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花尤败,悠雨楼前剪西烛;梦回一世千宵刻……”
驻守楼台,听着忽近忽远的歌声,就这么默坐着,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
步摇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绣花鞋踩着布满青苔的地面,嘴里不时发出娇嗔“怎么这么脏,哎呦!我的裙摆……”好不容易踏过脏水,幕媚来到一个孩子面前。
灰扑扑的布衣包裹这瘦小的身子,头上也用麻布围起来,根本看不见容貌。
幕媚捂着鼻子,眉头皱起来,用脚踢了踢女孩面前的木桶“喂,小贱人,你有没有在洗,发什么呆,不知道今天小姐们要用吗?”
“洗完了”女孩头也不抬,淡淡的话就打发了幕媚。
幕媚眼睛里闪过意思惊讶,她打量着女孩瘦弱的身子,几大桶的衣服,才一刻钟就洗完了?她不相信的拿起衣服看,没有一点儿污点,这……
刚从楼台看这她做在这里一动也不动,本想接此机会刁难她,那个贱人生下来的也是小贱人,她实在看不惯她和特那母亲一样冷清的性子,李嬷嬷要她代替她母亲来接客。可谁会愿意接受一个怪物呢?就连她们看到刚出生的她,也惊出一深冷汗。怪物……
那个贱人也昏死过去,在也没有睁开眼……
她就是看不惯,无论是嫉妒,憎恨,哪个都一样。
越想越气,一脚踢翻了木桶,冷笑道“诶哟,真不好意,我不小心的,这…这只好请你再洗一遍咯”眼里的挑衅毫无隐藏的暴露在脸上。如果不这样,那还真不好玩了。
“好”还是淡淡的,不着一丝痕迹,在幕媚看来,既算是这样,她也没感觉丝毫优越感,倒是感觉被冷冷的打一巴掌似得。
怒气就一点一点的堆积在脸上,却发不出来。
“呵呵”一声娇笑从身后传来,一青衣女子用手帕遮笑看着眼前这一幕。
“幕媚姐姐,何必为了一丫头片子生气呢,不过就是一个贱坯子而已,还挠你神有内好处可得,还是消消气吧,今日郁府公子可来了,嬷嬷叫你亲自去接待呢”
幕媚看了看女子,甩甩袖,啤了一眼地上的人,随即笑道“谢谢妹妹提醒呢,这个贱人,妹妹可得看好了。”说着转身又踩着地上的衣服离去。
“我会的…”丝竹看着慢慢消失在拐角处的那一抹红,轻轻吐出几个字,眉稍间那抹媚态也消失了。
“衣服你就别洗了,去把柴房把那堆柴劈了。”她看着地上的人,一丝忧伤转瞬即逝,也踏着步子离开。
疏微微抬起头看着离去的背影,一方手帕映在她瞳孔里随风飘在她跟前,细细的手伸过去捡起来,丝绸柔柔的滑过手指,一个用黄线绣的“蓉”字嗝着细腻的皮肤。
“蓉…”面对这个字,她不知不觉就念出来了。
蓉,疏蓉心,娘亲……
她不只一次从那些人口中听到这几个字:“你看,那个小贱人,跟疏蓉心那贱人一个样…。”“就是说,也不看是谁生下来的,当然一样…。”
她没有名字,当无数次听到那些女人提到疏蓉心,她就在心里叫自己“疏”,隔壁西苑那个女人生下一个女儿是别人取的名字,嬷嬷说:别人取的名字才吉利些。其实她的名字也可以叫“小贱人”她们都是这么喊的。她在心里自嘲“小贱人”“小贱人”“小贱人”……
去柴房必须经过大堂,那是她最不喜欢接近的地方,拉好头上的麻布,竭力隐藏在一片娇声笑语中。麻灰色的身体却在一片繁华锦帛中更加显眼。
“喂,那个谁?站住!”疏顿住脚步,轻轻瞟了一眼眼前的女子,手里一沉,就多了一壶酒。
“这个,端去三楼第一个厢房。”
“可是……”
“可是什么?叫你去就去!哪这么多废话!”面对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女孩,她不知不觉就提高了声调,在小姐面前从来都是诺诺微微的。
“是”疏也不计较什么,反正做了这么多,也不在乎多做一点。
托着盘子转身网楼口走去,脑中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还来不及深想,脚就叫人绊了一下。身体顿时想前倾,眼看酒壶就要洒到一位公子身上了。她不自觉的脚一扭,身体翻了一个身站稳,有向后仰接住托盘,脚向前伸去,酒壶稳稳的落在她脚背上。
这一系列动作流畅得如同走路那般简单。
就在她微微呼了一口气,大堂里传来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她这才反应过来,由于刚才的动作,头上的麻布已经滑落到地上,一头粉樱色的头发暴露在空气中。不管她刚才的动作是否是她做得到的,她的头发就足以让所有人震惊。
疏也不说话,呆呆的站着,承受所有人的目光,惊讶,恐惧,猜忌,嘲笑,讽刺……
“你…你这是怎么搞的?”直到一个女子的声音打破了这怪异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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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嘻嘻……初次写作,多多支持,刚刚开始可能更新慢一些。要有耐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