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恍惚的拍拍自己的脑袋,最近真的是有点神经质,自己好像出现了很严重的幻觉。这可能都是那个梦害得,真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做那样的梦了,但心底某处却又推翻了我此时的想法。
想起雷,心头还是蛮温情的。他此时的音容笑貌在我脑海清晰的呈现,不同于周散的逗乐,他总是一本正经,却深深的笼络着我的心。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水性杨花,明明现在和周散好了,还时不时的想起雷。太不应该了。就算是梦也不该在想。还是把他尘封起来的好,这样才对得起周散和我自己原本很传统的内心。
今天上午只有妇科安排的两台手术,不用我上台,所以我就在外面清理打包器械。刚收拾到一半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不是声。
我和小杨护士一块出去,看到昨天那两位找我事的老人在那哭哭啼啼。他们情绪非常激动,后面还跟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士。他们对我们护士和大夫推推搡搡,嘴里还骂着脏话。什么你们不得好死、你们合起火来杀害了我儿子之类的话。
我赶忙走过去扶起被推在地上的吴婧婧对着那个老太太说:“阿姨,我昨天不是告诉过您吗?我们已经尽力了,而且有什么问题请走正常程序,你们这样算是什么事”。
她不再哭闹,而是转头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然后掰过我的脸来回看看说:“你的脸竟然没事,好你个……”她没说完就用力一甩,我感到她身上有无穷的力量,就算是我这个年轻人都不及她,我随着她的动作又被甩在了地上。疼痛感从我的腿部开始传遍我的全身。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竟然两次栽倒这个老太太手里。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那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将我架起向科室外面拖去。紧接着老头老太太也不再哭闹的跟着往外走。其他护士想追上前来帮我却被一一打退。我双腿被拉在地上虽然无法使劲,但也用力的挣扎。突然感到自己的腰部猛然一痛,像是被针扎了的感觉,低头看去,才发现一个针管扎在我腰间,里面有白色的液体,随着那人手中的动作被推进我的身体里面,我感到脑袋一片混沌,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我是被颠醒的,睁眼便发现自己被一个人扛在肩上,他是将我头面朝上扛着的,我四肢都搭拉在空中,气管被撑的十分难受,我动动身子。那人遍停下了脚步,随即有点熟悉的声音响起:“醒来了吗”?
“嗯!”我应声道,熟悉的声音,但一时又想不起是什么人,但感觉他应该不会伤害我。
“那就自己走”!言简意赅,话音刚落,他就极不友好的将我放了下来。我腿被吊的有点发麻,还没适应过来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所以就歪歪斜斜的向地上倒去。抬眼遍看到了那张冷着的脸孔向我靠近,随即我便被他给拽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