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飞舞的蝴蝶叶儿悄然落地,清雅的庭院中飘着淡淡的桂香,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高大的榕树下,半眯着的凤眸含着隐隐的锋锐和霸气,身边环绕着一大片千姿百态的菊花,一切都宁静而美丽。
菊花,是隐士,亦有人云:“人淡如菊。”
喝一口菊花茶,或者是在夕阳斜下的黄昏下,天边有着的半边浮云,淡淡的幽香暗藏,观赏着娇媚婆娑的雅菊。
偶尔,我还是会想一想这样轻松潇洒的日子,就像现在一样,温顺像一只无害的兔子一般。
只是···
在每一次这样的宁静之后,回到了现实,我的心就会变得更加的寒冷,更加坚硬。
漆黑的夜晚,白十二得意狰狞的笑脸,闪着寒光的刀子,随尘不知所措的哀求。
我的身子,被一刀刀的划开,可怜卑微的瘫倒在地,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不!”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浑身一片冰凉,秋风拂过,我忍不住轻颤。
“月恬,你怎么样,做噩梦了吗?”清澈而熟悉的气味,一只大手抚上我的额头,另一只则将我紧紧地搂在宽厚的胸膛中。
“恩···”神智尤未从梦中醒来,我傻傻的看着为我擦拭冷汗的人,“恩··什么?”
“你刚刚在就在这棵树下面睡着了,难得看你睡了好觉,不想吵醒你,可又怕秋天地上凉,想为你盖张毛毯过来,却看见流了满头的汗。”拨开我额上粘粘的发丝,担心的星眸直视着我的眼睛,“怎么了?现在好些了吗?”
木讷的点着头,乖乖的窝回他怀中蹭了蹭,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尽快清醒过来:“梦到以前的一些事情了,可能是因为这次就要去京城了,那些人又都住在那里。”
满是冷汗的脸已经被擦得干净透彻,有着粗糙指腹的大掌缓缓向下,汗湿了的衣襟被微微拉开,干净的丝绢手帕继续细心的擦拭着脖颈处的汗渍。
“明日就要去了,是吗?”滑落到我颈上的指尖,微微停滞一下。
“恩,明天就要去了。”依偎进他的颈项,我笑了笑,“要半个月都见不到你了,真伤心~”
“不用怕。我,还有姿言弟弟都会陪着你,直到永远。”坚毅如刃的剑眉挑了挑,冷硬的薄唇,慢慢的勾起温柔的弧线,“哪怕有一天,你要赶我走,我都不会走。”
“我知道呀~”开心的扯着嘴皮,小手不老实的一点点揪着他的前襟,纹金丝的腰带,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扯到了一边,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逐渐显露出的性感胸线,古铜色的结实胸肌,仿佛是最上好的巧克力,引人想要好好品尝一番。
徘徊在颈间大手一僵,随即隔着纱衣罩上了那高耸的柔软,若星子般闪烁动人的双眸燃烧着灼热的气息,若蝴蝶恋花一般的轻吻流连在脸侧:“现在,是在外面。”
“那···。”娇媚的笑着,凑上他绯红的俊脸,透着迷蒙与可爱,“那我喜欢霸道的悦泽,再给我一个小宝宝好吗,没能看到思乐的长大一直是我的遗憾,这一次,绝对不能再错过了!”
“明天就要出远门,还这么的不安分。”大手无奈的抖了抖,一把将我横抱起,手指按在皮肤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如雕刻出来一般的容颜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分外的柔和,让人即使是溺死在其中也不愿撒手。
“有你在,我怎么可能安分。”甜腻的笑着,埋首在他的颈间,舔吮着他凸起的喉结。
离开之前的日子中,我将大部分的时间都留在了姿言和悦泽地身边,明明都知道只不过是半个月的分离,自己却像一个孩子般耍着无赖,一天到晚都缠着他们,用尽一切办法将自己沉醉在与他们的交融中。
我不是个杞人忧天的人,只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错失与分离后,对现在拥有的更加的珍视。
第二日的清晨仍旧是个晴朗的好天气,慵散的从床上爬起,看着有些凌乱的房间,暗暗偷笑,昨夜果然是够疯狂,除了床帏间,茶桌上,窗台,妆台,墙上,几乎房中的每一寸空间都留下了我们欢愉之后的痕迹。
“醒了吗?”细密而轻柔的吻,落在我的唇间,深邃的黑眸定定的看着我,“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一切,姿言也派人来了一次了。”
哦,对了,今天是要起程去京城的日子。
“快起来吧,要是让那些人知道,又要拿你当笑话了。”推了推我的身体,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干净衣裳为我换上。
“她们这些人,每天不说一说我就不舒服。”很不雅观的打了个大哈欠,满不在乎的嘟了嘟嘴,“反正都已经习惯了。”
院门外,马车与几名近卫早已立在那儿等候,而我,依旧是一身雪白色的纱裙,素面朝天的脸庞被幻兮一双巧手描画后,少了那份国色嫣然,只余一片清雅自然,任谁也不会将我与那个心狠手辣,武功绝顶的妖艳女人扯上半点关系。
“我们走了。”微笑着朝门外两个人影挥挥手,抱着还在酣睡的思乐,头也不回的踏进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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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留言:坠子回来了。好久没有动笔,写得好困难,不过,总算是要开始一片新的内容了,这次又有两个大美男出场,各位亲猜猜,是哪两位呀~坠子的考试考砸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过还是会努力的更文的,最近想起了一片新的文案,觉得挺有意思的,《可乐》完结后,就开始写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