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太和殿里,站满了人,景阳帝一脸严肃的坐于正殿之上,充满杀气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下跪着的那个‘贼人’,怎么会是一个人,那晚我明明瞧见是两个人呢。
大惑不解的看着地下跪着有些瑟瑟发抖的贼人,能看的出来他在害怕,也难怪他会害怕,他先害了皇后堕马,又害的我差点死在马蹄之上,他既然敢承认那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态而来,可是为什么从他眼角的余光中我却看到了不想死的意思呢,难道他在帮她人顶罪。
“你为什么要加害于本宫!”殿上的皇后厉声的质问道。
“奴才的哥哥原是在娘娘的母家做活的,可是因为一次的意外而摔死了,娘娘的母家仗着在宫里的势力,不但不赔偿我们,反而将我那年迈的父亲打成重伤,奴才气不过,才对那马下了手脚。”那个人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你胡说,本宫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事,况且本宫的父亲早已不问朝政了,你不要妄想污蔑本宫。”皇后那苍白的脸上顿时挂满了怒意。
“奴才没有胡说,皇上不信的话大可以去调查。”那个人重重的叩了一个头说道。
殿上的景阳帝一言不发的看着地下不停磕头的那个人冷冷的问道:“你是怎么对那马做的手脚的。”
“奴才,奴才之前在药铺里买了一些疯药,把药和马吃的草搅在一起,特地的喂给了皇后的坐骑,那药材铺说这个药不跑的话不会发疯,只要一跑起来不到一炷香的工夫立马就会发疯。”那人一字一句的回答着。
看来他是来当替死鬼的,那日我明明听得是放到水里的,而且就他的背影看来根本不是那夜的那两个人,他究竟是在掩藏什么呢,他背后的那个人又会是谁呢。
“涂德海,拉出去斩了。”大殿之上的景阳帝冷冷的说道。皇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瑾妃则是一脸无所谓的坐在那里喝着手里的茶水,究竟会是谁呢?
这次的围猎是五天,清晨,皇上和大臣们又去围猎了,这次并没有带上嫔妃,可能是被上次的事给吓怕了,扶着踏雪的手来到了院子里,院子里还有一个很简陋的凉亭,擦了擦上面的土就坐了下来,灵嫔从外面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对面,冷笑一声道:“丹嫔妹妹这次可谓是劫后余生啊!”
一脸微笑的直视着灵嫔那双媚眼说道:“无论马是喝水疯的还是吃草疯的,妹妹都平安如常的坐在姐姐面前!”我的话说的很直白,故意的说给灵嫔听,就是为了让她告诉瑾妃,她的计谋我早就洞察了,而且我的手里还有她的把柄。
被我这么一说,灵嫔愣了一下,阴笑道:“妹妹说什么?姐姐可听不懂。”
“姐姐懂不懂无所谓,关键是看皇后娘娘懂不懂。”又一次的把话锋转到了皇后身上,这件事我并没有打算告诉皇后,因为皇后于我是敌是友目前我还不是很清楚,先拿话吓一吓她,看她露不露她的狐狸尾巴。
灵嫔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冷冷的哼了一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灵嫔又神色匆匆的出去了,看来我刚才的话她是听进去了,看她下一步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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