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本尊偏爱你喝醉了之后的坦诚样儿,”瞥了眼正襟危坐的白棠,谢乔轻笑一声,“别扭鬼。”
明明在意他在意的不得了,却偏偏压在心里什么都不肯说。
若不是两人因得游戏有朝夕相处彼此了解的机会,恐怕他也看不穿白棠藏在无欲无求外表下的柔软。
本以为对方又要恼羞成怒地怼回自己几句,但等了几秒,谢乔也没等到白棠张口,纤细修长的右手握成拳头在桌面微微颤抖,谢乔一把扳过对方面向自己:“棠棠?”
鲜红的血液顺着白棠的眼角滑落,在那雪白的软布上晕开几分血色,白棠紧紧地咬着下唇,好像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曾与白棠在回忆中呆了十几年,谢乔当然知道白棠对疼痛的忍耐力有多高,眼下能让对方露出如此失控的表情,此时白棠必定是痛到了极点。
“棠棠?”摘下那层碍事的布条,谢乔看着白棠染着鲜血不断颤抖的睫毛,嗓音里少见地出现了几分颤抖,“你还好吗?不要吓本尊。”
“没事,”恨不得能将桌面抠出一个洞来,白棠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放过了自己被牙齿蹂|躏的不成样子的下唇,“那个锁链……好像被什么触动了。”
他能感觉到,那四道平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