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垂柳,长舒了一口气,墨绿的柳枝随风摇曳着,有几只麻雀停在了树干上叽叽喳喳的打闹着,为什么想平静的生活就这么难啊!难道我还要再次卷入后宫的争斗里去么?
“太后驾到!”院子里高声嚷道。
急忙撩开棉被,跪下行礼道:“秦氏给太后请安,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你尚在病中,这些虚礼就免了吧!”太后虚扶了一把淡然说道。
被踏雪再次的扶到床上,低着头等候着太后的指示。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依哀家看,你这病还得好好的静养才是。”太后关心的说道。
大概读出了太后此次前来的意思了,轻声说道:“秦氏是代罪之身,皇上不计前嫌的命人为秦霜治毒,秦霜深感皇恩浩荡,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你这样想最好,哀家当初救你,也是看准你知恩图报这一点,你暂且在冷宫安心的补养身体,一切还是等你彻底的康复再说,不过哀家还是想警告你,在冷宫要老老实实的待着,要不然哀家既能救你也能杀你!”太后的脸色一沉,重声说道。
“秦霜紧遵太后懿旨。”不动声色的回答道。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走了,看来景阳帝要恢复我的位份的事儿太后已经知道了,太后虽然明面上不记仇,实际心里还是记仇的,只是我现在苦于没有证据证明那一品红不是我下的,太后里这里还有一层含义那就是提前给我敲个警钟,警告我休想给景阳帝下毒,要是被她知道了,我的小命就难保了!
院子里渐渐的长起了灯,几缕凉风时不时的从窗户外吹进来,轻轻的拢了拢头上凌乱的发丝,这几日一直病殃殃的连头发都没有了往日的光泽,吩咐踏雪打来水洗头。
把所有的乌发轻垂在铜盆里,一旁的踏雪小心的为我轻柔着,舒服极了,拿起一旁的皂夹小心的揉搓着,沉重的头皮顿时轻巧了不少,笑着说道:“踏雪,你的手艺见涨啊!”
一旁的踏雪并没有说话,依旧是小心的为我揉搓着满头的乌发,还不时的轻挠着我那微痒的头皮,舒服的赞叹道:“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不一会儿,洗完了,踏雪为我拿来干毛巾,轻轻的擦了擦溅上水的脸颊,睁开眼一看原来景阳帝不知何时站在我的面前,有些惊慌的看了看安静的屋子,红烛还在那里奋力的燃烧着,又看了看景阳帝挽着袖管湿漉漉的双手,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我说什么踏雪也不回答的缘故了,原来刚才为我洗头的不是别人正是眼前正含情脉脉看着我的景阳帝。
急忙跪下说道:“秦氏死罪!”
景阳帝笑着欲扶我起来,却被我快速的闪开了,景阳帝的双手僵在了半空中,一脸无奈的蹲在我面前,盯着我有些失措的表情说道:“你到底还是怨朕的!”
“没有,秦氏不敢!”跪在那里解释道。
“你就是承认朕也不会生气的,朕已经经历过一次失去了,不会在经历第二次了。”景阳帝说完,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将我打横抱起向床榻走去。
“皇上,我……”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大病初愈,朕不会碰你的,你放心!”景阳帝轻轻的将我放在床上,又拿起一侧的棉被为我盖上,拿起我手里的干毛巾打算为我擦拭头上的湿发。
紧张的将头别到一边,说道:“秦氏是罪人,使不得,使不得,这种伺候人的活还是让踏雪来吧!”
“你怎么还是这么拧,朕的这些表现不正是在向你道歉么?你还想让朕怎样?以前咱们不是这么生疏的为什么你这次醒来咱俩之间却多了道鸿沟呢!”景阳帝狠狠的将手里的毛巾放在我的手里,略带微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