了许庭生腿上。欺负人,许庭生,你看都看了,还欺负人,还说没有她说。
许庭生解释:事实嘛。其实吧,我告诉你,你身上最好看的地方,其实是腿,还有腰。
就现在而言,这方面,许庭生肯定比项凝自己了解的都多,她绝对成不了那种身材火爆的女人,一点指望都没,都是不妨碍每一样都恰到好处,尤其腿好看,还有腰,纤细柔滑,完美的弧度。
这样啊。小项凝好不容易找回了一点自尊,低头看看自己的腿,又扭头看看腰,看不着,伸手到背后摸了两把。
特别好看吗?她眯着眼,笑嘻嘻的问许庭生。
嗯。许庭生由衷的点头。
哈,暴露了吧。项凝兴奋的说。
什么就暴露了?许庭生困惑。
流氓,就算腿,我穿裙子的时候你看到过。那我腰好看你是怎么知道的?臭流氓,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小项凝仰着头,得意的说。
何止看过,第一次搂腰的时候我说手感好,还被你揍过。后来,许庭生低声嘀咕。
你说什么?
我说我猜的。
哦,那小项凝话说一半,低头纠结着。
那什么?许庭生问道。
要不要,要不要给你摸一下腰。
小项凝那个开头娇羞难言的模样,最后豁出去了的架势,还有这话说的许庭生感觉自己被雷劈了,雷焦了。
唉,小项凝同学,我说,这都谁教你的?你告诉你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许庭生着急上火的说。
不是呀,小项凝委屈的说,没人教我呀,就是你前几天为了保护我都吐血了,又受了委屈,我就想,对你好一点。我发现你看我腰的时候就像狗熊看见蜂蜜。而且,摸一下又不会怀孕这句是同学教的。
狗熊看见蜂蜜?有那么明显吗?狗熊大叔和蜂蜜小萝莉这事可以先抛一边,关键涉及小丫头的三观问题,许庭生觉得自己应该严肃一下了,伸手把住小项凝双肩,口气严厉说:
谁告诉你可以这样的?哪个王八蛋教的?我跟你说,世界上最傻逼的事就是别人为你做点什么就以身相许,知道了吗?你这种观念,那回头随便一个人帮你,救你,你都以身相许,你许得过来吗?还是都对人好,让人摸一下腰?
唉呀,你弄疼我了。
项凝努力挣了挣,把许庭生按在肩上的双手甩开,抬头委屈的看许庭生一眼,白眼说:别人不可以的,我没那么笨。我也没让人摸一下腰过。你太过分了。
犹豫了一下,她又说:只有你,许庭生,你知道了吗?
这样啊。那,对不起。许庭生尴尬的说。
那你要不要摸?狗熊。
***
这周,下周都没有任何推荐。
然后,编辑要求写一个许项前世两人故事的番外,几万字,回头不发网上,印一些送忠实读者我要崩溃了,我这字都码不过来。
真要码的话,是项凝角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