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姐,关于的绯闻不断升级,而你的身世又这么的扑朔迷离,这会不会影响你在摩珂洛家族的地位?你的婆家人有没有出面干预你和宫夕夜先生的夫妻生活?”
“如果模范夫妻可以申请吉尼斯纪录,那么夜合欢小姐和宫夕夜先生一定会是第一对拿到这项殊荣的夫妻。”
果然,言谨睿幽默氏却别具含义的回答成功的转移了大家的焦点。
“是言谨睿先生?”
众家媒体记者就像是猫咪嗅到了鱼腥的味道,疯狂激动的对着夜合欢、言谨睿两人猛拍照,话筒更是朝两人逼近。
“这些记者是你找来的。”夜合欢脸上依然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但她的声音却涩骨的寒冷。
言谨睿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夜合欢的怒意,但这也正说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不管她和宫夕夜两人如何的标榜他们夫妻有多么的相爱和睦。在他看来,他们两人的婚姻从头到尾其实就是一场交易。
夜合欢利用宫夕夜来报复自己和楚家;而宫夕夜则利用夜合欢来反抗摩珂洛家族强加在他身上的责任。就这样一对以利益契约相结盟的夫妻,又怎么能够共同担当面对降临在他们身上的狂风暴雨。
挑眉,昂头,言谨睿直视着众多媒体,笑得诡秘深邃。他故意压低声音,如凌迟般在夜合欢的耳边说:“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跟宫夕夜学的。”
夜合欢笑了,遗憾惋惜的说:“那真是遗憾,你注定是要输了。”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言谨睿信誓旦旦,他是一个男人,他了解男人的弱点。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出现暧昧绯闻。尤其,她的绯闻对象还是她的前男友,而且两人又刚从被誉为男女销魂窟的夜倾阁出来。
但是令言谨睿不知道的是,宫夕夜并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或者应该说,宫夕夜会对全世界的人生气,却唯独不会对夜合欢生气。他只会把慢慢的宠爱给她。
“言谨睿先生,请问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和夜合欢小姐在一起?”
“言谨睿先生,你以前是不是和夜合欢小姐交往过?你以前知不知道夜合欢小姐的真实身份?”
“鹭港市新一任市长竞选就要开始了,现在你的未婚妻楚云歆小姐与夜合欢小姐同时陷入绯闻,而你也深陷其中,你觉得这对你的市长选举有没有影响?”
“……”
“看来大家真的是有很多问题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可是怎么办呢?”言谨睿故意作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虽然关于夜合欢的一切,我都非常的清楚了解。但是这事关她的隐私,你们说身为她最知心的男性朋友,我是不是应该替她保密呢?”
言谨睿故意加重‘男性朋友’四个字,而他的眼角眉梢更是明目张胆的挂着‘我和夜合欢有jian情。’
此言一出,可谓是犹如炮轰一片,令在场的众多媒体记者瞠目结舌。
而夜合欢的表现更是令大家揣测纷纷。
她既不反驳也不承认,就只是那么淡淡的微笑着。
“难道你和夜合欢小姐真的……”
“请叫她夜夫人!”
记者的惊呼还未说完,一道霸气凌厉的声音穿透暧昧如浪涛的空气,一股强大的低气压更是以雷霆万钧之势将众人包围。
众人纷纷转头看向来人。
“宫……宫夕夜先生!”
众人目瞪口呆,倒吸口凉气。这样一个男人好帅。犹如太阳神般的俊美、气势,就像是与身居来的王族,令人畏怯膜拜。
一刹那,众人的注意力全部停落在了宫夕夜的身上,那些记者仿若在一瞬间忘记了言谨睿的存在般。
一种被轻视、羞辱的愤怒令言谨睿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他怎么来了!
相较于众人的惊讶、愤怒,夜合欢则一脸平静。仿若,他早就知道宫夕夜会出现一般。
无视众人的存在,宫夕夜迈步走向夜合欢。
见他的走进,众记者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指引强迫着般,纷纷站例两旁,给宫夕夜让出一条通道。
“老婆,我迟到了。”这是宫夕夜在见到如此暧昧、混乱的情景之后,对夜合欢说的第一句话。无限的温柔,深深的疼爱,还有一丝毫不掩饰的求饶。
众人再次睁大了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这……这个男人是那个冷如寒冰山的宫夕夜吗?他怎么会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而夜合欢却是暗暗的抽搐了嘴角,这个男人会不会太能装了。
“迟到总比没来好。”夜合欢收起脸上的笑意,语气撒娇任性的说:“我好累哦,你抱我回家。”
说完,夜合欢就朝宫夕夜张开双臂。而她一双乌黑水灵的眸子却闪烁着狡黠。
哼,既然你这么喜欢演,小女子又怎么好辜负你的盛情。
“是,遵命。”
宫夕夜自然瞧见了她眼底闪烁的暗芒,也知道她是故意在找他的茬。
哎,他的小公主终究还是生他的气了。所以,他只好乖乖的做起她大小姐的座驾,小心疼爱的伺候她,只要把她大小姐伺候高兴了,他就可以享受他即将到口的福利了。
想着,宫夕夜大手一揽将夜合欢揽腰抱起。
“老婆大人,咱们现在就回家好好的休息!”宫夕夜故意将分贝提高了若干呗。那言下之意,简直是令人浮想联翩。
“可是,可是……”
夜合欢也是一个绝佳演员,眨巴着一双无辜眼睛,楚楚可怜的瞅着宫夕夜。
“他们说我和言谨睿先生有染!”
“哦!”淡淡的一个字音符,没有愤怒,没有质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既然他们敢诬陷老婆大人你的清誉,那就让他们以后都当不成记者!”
“啥?”
夜合欢这下子是彻底凌乱了。谁知,宫夕夜却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
“不然让他们统统到夜倾阁来工作,男的当鸭,女的做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