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酸得,啧啧,真像是喝了几缸醋。”晏然也不是个吃素的,当下便呛了回去,“难不成你是严以恒的旧情人不成?他没有娶你,你也犯不着把气撒到我头上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晏然蹙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晏然不欲跟她争吵,况且,严以恒都死了,她又不是严以恒的老婆,也不是原身,她从没受过严以恒的任何恩惠,严以恒生前爱谁,跟谁有过什么样的感情纠葛,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她何苦计较那么多?
“这位小姐,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不要再来招惹我,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罢,晏然牵着延儿的手,转身就走。
“妈咪……”延儿很想去,他撒娇地摇晃着晏然的手,脸上写满了恳求与期待。
任惟反问道:“你哪来的自信,以为我会看上你?”
任惟挑眉,“怎么?你怕严以慎误会咱们之间的关系?”
“你说呢?”任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她是陈家的二小姐,这几年一直在国外留学,刚回国没多久,她还有个姐姐,跟严以恒是同学,听说她姐姐以前曾跟严以恒谈过恋爱,貌似被你横插一脚之后他们就分手。”
任惟耸耸肩,一副“信不信随你”的表情。
那几个小朋友的父母就在附近,见孩子吵着闹着说想去看鲸鱼,于是,大家接受了晏然的邀请,一起浩浩荡荡地向船上走去。
游船在海上行驶,晏然躺在船头的摇椅上,吹着带着咸味与阳光的海风,喝着小酒,惬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