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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柏皖冰梳洗完毕之后,正准备就在自已院中用早膳。寒王却差人前来请她去前厅用膳,她有些无奈,只好带着芯儿前去前厅。经过一夜的思前想后,她开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寒王了,很确定的是自已心中爱的还是柏青,不会是寒王。

柏皖冰走进前厅,里面竟没有一个人,连一个侍候的丫鬟也没有。柏皖冰回头看了看芯儿,又看着满桌的菜,嘴角浮出一丝冷笑。他也一样不能面对自已吧?无所谓,时间会帮助我们遗忘的,不是吗?只是这个“疗伤”的过程很痛苦而已。柏皖冰一个人坐下,面对整桌子的菜,突然显得是那么的孤独。

“芯儿,你也坐下与我一起吃吧。”

“不……”

“本小姐不想说第二遍。”

芯儿无奈,面对整桌子的饭菜,得确很馋人,她坐了下来。柏皖冰丝毫没有想吃饭的意思,她真的一点也不饿,或者说是吃不下吧。芯儿夹起一块牛肉,满足的放在嘴里。可是下一秒,她吐了。

“怎么了芯儿?”柏皖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这肉是生的。”

柏皖冰转过头看着那碗牛肉。

“小姐,我去找他们,竟敢如此对待你。”芯儿说着转身便要离去,柏皖冰拉主了她,示意她不要去。

“小姐……”芯儿很是不解,自她嫁到寒王府后,从来没有忍受过这样的欺负。

柏皖冰明白,这大概是寒王的意思,她不想去计较什么,毕竟这是他的地盘。柏皖冰拿起筷子,翻动着那碗牛肉,不是生的,只是半生不熟而已。她可是吃惯了三分熟的牛排的,对于这盘古代的牛肉,她竟来了兴趣。夹起一块放在嘴里,细嚼慢咽着。芯儿看呆了,她竟然吃生牛肉,还带着血的!差点没晕过去,但是也免不了再吐上一番。陪她吃一顿饭,结果自已还倒赔了“一餐”。

“还不错,就是有些老,还有些腥。”柏皖冰说着自已的感觉。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你还吃吗?”

对于柏皖冰的询问,芯儿又看了看那碗中带着血的牛肉,又是一番“翻江倒海”。柏皖冰毫不客气的吃完了牛肉,又喝了一点汤,那汤其实也算不上汤,只是白开水放了点生的青菜而已。柏皖冰看着芯儿:“还行吗?”

“我没事。”只是亏大了而已。

“那我们走。”

柏皖冰和芯儿刚刚离去,赵管家便走了进来。看着桌上的饭菜,除了那碗牛肉和汤有些少外,其他的丝毫没有动。他惊讶了,那牛肉可是半生的,柏皖冰竟吃完了。赵管家匆匆端起那碗还剩了点血的牛肉盘子,朝书房走去。寒王正在书房里,闭目养颜,他想看看柏皖冰这次的反应。她或许会气冲冲的跑到他面前和他理论吧,或者直接将厨子赶出王府?可是等来的,却是一个带着血的牛肉盘子。

“哼。”寒王气愤的将盘子掀在地上,摔了一个粉碎。赵管家一言不发,低着头。不知道寒王到底为什么突然如此对待王妃。

“休跟着本王。”

寒王气愤的离开了书房。他直接去了墨陨阁,自孔承歌入府以来,他从没有去找过他,而明着说是柏皖冰请来的琴师,可是一次也没授过柏皖冰弹过琴。再加上这次柏皖冰被卖入情花楼,她唱的那首歌。孔承歌的身份更加可疑,更像是柏皖冰的心上之人。可是这是他不愿相信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堂堂的寒王于柏皖冰到底算什么?就如此不受尊重吗?

今日关系着孔承歌是否能重见光明,御医正在院子里拆着束缚着孔承歌的纱布。孔承歌紧张着,竟有一丝害怕之意,这是他不该有的感觉。可是他好想看见柏皖冰的样子,他紧紧握着手,宣泄着紧张,这是他独特的方式,不敢大胆表现出感觉的唯一方式。寒王站在墨陨阁的门口,没有进去,平息着怒火看着孔承歌。他在等,等御医的离开。

最后一层纱布,他更加紧张了。

“试着张开眼睛。”御医倒是爽快的拆开纱布。

孔承歌刚刚睁开了一点点,他看见了久违的光,可是却太过于刺眼,他只好又将眼睛闭上。

“你得慢慢适应。”御医边收拾着东西边说着:“慢慢睁开。”

孔承歌按着御医的指示,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了,阳光,天空,白云,仍旧陌生的屋子,还有那花白头发的御医,他还将看见柏皖冰。可是再这之前,他还得先“看完”寒王。

“参见寒王。”

异口同声,这是寒王府,孔承歌这点意识还是有的。毕竟他的眼睛能重见光明,还得多亏了寒王的御医。

寒王没有说话,示意御医先下去。孔承歌也不是什么规矩之人,也用不着他说什么“免礼”的话。孔承歌没有看他,只是目送着御医的离去。寒王的目光逐渐变冷,直视这孔承歌。可是孔承歌却看也没看他一眼。

“琴师?你可授了那些琴艺给本王的王妃?”

“还不曾授过。”这是实话。

“那可真是可惜了,本王的王妃马上就要易主了,你也教不了她什么了。可是本王新立的王妃是个琴艺超群的女子,你们也可适当的切磋一番。让本王好生看看究竟是她的琴艺好还是本王王妃请的琴师琴艺好。”柏皖冰和萧琳关系好,可是她却不要萧琳教她,请了一个外人。

“是吗?那或许会让王爷失望了。我会跟着王妃离开。”

“你……”寒王气急,几步上前掐着孔承歌的脖子。孔承歌没有躲开,他知道轻重,此时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说,你与本王的王妃是什么关系?”

“她救过我,仅此而已。”

“哼。”寒王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救过你?为何还将你带回王府,以客待之?”

“王爷这是不信王妃还是不信你的属下?”孔承歌的目光一冷,直视着寒王,眸中嗜血,让人不寒而栗。寒王稍稍松了些力道。他说的可是没错,柏皖冰真的只是救过他而已,至于为什么要将他带回王府,他也是不知情者。

寒王最终还是放开了他,孔承歌重重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冷漠的开口:“爱她,为何还不信她?”寒王没有回答,多么想大声吼出来,爱她,她又不爱我。可是没有,这是一个男人的面子,尊严。他的妻子不可以是不爱他的。

“你的侍童呢?”寒王很合适宜的扯开了话题。

百阳随红夜离开了,至今还未回来。

“有事不在。”

“哦?什么事还比侍候一个什么也看不见的主子重要?”

“我允许的。”

寒王再一次语塞,这个孔承歌很不简单。特别是他的眼睛,竟然带着嗜血的眸光,让人不寒而栗。

“主子。”说曹操曹操便到,百阳出现在门口,正满头大汗。

“本王倒是要听听”寒王盯着百阳:“你去那里了?”

“回王爷的话,百阳去给主子买东西去了。”

“什么东西?”

“这个。”百阳拿出一根发簪。

买发簪?你是要送给本王的王妃吗?还想狡辩什么?

“发簪?送给谁的?”寒王对着孔承歌说,眼神逼人。

“这是我的事。”

“你……。”

“这是主子让我去买来送给即将来的表小姐的。”百阳打断了寒王的话,也很合适宜的止住了他的怒气。孔承歌一听便知道红夜成功救下了含笑。寒王不在多作停留,转身离去。百阳将发簪递给孔承歌。

“主子眼睛能看见了?”百阳很是高兴。

“嗯。”

孔承歌毫不留情的将簪子折成两半,从中取出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已安全,勿挂。”

孔承歌将簪子仍在桌上,进了屋,百阳才收拾起残局。这簪子和字条是要毁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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