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下来,我的手上不乏各式各样的花灯,龙灯、宫灯、纱灯、花蓝灯、龙凤灯、棱角灯、树地灯、礼花灯等等,足足有二十多个,这样奇特的姿态自然在人群中引起不小的动静.
“哇,这位小姐还真是厉害,一条街的花灯她都拿下了,一个也没拉下!”
“看来这次‘金玉’节的比试有得看头了~~”
“不知道她和扶桑公子比起来,谁的文才更好?”
“公子,你看这位小姐长的好俊俏呀~~”
“这么漂亮的女人有什么用,要像泉椿小姐一样威武英气才好看!!”
“······”
叽叽喳喳的交头接耳声如同几百只麻雀围绕在我的脑边,虽然确实是打算着来个引人注目给自己积累一点人气,可同时被赞叹,不甘,羡慕,嫉妒,怀疑等等不同种目光不停的扫来扫去,实在是让我站立难安,却偏偏还要保持着仪态大方的姿态,只能在心里期盼着这时间能够快点过去。
随手将灯笼送给一群身着补丁衣裳的平民,我无视着各种探索的目光,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任凭关注到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越来越炽热。
月倚枝头,让人期待以久的比赛终于拉开了帷幕。
比赛的场地就设在镇子的护城河边,主席台背靠河岸面对空旷的场地,此时周围已经人山人海,喧闹的声音仿佛能把天也揭了去。
报名的程序很简单,只需要写个名字,年纪多少等一些基本的资料就行了,随着陆陆续续的报名单被送到台上,已经有负责人在念着比赛规则。
比赛分为三场,第一场‘文’,第二场‘武’,至于第三场则是暂时保密,要到时候才能公开。
三场比赛以着计分制为标准,据说这也是那位不信天命的女皇制定的,为了维护比赛的公平公正性,我暗暗赞叹着这位女皇的智慧,竟然能想到用这种现代计分制度,确实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报名时间一过,台上一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者精神抖擞的站在最前面,接过场下递上来的名单:“此次一共有着一百一十八位选手报名参加。依照老规矩,每一场比赛的第一名得118分,第二名就是117分,就这样依次类推,当然了,每一场比赛结束后,都会有不少人失去比赛资格,而这些都要看评委组的意见。”
大手向后一挥,那里正做着两排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个个的都板着一副脸,正襟危坐的立在那里。
身边的人发出一声声的欢呼呐喊,看样子都是些有头有脸人物,只可惜我一个也不认识,只能在每介绍一个之后,跟着群众一起象征性的鼓鼓掌。
等待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响过后,第一局比赛正式开始!
第一局:考验选手的才情,由评委提出问题,随即抽人回答,答不出来就滚下去。
很不幸的,当一百一十八个人齐齐往台上一站时,
“砰···砰!!!”一开始就争先恐后的往上爬以为占到中心位置就是绝佳位置的两个人因为人群密集而导致的缺氧而光荣倒下了。
“哈哈哈~~~~~~哈哈~~~~”台下一片哄笑。
“哈哈~~这两个笨蛋,去年也是这样,今年还是这样!!”
啊门~~看着被护卫毫不留情的拖下去的两个人,注意!真的就是那样拖下去的!!我偷偷的在手上画了个十字。
“比赛开始!”
一声令下!评委们已经有条不紊的开口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看来都是些有备而来的,但总结起来无非就是些诗词歌谜之类,随着越来越多的选手答错或憋得满脸通红却说不出一句话的症状出现,场上的氛围也变得越来越紧张,而台下观众时不时的欢呼声,嘲讽声,赞叹声无疑成了催化这种氛围的催化剂。
“六十七号,一家分两院,两院姐妹多,多的倒比少的少,少的倒比多的多,这是个什么东西?”
我望向这名提问的老者,花白的胡子可以和师傅一比,不过浑身围绕着严肃庄正之气,让人难以亲近。
“这是算盘。”我低头回答。
老者微微点头,手上的笔一动,随即转向另外一名选手。
转瞬间,另外一个声音响起,抬眼望去是个中年女子,身上散发着儒雅之风,一双眼睛也是直直的望向我“六十七号,今天的月色如此美好,你就以月为题,随意的吟一首吧。”
我点头示意明白,要做一首以月为题的诗不难,可问题是我该选哪一首呢?苏轼的千古绝唱《水调歌头》太雷人!怕要引起太大的轩然,不好!李清照的《衷情》太过于愁闷。不对景,而且又有闺怨之嫌,不好!
不要太好但也要有些意思~~~我托着下巴琢磨着,在别人眼里成了思考的模样。
有了!就是那一首!
我轻松一笑:“紧急之下作出来的,望先生海涵,月挂中天夜色寒,清光皎皎影团团.诗人助兴常思玩,野客添愁不忍观.翡翠楼边悬玉镜,珍珠帘外挂冰盘.良宵何用烧银烛,晴彩辉煌映画栏.”
微笑的点点头:“措词方面还有些问题,但意思却还是有了,不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来,也是难为你了”拿笔在纸上一点对我鼓励的一笑“以后多看看,放开胆子去做,必有所成。”
“多谢先生。”
一柱香的时间,第一场比赛正式结束,场上的人数已经少了一半左右,最后的排名单上,我处于第四,得分115。
作者有话要说:坠子今天看了一个作者的感言,才明白写文章是为了能给自己还有读者带来快乐享受,一个尽的要收藏与票票是不对的。哎~~想想坠子以前写得那些东西,真是汗颜~~,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