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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认为自己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兄,在医院观察半天后就生龙活虎的出院了。而且几天下来她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些奇奇怪怪的影像,这让她本有点郁闷的小心情豁然开朗,又积极投身到热爱的工作与生活中。

同时,她把这个完全归功于自己这些天没看吸血鬼骑士的动漫和漫画的缘故。

这天玫瑰正在茶水间偷懒,品着高级咖啡眼睛都快眯成一条幸福的小缝,心中不禁感慨,大公司就是会烧钱啊,比咖啡店里的咖啡还要好喝呢。正考虑要不要下班带回两袋顺便解决公司的资源浪费问题时,左晨枫突然来电。

玫瑰一按接听便传来了属于他特有的慵懒磁性的声音,“小辣椒,今天有没有想我?”

“不许叫我小辣椒!”玫瑰顿时就不依了,“像我这么温柔可爱善良大方妩媚多情性感成熟的女孩,你哪只眼睛看我跟火爆辣椒搭边了?”话说完一顿,眼睛危险地眯起,恨声道:“左晨枫,你该不会还记得件破事吧。”

“哦,哪件破事?”左晨枫语气玩味,继续揶揄道:“说实话,关于你的那些个见不得人的破事,我早已经自动屏蔽了。不然你那‘天才’信号是在太过强烈,我怕自己一个接受的不及时跑错了轨道殃及了鱼池可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你得相信我,这可是我心中的肺腑之言。”

“信你才有鬼!我就因为信你才……”玫瑰突然顿住,深深吸口气埋头喝下一大口咖啡后用鼻子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才什么?”显然左晨枫心情不错的不想放过这个问题。

玫瑰甚是鄙视的在这头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的想,还才什么,明知故问,才有你叫我小辣椒的机会呗。

回想那时她身为学校学生会的主席,在自己院里运动会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绩后理所当然的要请所有运动员聚餐,同时这也奠定了玫瑰以后起义—镇压、反抗—再镇压的被催命运。

那时左晨枫可是她们学校里一个最具传奇色彩的人物,比玫瑰大一年级,更有甚者给出如此评语:来到枫锦贵学地,不见晨枫也枉然。

这么说吧,这人要搁篮球队里,那就是流川枫;要搁足球队里,那就是大空翼;要搁百米赛跑里,那就是博尔特;要搁跨栏里,人瞬间就可化身成为刘翔。

别看他虽出身官宦之家,但这人天生就有一股平易近人的气质,从来不与同学们摆过什么二世祖的嘴脸,待人也总是如沐春风般的亲近。所以,仰望他如滔滔春水连绵不绝的花痴少女更是昨天一个排今天一个连的包抄围堵,只盼她们的无敌偶像的眼睛里能稍稍扫一眼她们就好。

当玫瑰听说学校里的女生如此疯狂的举动后就曾对朋友大发感慨:“我说,究竟是那人太全能太优秀技压群雄,还是咱们学校的男生太怂包太差劲矮子里拔大个啊?啧啧,我很怀疑呀,他一没三头六臂二没天生神力,哪能有你们说的那么玄乎。该不会喝兴奋剂了吧?”

平时总忙着兼职与学生会之间两头跑的她还真没见过他,说到这玫瑰似乎还很亢奋,“真实的,兴奋剂这个东西就是慢性毒药啊,这左个什么枫的居然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而且我告诉你呦,这东西听说对男人的肾有很大伤害的,弄不好以后一个不举不能房事,只为贪图一时的虚荣气盛那不就亏大发了……”

而事情往往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更何况作为谈论中心当事人的听者。

左晨枫慢慢从树后踱出身形,看着那个刚刚大放厥词拖着一脸便秘样的女孩离去的身影,心中些许玩味。懒洋洋的双手环胸斜靠在树干上,嘴角勾起戏谑的微笑。

这女人还真是为他着想啊,“不举不能房事”他脑海里一再玩味这几个本不该从一个女孩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轻松随口说出的词语,眼前则是那个女人说道此处时眉飞色舞生动活泼的脸孔,那双眼睛竟像是会说话似的,看的他心里直痒痒。垂眼沉思了片刻,突然不辨情绪的幽幽道:“嗯,既然你那么关心那件事,就由你亲自来验证如何?”

聚餐那天晚上左晨枫家里有事所以是来的最迟的一个,这在玫瑰眼里俨然就是耍大牌的代名词吧,瞬间在心里对他的好感直线下滑,她平常可是最恨不守时的人。但其他人可没把这件小事放在眼里,众人欢聚,酒尚往来。

玫瑰作为学生会主席象象征性的请院里书记讲了几句后,她又不擅长喝酒,便不再管其他,一心对着菜盘扫荡起来。桌子转啊转,玫瑰大眼一亮,有她最爱的辣子鸡哎。筷子长伸刚要夹起,却横空伸出一双筷子夹走了自己准备夹的那块。

此刻她全部心思都放在食物上,头也没抬的准备攻击下一个烤猪蹄。就在她流着口水要夹美味的猪蹄时,又横空冲出一程咬金,圆桌被人转过,美味的猪蹄错失鸟。不过一向在吃这方面自称天赋异禀的玫瑰面前,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可玫瑰的信仰是什么,事不过三。当自己伸向心爱辣子鸡的筷子第三次被人捷足先登时,她就感觉不对了。玫瑰顺着那双筷子的主人不悦的看去,谁这么不识趣。看清不识趣的人是谁后当下一愣,怎么会是左晨枫?

那个人不是传说中教养很好风度很好脾气很好的三好男人吗?那现在与她四目相对的人眼神里德嘲弄戏耍是什么意思,向她示意碗里的辣子鸡然后一脸享受的吃下去又是什么意思?呸,傻子都能看出来,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玫瑰气愤的想,自己和他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哪里能招到他惹到他了,一看就是官宦子弟的通病: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别人惯着你我可不惯你,于是玫瑰整个晚上就开始和他死磕。

也不管自己爱不爱吃这道菜了,只要左晨枫筷子夹哪道她就抢哪道,期间还要一直面带微笑的冲左晨枫龇出六颗白牙,活脱脱一个笑面虎。最后左晨枫失笑的夹起辣子鸡里的红辣椒,放到嘴里嘎嘣嘎嘣的嚼了起来,吃的那叫个香啊。抢的正欢的玫瑰一愣,万没料到他竟会有此举动。

左晨枫又夹了一筷子红彤彤的辣椒放在碗里,抽空转头对旁边的人轻松说笑道:“这辣椒怎么都不辣的,吃起来一点都不爽。”

而后对她微微一笑。可玫瑰还是从他的唇形里读出嚣张的挑衅,怎么不抢了,没胆了吗?哼,怕你才有鬼。玫瑰面不改色的斟酌了半天终是选择了一个较小的辣椒放到嘴里,刚咬一口她就急忙吐了出来,大呼着要白水。

这时有人递她手边一杯子,她看也没看的一口闷下,然后她眼泪就止不住的奔流而下。别误会,她纯粹是被呛的,因为那杯根本不是水而是啤酒!她鼻涕眼泪齐飙的瞪向罪魁祸首。左晨枫倒是一派安然,对着众人温声说笑道:“都怪你们灌我,看吧,我把原本给主席的水都弄错了。”

又盯着玫瑰的眼睛认真道:“难道主席你不知道吗?我刚才一直吃的是柿子椒,你别看它红且大,但这种辣椒可是不辣的。而你刚吃的可非比寻常,那可是辣中之王冲天椒,你别看它小,辣劲十足呢。哎,真应了潘长江的那句古话,浓缩的都是精华啊。”

玫瑰流着宽面条泪,哽咽了,眼红了,挠桌子了,但奈何天大地大院领导最大。总之,这个梁子她记下了。

以后的日子便是挑衅—失败—斗争—失败—陷害—失败—告白—完败,最终落在了这只大尾巴狼的手里。惹得他时不时的拿这件事来寻她开心,气死个人。玫瑰回想自己当年的血泪史,都可以写一部《腹黑少年诱拐纯良少女》的书了。

“喂,回魂了回魂了。”

“叫什么叫,魂没了也是你叫没的。”玫瑰没好气的道。

左晨枫浑然不在意她的态度,相反心情甚好的问道:“这么说你迷恋我已经到了三魂少了五魄魂不附体的地步了,这可真是我的荣幸。来吧,快到哥这把魂魄取走,因为崇拜哥的人实在太多,以至于满屋子都是这东西,荡的我眼花缭乱的,快来吧宝贝,木马。”

玫瑰被他这一番不着调的话逗乐了,“别贫了你好好说话,你都看不见我旁边地上一层鸡皮疙瘩了。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啊?”

左晨枫清清嗓子,正经说道:“玫瑰,我想把你介绍给我家人,我想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我想让你感到一个女人该有的安全感,我想把所有的幸福都给你,你,你要吗?”

玫瑰听着他认认真真的说着每一个字,她心里就会涌现出无数幸福的粉红色泡泡,都快将她溺毙了。试问哪个女孩不爱甜言蜜语温言柔语,但玫瑰心里无比清楚,左晨枫是真的喜欢自己把她放在了心坎坎上,他给的是承诺,她要的是幸福。

所以,玫瑰轻轻哽咽着点头:“左晨枫,我要。”

周末晚上,左晨枫把玫瑰接到了自己家里,也就是他父母那里。

他这人一向是个行动派,既然玫瑰已经松口答应,自然要趁热打铁。“伯父伯母你们好。”初次见家长说不紧张那纯粹是骗人的,但从进门起左晨枫就一直牵着她的手,给她温暖和力量。

她能想象的到像左家这样的官宦大家族,一般都是要找个每当户对的才是,爱情于豪门眼中也许是奢侈,但奈何身家利益总是排在了前面。她甚至做好了接受左家人鄙视嘲讽的准备,不是她脸皮厚不在乎,恰恰是因为她太在乎左晨枫的感受与期待,无论前方有多么荆棘,她都要勇敢地辟出一条路来。因为玫瑰知道,她永远也不会是一个人。但结果却大大出乎她的意外。

左家人对她很是和蔼,不是那种表面装出来的面具脸,玫瑰感到真心的温暖。左叔叔并不像她想象中的在她这种小老百姓面前爱摆官架子装僵尸脸的那种人,老人很随和,话虽不多,但不失风趣。左晨枫的母亲由于自身工作性质的缘故时刻透漏着女性的干练和成熟的韵味,皮肤保养的很好,人也显得很年轻。

从玫瑰介绍完自己便不由分说的抓过她的手拉做到自己身旁,唠起了家常。期间从没问到过自己父母与孤儿的事情,玫瑰暗想,一定是左晨枫提前通知过了。但这份通达信任并不是每个为人父母都能做到的,她是真心喜欢左晨枫的母亲。

她也不想想,左晨枫作为左家的唯一长孙,平常又眼高于顶又不滥交,这次竟然自己领个女朋友回来见父母了,可见儿子对这个姑娘的心意非比一般,他们能不喜欢吗?

左母见左晨枫一直拉着玫瑰的手不放开,到底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自己的儿子还不知道他的小九九吗?一把拍下他的手,嗔怪道:“瞧把你紧张的,知道你在乎玫瑰,可你老娘又不是母老虎还会吃了她不成?看的这个紧哦。”

一句话把玫瑰心里所有的担忧排除干净。

左晨枫松开手懒洋洋的往沙发背上倚靠,眼里说不出的满足与得意。“那倒不是,她胆子大着呢,我只是怕不牵着她在你们面前做出不雅的举动就不好了。”

左母笑剜他一眼,嗔怪道:“你这孩子,我看玫瑰可乖巧得很,哪有你说的那般不济?”又转头对玫瑰蔼声道:“你先呆着,伯母到厨房给你做几道我拿手的好菜,常常伯母的手艺。”

玫瑰连忙起身要为她打下手帮忙,但左母态度很是坚决,玫瑰遂罢。左晨枫将玫瑰带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很大,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黑白灰的冷色调,而是偏黄与珍珠白的暖色调。

“左晨枫,想不到你这种受人顶礼膜拜又无比自恋的人竟然也会在屋里挂动漫海报这样幼稚的事情?”玫瑰很是惊奇的指着床头的吸血鬼骑士中的Zero问道。

左晨枫正在专心致志的给鱼缸里的小金鱼们喂食,浑然不在意的回答道:“那有什么?哪个男孩子心中没有一个梦啊。”

玫瑰顿感虎躯一震,被这酸不拉几又文艺范十足的话给雷了个里郊外嫩,一指左晨枫,哆嗦道:“你,你真无耻。你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好不好?你应该说‘靠,大爷我看他的银毛很帅,就顺手在床头贴了一张’这样很欠扁的话吗?”

说罢又姑姑哝哝道:“我都搞不懂你是闷骚还是明骚了,整个一全骚嘛。”

左晨枫拿着鱼食得手一顿,嘴角勾起邪肆当然弧度,像猫一样无声轻踱到正摆弄着那把血蔷薇之枪的玫瑰身后。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身,贴着她耳边轻轻出口气,带着淡淡的诱惑:“那我就骚给你看,不然也太枉费你对我的高度评价了吧。”

余音未落一个公主抱将玫瑰拦腰抱起,转身便把她帅气的甩到了床上,而后迅速欺身压上。

注意,真的是甩,就跟甩印度大饼似的。晕晕乎乎的玫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身体在松软的大床上狠狠的上下弹了一下后只觉身上一重,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

左晨枫看着她上扬的天鹅颈心中一紧,低头就舔了上去。

“嗯。”玫瑰忍不住一个战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她隐隐约约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中过度紧张的后果就是想说的话不经大脑过滤直接就溜了出来,“嗯,你怎么在我上边啊?”

左晨枫一愣,没想到平常挺保守的小辣椒关键时刻真给力啊!愉悦道:“好,依你。”

还没等自知失言的玫瑰囧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就成了上位!

随着左晨枫翻身的动作脖间露出个用红绳穿着的似麒麟又像狮子的饰物,玫瑰不禁好奇,在一起这么久她可从没看他带过饰品啊?心中想着她伸手已经摸了上去。

谁知刚一碰到,“啊!”玫瑰一声惨叫,迅速将手抽回。只觉那只手尖锐的撕心裂肺的痛起来,就好像放在成千上万的高温上烘烤一般,灼烧的痛让她承受不住的翻滚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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