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桃看着如此白痴的家丁吐血,她现在真的有种对着鸭子讲人话的错觉。
后知后觉的某位家丁赶紧放下手里的灯,上去拉殷桃,但看到伸出手又缩回去的家丁,殷桃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双眼喷火的看着他,咬牙道:“你到底想怎样?”
家丁踌躇半天,才红着脸道:“书上说了,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你还是有夫之妇了。”
现在她不仅想杀人,还想爆了他榆木脑袋,妈蛋,这厮有没有一点常识啊,现在是特殊情况,特殊情况!
在面对殷桃杀人的眼神中,家丁打了个寒战,视死如归的把手伸了过去,心想这可以不说他在勾引她,想到刚刚看到一些图片,又看了看死命抓着她的殷桃,脸瞬间烧了起来。(咳咳,大家不用浅墨再解释着为看起来纯良的家丁看的是什么书了吧,奸笑。)
到达平地后,殷桃瞬间瘫软,这姓高的,本大王早晚找你算账,敢这么坑本大王。
家丁在把殷桃拉上来后,迅速离开,好像她身上有瘟疫般,让她忍不住挑了挑眉,都是这该死的家丁,怒火瞬间让她身体充满了力量,站起来走到躲在一旁桌子下面的人,浑身湿淋淋的她让人感觉到了很重的阴冷之气,恨恨说道:“姓高的住在那间房间?”
蹲在桌下的人抱着臂膀,战战兢兢,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老爷,就…住这里。”
一听这话,狂风扫落叶般身影,迅速扫荡各处,没一秒又回归远处,阴森森开口:“你耍我?鬼影都没有一个。”
家丁被这样的迅速的扫荡吓得跌坐在桌下,如果刚刚是战战兢兢,那么现在是瑟瑟发抖,脸色发白,惊恐的看着犹如水中走出来的锁魂的女鬼,嘴都在打颤:“老、老爷,跟、跟太子、出、出征、去了。”
一脸纠结,这厮会打仗么?还跟着出征,想什么呢?他出不出征管她什么事?“那饭饭呢?”
家丁茫然的看着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饭饭’是谁?于是咽了咽口水道:“也、也出征了。”
“什么?”殷桃震惊的大叫,“妈蛋,姓高的戏弄本大王就算了,还敢把注意打到本大王夫君的头上,找屎么?”
桌下的家丁很没骨气被殷桃气势给吓尿了,突然来到的骚味让殷桃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味道?鼻子慢慢的嗅下去,看到桌下的某家丁紧紧的夹着自己的裤裆,顿时哭笑不得,这是被她吓的么?难道她的王八之气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忽然很坏心眼的看着桌下的某家丁,谁叫你刚刚那么戏弄本大王的,慢慢的蹲下身来,嘴角勾着坏坏的笑容:“啧啧,姓高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有怎样的主人就有怎样的仆人,男人,哼,都犯贱。”说完还做个鬼脸吓他,让原本就难堪想找个地洞转进去的某家丁瞬间晕厥,他真是太丢男人的脸了,书上说得对,唯有女子跟小人难养也!
看着晕厥过去的某家丁,殷桃很不屑的切了一声,转身在房间里面捣鼓,找出一件看起来层色不错的长袍,瞬间把身上湿淋淋的丹红烟罗群换了下来,头发也散开来,如若现在有人看见的话一定会赞叹,美,太美了,犹如被雨淋过娇艳的花朵,瞬间亮瞎所有人的眼睛。
折腾了一夜也累了,殷桃也就这样躺在里面的大床上,但随即一本画着很奇诡的书吸引了她的眼球,皱着眉头看着这书里面的互相颠倒的两人,愣是看不明白,这两个娃娃抱在一起干嘛呢?好奇的翻了几页,也就兴致缺缺了,随手一扔,侧身躺着睡大觉了,但她哪里知道这可是让所有人欲仙欲死的《春宫图》。
她倒是睡得舒坦,但经常某个地方彻底闹翻了天。
忆春苑
众人大气也不敢出的靠着角落里面,这时最好不要去惹这位暴怒的狮子,自从‘樱桃娘子’逃之夭夭之后,这里的气氛是一冷再冷,为什么叫‘樱桃娘子’呢?原因无他,一她是‘樱花娘子’的后辈,二是她出场的时候桃花满天飞,于是众人也就给她取了个‘樱桃娘子’的绰号。
一个黑衣男子迅速的奔到公孙彦煜面前,刚硬的脸,抿着唇,生冷道:“爷,没有找到!”
又一个黑衣男子也快速的奔向公孙彦煜面前,道:“爷,找遍了整个忆春苑都没有找到刚刚在台上表演的女子。”
公孙彦煜寒着脸,看着属下,气息听到这些话后更重,压得众人几乎快要晕厥,好半天才开口:“立即派人封锁城门,明日本王定要见到此女。”
“是。”两人摸了吧头顶的冷汗,后背衣服都快要湿透了,他们还从未见到爷如此生气,看来那个女子把爷给得罪个彻底了。
话说范紫羽等人半个月来一心想着支援燕岭关竟然走了三分之二,速度提升了不少,但问题也多了不少,不过还好各个士兵皆是汉子,硬是一声不吭的挺过去了。
这日他们如往常一般安营扎寨,士兵们各自坚守各自的岗位,公孙彦晞则认真的在研究到了燕岭关后该如何对仗,高晟跟着范紫羽在练习他们最近研究出来的一种新的招数,忽然打了一个恶恶的喷嚏,直直皱眉,这谁这么怀恨他?
范紫羽调笑的看着他道:“保不准你惹了什么风流债,人家念叨你呢?”
高晟白了他一眼,不屑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为了人家的家传秘籍都可以把自己给卖了啊!”
范紫羽听后不发一言,话虽这样说,可现在他发现好像有什么变质了,但又说不清楚,看着外面圆圆的月亮,心想那丫头现在在干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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