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难道是我太多虑了。斜眼看了一眼殿上面色苍白的瑾妃,可能是因为刚刚听到元妃因为家宴上一舞而被封为德妃的旨意给惊着了,瑾妃一定没想到吧,本以为自己技高一筹到最后却还是帮了元妃一个大忙,假如刚才弹琵琶的人换成是她的话,现在被晋封的人应该是她吧,让冬月那个贱人丢了自己的脸。
殿上又一次响起了景阳帝那爽朗的笑声,景阳帝笑着转头看向左手旁坐着的和贵妃亲切问道:“朕还记得当初许诺过你,要赏赐那画百花园里的雅芙之人,朕既然说过就一定会赏赐那位画画的‘夫子’的,人现可在殿中?”
听景阳帝说完原本隐藏的心“咯噔”一下,和贵妃优雅的看了一眼下方的我说:“禀万岁,‘夫子’此刻就在殿中,就是不知万岁赏赐这位‘夫子’点儿什么呀?”,景阳帝和和贵妃和大殿上的人打起了哑谜,此时大殿上的妃嫔开始窃窃私语,有的人巴不得景阳帝口中的那位‘夫子’就是自己。
而坐在上方的皇后也是一脸茫然的看了一眼下方的妃子们,立马又扭头看向上方的景阳帝温婉的说道:“哦!后宫竟然有如此的丹青圣手,能博得万岁的青睐,万岁定当好好的赏赐这位‘夫子’才是啊!”
皇后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后宫’二字早已明白的告诉在座的妃嫔,景阳帝和和贵妃口中的‘夫子’其实是个女子,而且还是后宫一个隐藏的极深的高手,从席间慢慢的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到殿中,低着头福下身行礼道:“臣妾秦霜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孤零零的一个人跪在殿中,我能感觉到四处射来的眼神,有错愕有嫉妒还有恨意,脸上依旧是挂着大方得体的笑,我想此时瑾妃肯定连杀我的心都有了,也是先是被自己的奴婢算计了,紧接着又是元妃被册封,整场家宴压根儿没她安静云什么事,她岂有不恨我之心,万一我在家宴上再蒙的景阳帝的青睐,第一个肯定先找她。
这时,瑾妃的脸色早已恢复,含情脉脉的看着上方的景阳帝温柔的说道:“万岁,嫔妾虽无福看过那副百花园里的雅芙那副画,但是从万岁的口中臣妾可以听出那幅画肯定是画中极品,要不然也不会等到在家宴上在赏赐,不如贵妃姐姐拿出来让姐妹们见识一下可好,可是这兰香宫离庆欢殿又远的很,怎可让万岁在这里久等。”
瑾妃说完后得意的看着下方依旧跪着的我,偷偷的抬眼看了一眼上方的景阳帝,景阳帝的脸上早已没有了笑意,瑾妃是想让我当众出丑,傻子都听得出来,瑾妃是在说那幅画可能根本不是我画的,而是她人所画走的是我的人情罢了,景阳帝半信半疑的看着一旁温柔的瑾妃说道:“哦!那依爱妃之见,该如何是好啊!”
见时机已到,瑾妃马上眉飞色舞的看向上方的景阳帝问道:“依臣妾之见,不如就在劳烦一次秦妹妹可好?”景阳帝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涂德海那文房四宝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画画的一应用具早已摆放完毕,静静的走到画桌旁欲提笔时,上方的德妃又撒娇道:“万岁,这画画的时间可长的很,不如万岁边欣赏着下方的歌舞边等画可好!”德妃明上说是为万岁好,实际上是想靠歌舞那嘈乱的声音来打算扰乱我的思绪,毕竟德妃也是不想看到我得宠。
她二人的心思我有岂会不懂,画不出来景阳帝就会治我一个欺君罔上的死罪,连和贵妃也逃脱不了干系,那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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