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瑆是个极其聪慧的,虽说于骑射上兴趣缺缺但是对于诗词歌赋却是级有天赋的。小小年纪就能将唐诗宋词背出不下几百首,可说是于文学方面最具有天赋的一个了,冷眼看着便是连他的父皇恐怕也是有所不及的。只是大清是马背上得的天下,骑术更是大清国粹,故而年纪虽小却也被被皇帝的一句话给扔到了师傅那去学了,又时常跟着几个哥哥一起出去练武,只是实在没有天赋于文学上是最受师傅喜爱的只是这武艺上却是最叫人头疼的一个了。甚至因此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破有些萎靡不振的。又因着生母没了而渐渐有了种自卑感。虽说不是自己的孩子到底也是养出了几分真感情的,便也是只能安慰着:“每个人的长短皆是不同的,你的长处未必就不是别人的短处,不说别人,即便是你平日里最敬重的五阿哥永琪,他于你这般岁数的时候何曾能像咱们永瑆一般出口成章了。”过了几天又特特的去找了五阿哥永琪,又听的他说他将来于文学上定不如自己之后便是彻底放开了。每日力所能及的学几个招式强体健身也就罢了,倒是将精力又多了几分投进了师书里去。
对于孩子一直都是我心中的一根刺。曾经离自己是那般的进现下却又是那般的远,因而见到永瑆倒是也颇感欣慰,只是却仍旧是有着一丝遗憾吧!
原本便是对于子嗣上已经绝望了的,自是也从没有特意留意过了,想着如果真能怀孕又何必等到现在。倒是心中始终不曾放下过一丝希望的雨烟发现了端倪,每每只要是有鱼或肉类的东西便是止不住的呕吐,雨烟又说恍惚记得自己的月事已经过了许久了,我才惊觉自己月事已然两个月未来了,至于先前的呕吐之前还以为是吃坏了肠胃,也一直不觉的什么,现在才想到有可能真的怀孕了。颇有些情不自禁的抹上了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我等了他整整十一年了。至于太医的诊断自是没有任何意外的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嘱咐了太医几句叫不让告诉任何人知道,对外也只说是着了凉要好好休息几日。又让人拖了信到内务府,将自己的牌子拿个去,又细细的嘱咐了些旁的事,也无非是这个平时的吃用罢了。而后便是破有些感慨,内务府有人倒是真真方便的不止一两分。
对于自己的身孕因着自己的特意叮嘱倒是暂时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虽知道这也瞒不得不久,倒也是迟一天好一天,毕竟未满三个月的孩子胎像仍旧是有些不稳。我只知道这次我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出事。
想着当初皇后带给自己的痛,她的孩子不论怎样都是嫡子,自己的孩子就算是男孩也只是个庶子罢了,以当今皇上的为人,自己的孩子也不可能与他的孩子相比,又何必如此赶尽杀绝,不觉得便是有一股怨气,难以抑制…
------题外话------
这两天一直都在生病,晚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