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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

两声属于女子的尖叫声突然响起,只是前一声听起来异常的凄厉,后一声听起来更多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

此时大厅内众人的视线,也被这几乎同时响起的尖叫声给引了过去。

“血!”摸了把身侧被刺伤了的地方,唐雪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更忘记了她刚刚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就是为了躲避夏未清的注意,她现在直被泛着血的伤口刺激得什么脑子再次短路,不管不顾的扯着尖利的嗓子叫唤道:“哪个贱人偷袭我的!”

“我没……”丁闵抖着双手,猛的丢掉了手中还握着的餐刀,反射性的就要否认,她向来是千金小姐,什么苦都没吃过,不要说杀人了,就是鸡鸭也没有杀过,她先前不过是一下子头脑发热而已,可真捅到了人,说不害怕绝对是假的。

所幸以丁闵的力量想要用餐刀杀人根本就不可能,也正因为如此,带江源受罪的唐雪现在还有精神追究是谁下的手。

不过话一出口,丁闵立刻意识到不对,她捅的人不是江源吗?怎么叫嚣的是个女人?

而且她分明听到那女人还骂她是?

贱人!

一瞬间丁闵也抛却了她刚刚所有的愤怒和惊恐,毫无形象的骂了过去:“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骂……唐雪!”

看清楚了是谁,丁闵忽然顿住,将视线转到了江源的身上,只见他正满眼鄙夷、不屑的看着她和扑倒在地上的唐雪,果然如她哥哥在路上时说的,这人会跟她结婚是冲着他们丁家那部分股权去的,一旦有机会扳倒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弃她如敝履。

“丁,丁小姐?”骂完了人才抬起头的唐雪不禁懊恼的咬了咬下唇,也不知道这个傲慢的大小姐发了什么疯,竟然突然冲过来那餐刀捅她,这个大小姐难道害得她还不够,得罪了夏家的大小姐不算,现在又……

想到这,唐雪灵光一闪,是了,与其担惊受怕的防着夏未清会如何报复她,还不如现在就将丁闵是幕后主使的事情爆出来。

说做就做,唐雪缓缓的站起来,一边摁住身侧的伤口,一边挺起胸膛,一改先前的颓废状态,高昂着头故意大声道:“哎呦!丁大小姐竟然还敢来夏老首长的寿宴,你就不怕你诬陷夏家小姐的事情败露?”

此话一出,原本因为两声惊叫而安静下来的大厅一时之间又议论声迭起。

唐雪扫视了一圈,不禁勾唇一笑,显然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不等丁闵回神,唐雪再接再厉的讽刺道:“不愧是大家闺秀,素质就是好,不仅背地里耍手段一流,脸皮也是一流的!”

“你这个无耻的戏子在胡说些什么?!”甫一下定决心与她哥哥合作,丁闵就被唐雪的话惊得脸色一变,紧接着想到了丁杰所说的话,当即胸有成竹的冷声叱道:“我告诉你,你少在这儿搬弄是非!”

“我搬弄是非?怎么,丁大小姐敢做不敢当啊!”唐雪本着她逃不了,也不能便宜了丁闵的原则说道:“想当初指使我的时候丁小姐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指使你的?唐小姐可不要无凭无据的乱冤枉人,我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跟夏家的大小姐过不去,倒是你,这么挑拨离间的是受了谁的指使?”丁闵这么多年的大小姐也不是白做,就气势而言,比之靠潜规则迅速上位的唐雪强了可不是一星半点,更何况身份摆在那,众人相信丁闵的明显比相信唐雪来的多。

见丁闵如此镇定,唐雪心里倒是慌起来,她原本是想打丁闵一个措手不及,但以丁闵现在的状态,倒像是等着她上套的感觉,可现在的形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偷偷瞟了眼不慌不忙的江源,唐雪勉强稳了稳心神,她还留有证据在手,实在不行就拉上江源,想到这,她强自扯出了一抹笑容道:“丁小姐是贵人多忘事啊,那打到夏小姐工资卡上的一百万可是丁小姐您给我的呢!”

“我给你的?哈……”丁闵冷笑了一声,眼睛一眯大声喝问道:“说,是谁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抹黑我的?”

“我……”唐雪呐呐的吐出了一个字后,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丁闵从刚才开始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暗示她受人指使,当然丁闵意有所指之人绝不可能是她自己,那她的意思是?

顺着丁闵若有似无的视线,唐雪看到了旁边的江源,难道?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觉得完全不可思议,她记得她是听说丁闵不满自己的丈夫江源结婚后想着别的女人,也就是夏未清,所以才让她借机诬陷的,怎么现在……

没有给唐雪琢磨的时间,丁闵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我什么我,你总往我丈夫那看什么,难道还等着他给你指示不成?”

“我……”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是人都明白丁闵的意思了,虽然不解,但权衡一下利弊,顺着丁闵给的话说下去未尝不失为一个自救的良方,毕竟她也觉得江源带她来这儿并不是像她先前所以为的被她迷住了,反而是想对她不利,既然你不仁那也休怪她无义。

很快,颇具演戏天分的唐雪就挤了几点眼泪出来,对着丁闵哭诉道:“丁姐姐,小妹我实在是对不住你,污蔑您不是我的本意,都是江总他逼我的,您原谅我吧。”

剧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看的周围不少千金小姐和太太们一愣一愣的,不过这种小把戏也就只能瞒一瞒那些成天不务正业,只知道八卦的太太、小姐们。

参加寿宴的客人中还是有不少人能看出其中门道的,但没有谁愿意蹚这趟浑水,由得这两个女人在那演戏,毕竟最终谁能斗倒谁看的还是实力和所做的准备,自然了,还有落得两败俱伤的可能,不过不管怎么说,作为主人的夏家人都没开口,他们岂会喧宾夺主,他们只要做个看客就好。

“你说什么?!你,你是说我丈夫指使你这么做的!”丁闵表明装作吃惊,心里暗道:这个唐雪还算识时务,有点审时度势的眼光,至于江源,等她帮着她哥拿下了股权,哼!她会让江源知道知道她也是不好惹的!

做戏做全套,没有再多想,丁闵甩开唐雪一脸伤心、不解的跑到距江源不足十厘米远的位置,双手抓着江源的手臂,很是受伤的开始咆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你要如此联合外人来害我!”说着还抹了抹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以此掩饰她眼中的怨毒。

不得不说,丁闵确实有那点演戏的天赋,她现在的样子整一个琼瑶剧的女主角,倒真骗到了几个无知小姐的同情。

“啪,啪,啪,精彩!”等丁闵演的差不多了,江源不紧不慢的将丁闵抓着他的手拿开,一边鼓掌一边肯定着他老婆的演技,完全不见任何的焦急之色,更没有平时那种谁都不得罪的圆滑劲,这倒是让丁闵心里有些没底了。

“想必夫人你还有你哥哥一定很好奇,我到底是怎么知道你们要密谋陷害夏小姐,以及将我拿来顶罪的这些事情的吧?”说话间江源瞟了眼不远处的丁杰,这人倒是省事,将妹妹推出来自己却隐在后面不说话。

“你是怎么知……”丁闵想都没想的问道。

“丁闵!”江源那句话一问出口,丁杰就知道要坏事,但是哪想丁闵的嘴如此之快,他刚出声阻止,丁闵的话已经说了一半。

听到丁杰的声音,丁闵也知道她说错话了,可话已出口,她干笑着回头看着丁杰,讷讷的叫了一声:“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丁杰现在真是想敲开丁闵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不过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能上前与江源面对面较量了。

“丁总裁你也用不着怪你这个傻瓜妹妹,如果她不傻你不也利用不了。”江源云淡风轻的挑拨了一句。

“你说什么?!”丁闵瞪大了眼睛看着江源,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江源你说什么,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丁闵这次的惊讶可不是装的。

“我都点明了你还想不明……”江源以一种极度不屑的神情看着惊恐的丁闵,这种呆傻的女人活该被人利用。

“江源,你给我适可而止!”丁杰怒声截断了江源后面的话。

“好,我不说这个了。”江源无所谓的点点头,然后转脸对着丁闵怜悯道:“看来你哥想永远瞒着你了,恕我对你的问题无可奉告了。”

“江源,我说适可而……”

“丁杰,你还是我亲哥吗!你混蛋,你王八蛋,你连我都利用,你……”丁闵抄起她的手包就往丁杰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骂。

“停!够了,你给我停下来,丁闵,你给我住手!”丁杰这时也不好还手,只有拿手臂当掉丁闵的攻击,无奈之下,丁杰对着他的秘书道:“你还傻站那干什么,赶紧过来拉住小姐!”

“md,你怎么还站在那,我不是让你拉住小姐吗?”等了片刻,那秘书竟然还不动,被打得火气直冒的丁杰直接开骂。

“把夫人拦下来。”这时欣赏了半天的江源终于开腔,只是那命令赫然是对着丁杰先前指挥的那个秘书。

很快,那名秘书便领命就制住了如同泼妇一般的丁闵。

“你……”这一举动实实在在的让丁杰变了脸色,他的秘书不听他的命令却听江源的指挥,虽然这个秘书是郑家那个暴力女安排的,可这人明明被培养成他的人了,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让他反过来帮忙挡姓郑的那个女人,更要命的是有不少的机密文件都是经这人的手,他现在只希望这人被收买的不是那么早。

但现实向来都是残酷的,江源的下一句话直接让丁杰的心沉到了谷底。

“丁总放心,其实这人从始至终都是我的人,就连……”说到这,江源故意顿了一下,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凑到丁杰的耳边小声道:“就连你老婆郑微,也早就上了我床,所以安排这人到你身边就是我的主意,哪怕是她执意要嫁给你都是我授意的。”

“哦,我差点忘了。”满意的看到脸色变得苍白无比的丁杰,江源似乎还嫌不够的加了句:“你安插在我身边的那个周媛,其实她也一直是我的人。”

“你,我跟你拼了!”丁杰此刻的心情已经不是愤怒能够形容的了,他真没想到,终日打雁却给雁啄了眼,他竟然败在这些他玩弄的女人手上,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丁总别激动,这里可是夏老首长的寿宴,出了人命你可付不起这个责任。”江源根本不在意丁杰发疯,或者说他发疯才好呢,最好进了疯人院,他将股权弄到手还更容易些。

“寿宴,寿宴!对了,夏未清,夏未清!”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丁杰终于意识到了这里是哪里,他怎么会那么容易认输,他相信江源也是跟他打的相同的主意,都是想借助外力除掉对方,虽然夏家不好利用,但自从得知了夏未清的身份,想让夏家插手变得尤其简单,想到他先前准备好的罪证,丁杰恢复了一些信心。

只可惜,江源早已为今晚做了充分的准备,对着临崩溃边缘的丁杰道:“丁总还是放弃的好,伪证这种东西您不会忘了是让谁去做的吧?”

让一旁他早就准备好的保安看住了又要发疯的丁杰,江源朝着夏老爷子欠了欠身,“夏老首长,很抱歉将您的寿宴弄得一团糟,但看在我等会儿送的礼物的份上请原谅晚辈的失仪!”

随着江源的视线,众人也都看向夏老爷子,只是夏老爷子并没有吱声的打算,他心里清楚这人所谓的礼是什么,但他外孙女的事情他自然是交给他外孙女自己解决,有必要时他会插手,没有必要时随他外孙女怎么折腾,出了事也无所谓,反正有他这个老头子担着。

“江总我代替我外公接受你的道歉,只是不知要送给我外公的礼物是什么,可否告知一二。”见夏老爷子一直那副打死也不开口的表情,夏未清马上明白了她外公的意思,开始跟江源拽文。

“未清太客气了,我们是同届的A大校友,叫我江源就好。”江源笑眯眯的与夏未清攀起关系来。

只是,夏未清有些疑惑,明明是差不多的话,由同一个人先后说出来差别怎么会如此之大,还记得当时穆之渊来A大办讲座的时候,这人可没有现在的举重若轻,仿佛这半年多的时间发生了什么能让人脱胎换骨的事情,也许没那么夸张,可她敢肯定绝对有事,而且不是小事。

“江先生,请讲。”夏未清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对江源的话也是不置可否的取了个中间值,一声“江先生”既拉远了两人的关系,又给了他面子改了称呼。

轻笑了一下,江源识趣的指了指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唐雪,以及被人制住的丁闵道:“对于前不久报纸上刊登的有关未清的谣言,主使人、执行人都在这儿了,至于诬陷证据也都在这儿了。”说话间江源从秘书那拿出一小叠资料上前递给了夏未清。

“谢谢江先生的礼物。”夏未清接过资料后并没有阅览的打算,直接递给了后面的侍者,“不过,这场闹剧该收场了,将这一干人送出去吧。”

一句话,清清楚楚的摆明了夏家不会介入丁家内部事务的态度。

“既然如此,将这些人扭送到警察局,该怎么审理就怎么审理。”江源的脸色没有尴尬、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做丝毫纠缠,在众人的注目礼中缓缓的坐到了大厅的一隅,悠闲的端着酒杯,不再与夏家套关系,就似他来这儿真的是为了送这么一个礼。

这人太奇怪了,如果不是江源的那张脸,夏未清都要怀疑换人了。

“回神了,那个叫江源的有这么吸引你吗?”穆之渊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在夏未清的耳边说道。

听到穆之渊近乎呢喃的抱怨,夏未清先是一怔,随后就将江源抛到了脑后,笑着答道:“放心,没有你吸引人。”

“未清,瞒着你妈在说什么悄悄话呢?”老公应付顽固老头去了,她嘛,当然是来骚扰骚扰她女儿,夏岚此时其实是有些郁闷,大叹当初的策略失败,以她老公那智商、那能力,搞定夏老爷子根本就不难,早知道这样,她还千方百计的拦着他们碰面干嘛。

“妈?我爸呢?”看到她母亲一个人,夏未清眨了眨眼,她母亲在哪里一般她父亲就在哪里,难得没有跟着。

“喏!”夏岚努了努嘴,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已经与夏老爷子相谈甚欢的人,无限挫败席上了她的心头。

见夏岚这副表情,夏未清直接给了诺昂一个“交给你了”的眼神,她那矫情的老妈果然应该交给她爸,只是现在……

扫了扫恢复寿宴气氛后,想过来敬酒却被她哥哥故意释放出来的冷意逼退的众人,又看了看正处在牛角尖的老妈,还是忍痛将她哥哥递了出去,她和穆之渊就暂时溜出去好了。

只是没等他们迈步,又一位今晚的重要人物到场了。

这人得体的装扮,英俊却带着丝丝岁月痕迹的面容甫一进入大厅立刻吸引了大多数人的注目。

在他的右手边,跟着一个高傲犹如孔雀一般的女人,白色的皮肤,棕色的头发,但是原本漂亮的脸蛋硬生生被傲慢折损了几分,她此刻正高昂着头,巡视着整个大厅,似乎是在找人。

而她要找的人,如果没有估计错,就应该是穆之渊,因为夏未清明显感觉到那名女子在看到穆之渊那一瞬间眼中闪过的欣喜和激动,在看到她那一瞬间眼中闪过的敌意和怨毒。

敌意?这真是很耐人寻味的一个眼神,凭直觉这女人跟穆之渊的关系不简单,联系她哥哥先前在车上说的话,夏未清不禁挑眉打量起穆之渊来。

但穆之渊的表情太镇定,呼吸更是平稳得没有丝毫变化,特别是脸上温和的淡笑好似还透着点无辜,都让夏未清思忖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锦城?真的是锦城!”就在夏未清琢磨的时候,穆老爷子突然激动泣声道,二十多年没见的小儿子,他岂能不想,岂能不念,只是他尊重小儿子的意愿,等到想回来的时候再见,不曾想这一晃就是二十多年!

“爸!”穆锦城此时也很激动,阔别二十多年的家乡,分离二十多年的家人,看着父亲的老态,穆锦城不得不感慨自己的自私,果然还是应该早些回来的。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穆老爷子拍着穆锦城的肩膀不住的重复着这一句话,显然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锦城,终于回来了。”

“锦城!”

穆父穆母两人此刻站在穆老爷子的身后,也激动得不知如何开口了。

“大哥,大嫂。”穆锦城热泪盈眶,虽然偶有从穆之渊的通信中得到穆家的情况,穆家人的情况,但那些哪及得上见到真人那种感觉。

“诶。”穆父穆母连连点头,这声“大哥、大嫂”他们可是有太多年没有听到了。

“锦城。”在穆家一家人都见过之后,夏岚也走了过来,当然这种遇情敌的状况夏未清的老爸是不会缺席的。

“小岚。”穆锦城听到夏岚的声音,身体几不可见的颤了颤,随后就像老朋友一样笑着点了点头,二十多年真的是过的太快了,躲了二十多年也该面对了。

“尼克先生,你好!”穆锦城礼貌的同夏未清的老爸打了声招呼,当年他甚至都没有见过他,仅仅是听夏岚说过一次这个名字,然后他记了二十多年,有时候说起来,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就在穆家人都沉浸在团聚的喜悦中时,大厅内的众人倒也识趣没有上前打扰,可偏偏就有不识趣的人,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同穆锦城一起来的那个女子。

“我就说为什么不让姨母来呢,原来姨父是来会就情人的啊!”那名女子冷哼了一声,“还有你,有个私奔的母亲还敢来缠着渊,真不要脸!”

“约瑟芬!”穆锦城脸色骤然一沉,他很少向人提到夏岚,他侄女会这么说就一定是他夫人灌输的了!

“哼!我难道说错了吗?”约瑟芬若有似无的将视线投到夏未清的身上,显然她所说的这些主要是针对夏未清的。

“约瑟芬?”听了这个名字夏未清不由得有些失笑,这人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她不是美国人吗。

“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约瑟芬眼睛微眯了一下,紧接着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对着夏未清叫嚣道。

“未清是吗?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叔叔带约瑟芬向你道歉,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希望你能原谅她这一次,可以吗?”穆锦城脸上挂着温和的淡笑,看起来跟穆这样如出一辙。

面对这样的神情,夏未清自认没有抵抗力,在穆锦城诚恳的眼神下,她也笑着点了点头,“我不会计较的。”

“我不需要你道歉,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需要道歉,你不是我的对手!”约瑟芬冷笑着睥睨道:“不过是一个小小首长的外孙女,还是个私奔的产物,凭你的家世,穆之渊必定是我的,而且他原本就是我的!”

“约……”穆之渊收起脸上的笑意,脸色一冷正准备开口,却被夏未清拦住。

“我等着你放马过来。”夏未清嘴角勾起,毫不犹豫的答道,这人的一系列举动明显是试探,试探穆之渊的态度,试探她的性子,既然如此,那她何须客气。

“你玩不起的!”说完,约瑟芬阴郁着脸,直接走了。

约瑟芬一走,尴尬的气氛稍稍缓解,穆家一家人团聚难免激动,而寿宴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捣乱、闹腾也让夏老爷子心烦,所幸收拾东西回家,让穆老头子一家自个乐和去。

夏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就这么匆匆忙忙、乱七八糟、虎头蛇尾的结束了,让为这场寿宴费尽心力的苏凡抑郁不已,还好明夏辰求婚成功,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最近累死累活的是为了什么。

至于穆之渊的问题,夏未清看了眼跟着穆老爷子上车的穆之渊,在看看自家哥哥,嗯,有必要审问审问了。

------题外话------

抱歉,某影的码字速度有待提高,没有赶在审核的编辑大大下班前上传,只有在早上放上来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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