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丁修平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双眼圆瞪,看向陈局长。
“有消息了,学校来人,两个男同学说是知道一些内幕消息,我把人带来了。”陈局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所有人都觉得和上次丁安安被绑架的事情有很大的区别,这一次明显是有预谋的。
“您好!”周宁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朝丁修平点了点头。
“你是……小宁?”丁修平睁大了眼睛,仔细的辨认了一会,这才认出周宁,“你……你什么时候……”
“我现在在一中读书,师姐读初三,我读初一。”周宁对丁修平说道,“有件事情,我有必要告诉您。”
校长在周宁的暗示下,被陈局长请出了房间,坐在了隔壁的休息室,他觉得自己很郁闷,只是带着两个学生去提供情报,怎么就变成怀疑对象了呢?
“我觉得学校里面有人针对师姐,不是那个老师,很可能是个学生,我观察的那么久,师姐的身边从从来没有消停过,很可能和那个麦明辉有关,最可能的是某个喜欢麦明辉的人。”周宁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冷静的说道。
“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并不是事实啊,这类的消息,并不可以当做证据取证。”陈局长皱起眉头,看着周宁,心里一阵不快,又浪费一点时间。
“您现在在缉毒吧?”周宁转过头,看向陈局长,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陈局长瞬间严肃了起来,他坐直了身体,直直的看向周宁,“谁告诉你的?”
周宁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背脊也离开了椅背,他看向陈局长,慢慢的说道:“不是谁告诉我的,是我猜的。”
妃宜年和丁修平也皱起了眉头,他们不明白这起绑架案和警察缉毒有什么关系。
周宁冷笑一声,他转头看向丁修平,“师姐是什么脾气,您应该最清楚了,虽然叛逆,虽然任性,但是绝对的正直,如果她碰上了毒品,你觉得她会选择沉默吗?”
妃宜年转过头,看向周宁,他知道,不只是丁安安,自家的女儿也是这个样子,“你想说什么?”
“只醉今迷,上次师姐带我去过一次,她还带上了我们练功用的绳索。”周宁淡淡的说道,仿佛那件事情只是一件很是平常的经过一般。
“你说什么?”丁修平当然知道练功绳,可除非是他亲自拿着练功绳,否则以丁安安的脾气,是不会主动去取的,或者是想要上树摘果子或者下河捞鱼。
“那是什么东西?”妃宜年和其他人一样,一头雾水的看着正在打哑谜的两个人。
“那是一根绳子,以前我们就用它来练功,把人吊在房梁上,然后开始拉筋。”丁修平仿佛失了魂一般,愣愣的坐回了椅子上,双眼闭上了,“说吧,她干什么了。”
周宁看了一眼丁修平,冷笑一声:“我们爬到了只醉今迷的楼顶上,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顺着练功绳从房檐上下去了……”
“什么?!”陈局长猛地站了起来,震惊的看着周宁,他没想到两个初中生就敢做这样的事情。
“我不知道师姐听到了什么,但是我后来在师姐带我去的房间里面见到了成堆的香烟,那是一个很隐蔽的房间,用来装她们卖的香烟。”周宁从口袋之中摸出一包烟,放在了桌子上,“就是这种。”
陈局长伸手将那包烟拿了过来,打开了一闻,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然后丢给了坐在一边的一个小警察,“你去,化验一下,里面都有些什么。”
小警察拿着那包香烟跑了出去,门被再次关上,陈局长的眼前已经没有了刚刚不那么严肃的表情了。今早的电话充分的说明了只醉今迷的问题,大堂经理私自将店里的香烟换成了搀有毒品的烟,在早上的匿名电话之后,那个大堂经理莫俊已经被抓住了。
“你知道那个叫莫俊的人吗?”陈局长看向周宁,问道。
周宁微微一愣,摇了摇头:“那天我就觉得这些烟有问题,师姐还警告我不要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然后我把师姐和妃念学姐送到了家里,就离开了,结果第二天就看到了膝盖受了伤的师姐……”说到这里,周宁转头看向丁修平,似笑非笑的问道:“您又用家法了?”
丁修平的额上已经起了一层的冷汗,他忽然觉得自己从来不了解丁昂安,自己的这个孙女在做什么自己完全不知道。
“今天的绑架案之后,我仔细一想,这才发现,很可能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关。”周宁的眼中染上一丝担忧,“但凡师姐的膝盖没有受伤,只要她还能走路,就不会那么容易的被绑架了!”
丁修平瘫坐在椅子上,他是真的后悔了,他后悔自己那天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对丁安安用家法。
妃宜年转头看了一眼丁修平,并不打算安慰他,他转过头,看向周宁:“那天,你都听到了什么?”
周宁沉默着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师姐也没有告诉我,这些都是我推测出来的。另外……还有一件事情,那天师姐和麦明辉闹分手,起因也是因为麦明辉来打我……”
“你说什么?什么分手?”丁修平在这一瞬间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的坐直了,瞪着眼睛看向周宁。
周宁看了一眼丁修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接着刚刚的话题说道:“师姐之所以那个时间来找我,就是因为她那天收到了一张照片,上面拍的就是她在只醉今迷外的情景。我没有多问,但是很简单的就可以想到,一定是有人盯上了她!”
“你的意思是,她因为知道自己手里卖的是搀有毒品的香烟,所以被只醉今迷的人绑架了?”陈局长一摆手,“这不可能,只醉今迷看管这批香烟的人是那个大堂经理,他已经被看管起来了,没有人再参与这起案子了!”
“那那个老板呢?你敢说那个老板什么都不知道!”周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视着陈局长。
陈局长脸色有些难看,想要怒斥周宁,但是却顾忌着一边的人,没有说出口,捡了最轻的话回了过去:“那是我们晚山市的一大企业家,是不可能涉及这样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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