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颜小凡甫一从出租车上下来,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活动了一下她几乎麻木了的大腿,然后才转过身来对着其她四人哀叹道:“五个人全部塞在一辆出租车内,真亏那个司机敢载,真是挤死我了!”
“你还敢说,我们会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肖燕一听到颜小凡的抱怨,毫不客气在她的额头上重重的敲了一记。
“小燕,我认错了还不行吗,不要再敲我的头了,再敲我就要被你给敲傻了!”颜小凡抱着她脆弱的头,弱弱的反抗了一下。
“不敲都够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个点,在A大门口拦一辆出租车有多难,你竟然还傻傻的将我们好不容易拦下的另一辆车,让给了那个X大出名的傲慢女,你真是有脑子没有啊?”说着说着,肖燕觉得仍不解气,对着颜小凡的额头又是一记重敲。
“所以说,这可不难算我小气!”刚结完帐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李瑶,得瑟的斜睨了肖燕一眼,看来当买单的人还是有一定好处的,至少她坐在出租车的前排,单人单坐,完全没有被挤到。
“瑶瑶啊,你说等会儿的菜是谁来点呢?”看到此时有些得意忘形的某人,肖燕不甚在意的挑了挑眉,状似无意的说道:“既然是你请客,那就应该是我们点菜咯,未清,你们说是吧?”
“小燕,燕姐,老大,寝室长!”听了肖燕的话,李瑶的脸色瞬间变了变,紧紧捂住了她装钱的小包包,马上摆出一副狗腿至极的表情对着肖燕求饶,“您不会是按贵了点,按多了点,然后准备打包回去吧?”
李瑶苦着小脸,心里郁闷的想着:不是我小气,实在是她因为这一次硬要留在B市,父母拧不过顺了她的意,只是在钱财上,开始限制她每个月的使用额度,说是想看看她与吴阳的决心到底有多大,而吴阳是否又担得起她这样的付出。
所以,现在的她虽然不算穷人,可是来这里吃饭花的也是她为数不多的私房钱了,经不起她们那样大吃大喝的,况且先前给肖燕的那一瓶Dior已经让她心里滴血了,为什么要这么宰她?太过分了!呜呜~,李瑶在心里不住的哀号。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肖燕拍了拍像小狗一样抓着她衣袖不放的李瑶,很是大方的承诺道。
清楚李瑶现在的经济状况,她们岂会真的让李瑶请客,何况今晚本来就是她们寝室室友在分别之际的聚餐,当然是共同承担所有的消费,不过,谁叫李瑶刚刚那么得瑟,先让紧张一阵再说。
“小燕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李瑶仿佛得到了天大的保证一般,立时恢复了常态,雄赳赳气昂昂的拉着室友中唯一没有欺负她的夏未清,率先往不远处会所走去。
“啊!”正拉着夏未清走在前面的李瑶突然惊叫了一声。
“吱”紧随其后的是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这时一辆蓝色的宝马敞篷跑车停在了离李瑶她们不足一米远的位置,幸好夏未清拉着李瑶躲的快,否则她们两人肯定会被这辆车溅起的水渍弄得全身是水。
“谁那么缺德啊!”李瑶被夏未清拉着险险的避过水渍后,对着不远处还没有下车的车主就是一声怒斥。
“你们没事吧?”肖燕她们听见了惊叫声后,也急急地跑了过来,很是关切的问道,因为从她们刚才的角度来看,这辆跑车是擦着李瑶她们开过去的。
“学姐!你怎么样了?”原本被颜小凡和肖燕困在后面聊天的米乐,此时也紧张的冲到夏未清的身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看到她们没事,肖燕几个人稍稍松了口气,但是很快肖燕她们几人的脾气也上来了,对着现在仍没有从跑车上下来的车主就是一顿发泄:“这都是什么人啊,你当你开辆宝马很了不起吗?差点撞到人了也不知道下车来道歉!”
颜小凡鄙视的看着还没有动机的车门道:“难道你以为你不下来,就可以逃脱责任了吗?”
“我怎么听见有几条狗在不停的狂吠,这年头会所的档次真是越来越低了,现在竟然连狗都可以进来了。”一道矫揉造作的声音伴随着打开的车门响起。
“丁闵?!”离跑车最近的李瑶最先看清楚了下来的人是谁,随后又想到她刚刚说的话,指着丁闵气咻咻的道:“你这是差点撞到人的态度吗?”
“呦!我当谁呢?原来不是一群狗,而是我们A大鼎鼎大名的夏未清夏校花啊!”不屑的拍开李瑶指着她的手,丁闵有些阴阳怪气的将视线对准夏未清道,“怎么,你也是来这里吃饭的?今天又是傍上了哪一个大款,让你有资本来这种高档场所消费?”
“我看你说的是你自己,别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跟江源结婚!”见到丁闵如此嚣张的态度,颜小凡也毫不客气的揭了丁闵的短。
“你又算是哪根葱,赶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被踩到死穴的肖燕顿时暴露出了她泼妇的本性。
她先前是以为江源会这么急着娶她是因为很喜欢她,可是等结婚以后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还不算,更可笑的是,她在结婚以后才发现,与她老公有暧昧的千金竟然一点也不比她哥哥的少,只是他平时掩饰的好而已。
虽说如此,可是现在被人这么当众点了出来,而且还是被她瞧不起的人点出来,她不骂回来她就不姓丁!
只是没等她开口,站在夏未清身边的米乐突然皱眉冷声道:“丁姐姐,你不觉得你说的和做的都太过分了吗?”
听到米乐的声音,丁闵就要冲出口边的脏话一下子咽了进去,冷哼了一声道:“过分?我过不过分关你这个大小姐什么事!”
“哦,我知道了,我们的夏校花尝遍了被男人压的滋味,现在要尝尝被女人上的滋味了!”丁闵言语恶毒、不遗余力的讥讽着夏未清,她就是不要让夏未清好过,凭什么她的老公要对这个贱人与众不同,还有这个米乐也是,凭什么!
她现在再也不用讨好、听命于她的父亲了,对这个米乐她也用不着再去围着她转,当什么的保姆了,甭指望她还对她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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