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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书院

是谁家的小可爱漏订章节啦!

老师站在台上,一个一个勾下来,把单词的词性和在作文里常用的例句都讲了一遍,最后说了一句:“如果大家都能有顾砺羽同学这样的手写英文水平,考官看在卷面上也许都能多给一两分。”

安澜这才注意去看顾砺羽的板书。

要说他写的是花体,却又没有花体那么妖娆的感觉,只觉得内敛有贵族气,而且每个字母都差不多大小,安澜怀疑顾砺羽练手写英文字体的时候,是不是每一个字都拿尺子量过?

早读之后就直接是英语课,英语课一下课,安澜的肚子就发出了咕噜一声。

他饿了,但是第一节课的课间只有十分钟,不够他去一趟小卖部买东西吃,胃里面空虚得难受,很快第二节数学课就来了。

同桌乔初洛用胳膊肘撞了撞他:“我说……你没吃早饭吗?”

“吃了啊。”

“吃了多少?怎么就饿了?”

“一碗拌面、一根油条、一杯豆浆。”安澜小声说。

“那也不少啊。”乔初洛嘴上这么说,手还是伸进书包里,翻了半天,找出了半盒奥利奥。

“谢了。”安澜悄悄接过来,故意把笔弄到地上,假装弯腰捡笔,然后往嘴里塞奥利奥。

咔吱咔吱咔吱,安澜以前不爱吃甜的,还是第一次发现奥利奥怎么可以这么好吃?

吃了一块,就忍不住一直不停地往嘴里塞。

安澜最近很容易饿,联想到之前去检查的医生说的,应该是他向alpha分化,最近开始狂长个子,特别需要营养。

饼干吃差不多了,他扔地上那支笔呢?

安澜朝后一看,发现自己的笔竟然滚到……肖宸那里去了。

卧槽……这是他最喜欢的那支笔,他是不可能叫肖宸把笔递给他了,除非他不想活命。

只能等肖大神什么时候睡醒了离开座位,如果他没把那支笔踩烂,自己再去捡回来……

安澜眼睁睁看着肖宸那个位置,一只手将那只笔捡了起来——肖宸不是应该在睡觉的吗?那只手是谁的?

当然是肖宸,还能有谁?

这位数学大神正在桌子下面勾着嘴角看着安澜,额前的发丝落下来,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张扬,他的目光就像看见一只偷吃小鱼干的猫。

乔初洛的手在桌子下面戳安澜,因为数学老师已经很奇怪为什么安澜一直在桌子下面没起来,已经走过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肖宸从桌子下面起来了,他的腿本来就长,一伸直桌子就跟着发出吱呀一声,全班同学都看过去,成功吸引了老师的视线。

他用笔戳了戳前排的同学,眼神示意了一下安澜的方向,前排同学吓到呼吸停止,还在想着是不是自己打扰到了肖宸睡觉,直到肖宸说了句“给安澜”,前排同学立刻诚惶诚恐地把笔传到了安澜的位置。

数学老师一看,以为安澜的笔是因为掉太远了没找到才在桌子下面待了那么长的时间,咳嗽了一下,语气严肃地说:“上课还是要专心。笔掉了可以下课再找,解题思路错过了,可没人帮你打通任督二脉。”

“是的,老师。”安澜接过笔,低着头,再不敢回头。

数学课之后,班干部会去领营养餐,想到就能有东西吃了,安澜舔了舔嘴角,才意识到自己嘴角上都是奥利奥的渣。

有人走过了他的身边,对方个子很高,路过的时候阴影仿佛笼罩在安澜的身上。

“奥利奥好吃吗?”戏谑的声音响起。

安澜一抬头,看到了肖宸侧着脸低下头,笑了一下便走了过去。

好几秒过去了,安澜都没回过神来。

“我的天啊……肖宸跟你说话了!他还对你笑了!原来他笑起来是那个样子的,好a啊!”乔初洛发出羡慕的感叹。

“……你喜欢的不是班长许星然那样的么……”安澜问。

“可是……你不觉得肖宸刚才笑得很温柔吗?”

“不觉得。”

乔初洛对安澜的回答露出了非常失望的表情。

然后他又拿出手机,碰了碰安澜:“你知道全校‘最想被他拥抱alpha’投票出来了吗?”

“啊,哦。可是关我什么事?”

安澜心想,我是个beta啊,既不像是其他oga同学,对老a们心怀期待,也不像是老a们那样,在意自己在oga中的人气度。

“怎么不关你事?你忘记你是个准a了吗?”乔初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撞了他一下。

根据乔初洛所说的,全校的oga同学有一个大群,在这个群里面他们讨论最多的事情当然是——学习,才怪!

老a们才是主题。

如果谁以为他们是建个群发花痴,那你就错了。

里面有很多oga平权啊,社会新闻啊,学校里的各种活动,当然最有人气的还是学校里的那几个优质a。如果是非常友好的beta同学,也会被邀请加入。

乔初洛之前邀请过安澜,安澜发现那个群几乎每一秒都有信息弹出来,太影响学习了,就把那个群调成了只接收消息但不提示,久而久之安澜都快忘记自己加入过那个群了。

几乎每一两个星期,群里就会搞一个关于老a的票选活动。虽然八卦,但安澜能理解,毕竟学习越来越紧张,大家总要找一点有全群参与度的乐子,来舒缓一下书山题海带来的压力。

“歪歪无罪,口嗨万岁”就是这个群的精髓。

安澜听乔初洛这么一说,就把群打开,随便扫一扫,上学期第一次投票的主题是“最想被他标记的alphano1”。

安澜一看那结果,愣住了,用胳膊肘顶了顶乔初洛:“喂,为什么你们都想被肖宸标记?他很凶吧?你们不怕被他揍吗?”

安澜至今还记得肖宸踩在自己肩膀上的压迫感。

乔初洛瞥了安澜一眼,不屑地说:“你看的都是哪个时候的票选啊?而且想被肖宸标记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啊……为什么是肖宸?”安澜真的理解不了,“你们不都是想嫁给许星然吗?”

“啧啧啧,这你都不懂,灵魂和□□是分开的。被肖宸标记,想想都刺激吧?一个放荡不羁谁也不放在眼里的alpha,在你的后颈上咬下去,疼痛感直冲入你的大脑,呼吸心跳都不再重要,那种绝对的占有……”

“打住,打住!我大概了解怎么回事了。”安澜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概了解?你大概了解什么了?”乔初洛好笑地问。

“不就是恋爱你们找肖宸,结婚你们找许星然。”

乔初洛笑了一下:“嘻嘻,是啊。跟校霸恋爱,不甜不刺激吗?”

“呵呵。我只觉得许星然被你们糟蹋了。”

安澜转过头来,看了一下肖宸的位置,记得他之前离开座位了,怎么忽然回来了?

还真是上课睡觉,下课就醒。此时的肖宸,正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玩手机,安澜怀疑他是不是听到了乔初洛的话,毕竟……alpha的听觉很敏锐。

肖宸的手机微微侧了一个角度,明明是很随意慵懒的一个视线,仅仅和肖宸的左眼对视,那种出挑的桀骜让安澜立刻回过头来,尴尬地继续翻自己的手机。

大概是自己正在向alpha分化的原因,大家对alpha的看法激起了安澜浓浓的求知欲。

又往下翻,另一个投票吸引了安澜的眼球——最有气质alphano1

排在第一的竟然是顾砺羽?

安澜忍不住问:“不应该是许星然吗?”

乔初洛就像忽然找到同盟一样,猛地一拍大腿:“你觉得咱班长气质好吧!来,形容形容?文艺一点的,下次再有这样的票选,我给我们班长发宣传语!”

安澜摸了摸脑袋,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然后想起了许星然在医院里陪着自己的样子。

“就像春天繁茂的树林里,被浓密的树叶切碎的日光,很温和地落下来。”

说完之后,安澜觉得有点儿肉麻矫情。

气质这种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乔初洛笑了,凑到安澜耳边小声说:“我也投的班长。但其他人觉得顾砺羽更有气质。因为距离产生美,能看着顾砺羽超过三秒都很奢侈啊。”

安澜没好意思说,他之前转头看顾砺羽可不止三秒。

想要奢侈一把,就看顾砺羽。

“大家都说,顾砺羽就像高雅雪山之巅难以攀附的冰雪,背影都自带孤绝料峭的高光。”

“他没你们说的那么冷淡。”安澜想起了今天早上顾砺羽还为他挡了开水呢。

乔初洛捂着嘴笑了,压低了声音说:“那你再看看下一个投票。”

安澜低头一看,差点被噎住——最x冷淡alphano1

顾砺羽的票数遥遥领先。

或者应该说……其他选项根本没人选。

他捂住了眼睛,无奈地说:“你们这个票选也太不和谐了吧?”

“要和谐干什么?开心就好啊。”乔初洛理所当然地回答。

“你们又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人家是x冷淡?”

“啧啧,跟顾砺羽做了两年的同学了吧,你看见他跟谁说话超过三句吗?”

“有啊,跟班长。”

“……”

“你没发现顾砺羽对人际交往好像一点兴趣都没有。学校的所有活动,除非必须参加的,他都没兴趣。比如运动会,其他alpha都报了项目,他来都没来。还有跨年联欢会,老a们劲歌热舞地享受我们的呼喊,顾砺羽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门开了,清新的空气涌进来,对方带来一种奇特的味道,无比辽阔又无限广大,安澜的血液好像找到了流动的方向,仿佛周围一切的空气都不足以让安澜呼吸,除了那个人身上的味道。

他死死拽住了对方,用力地嗅着。

“安澜,安澜你看着我,看着我。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

对方好像半跪在了他的面前,他的声音很紧张,原本冬日的寒霜忽然被夏天的烈日灼融。

安澜的眼前就像是有无数个光晕散开,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俊美,他的一切都充满了吸引力。

安澜靠近了对方,他下意识去寻找对方的气息,想要更多他的味道。

一切都是本能地追逐,安澜很干渴,而对方的气息也好声音也好,总而言之只要是属于对方的东西就能救安澜的命。

安澜用力地去摄取,疯狂地追逐,他抓紧了对方的肩膀,他挤进对方紧闭的齿关,那阵倒吸气的声音让安澜感到快乐。

但是对方却侧过了脸,清洌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

“安澜……”

那个声音越是压抑,安澜就越是难以控制。

他想要得到这个人的一切,想要独占他用信息素包裹起来的这个空间。

但是那个人很强硬,安澜摁他的肩膀也好,掰他的胳膊也好,甚至追逐他的唇也好,他始终将安澜控制在他的怀里。

他的怀抱充满了掌控欲,他扣住了安澜的脸颊,力度刚好让安澜不能胡来却又不会觉得疼。

安澜挣扎了起来,他很难受,他现在只想钻进对方的怀里,贴着对方一切柔软,霸占对方的呼吸,安澜坚决地侧过脸,对方的手指正好滑过安澜的唇角。

那一闪而过的机会让安澜不顾一切咬住了他的手指。

“唔……”

那一声闷哼让安澜觉得悦耳而动听。

安澜咬得更加用力,血流了出来,混合着一种独特的清新和冷冽,安澜用力地吮着,就像爆发的岩浆忽然流入了冰川里。

纯粹而强大的力量沿着他的咽喉进入每一个细胞,空气里也弥漫起一种辽阔悠远的味道。

“安澜,别害怕,我在呢……没事了没事了……”

当安澜肆无忌惮地吸着对方指尖的血,对方却抱着他,啜吻在他的耳畔发际,柔和而克制地触碰让安澜有一种被珍重的感觉,于是更加任性贪婪地摄取他想要的味道。

对方的手指勾了勾,正好在安澜的齿关挂了一下,安澜怕他要离开,急切地追逐了上去,又用力咬住了。

一开始,那个人只是试探性地想要把手指拿回来,但渐渐地一切变了味,他的指甲刮过安澜的上颚,指节触碰上了安澜的上唇,接着指腹又压在了安澜的舌上,大脑内数百万的神经都被他的手指给指挥控制了一般,安澜侧过了脸,在对方的指节上又重重地咬了一下。

蓦地,对方收回了他的手指,紧接着安澜的脸颊被掐住,他被迫张开了嘴。

更加强势却又柔软的东西挤入了安澜的唇间,所有感觉神经被挑动,安澜仰起了下巴,那是比熔浆温度更高更疯狂的东西,它流动翻滚着,席卷了一切。

安澜完全没了力气,被颠覆被侵没,只能拽住面前可以拽住的东西。

大脑一片混沌,像是经历一重又一重的失重坠落,直到坠进对方重重禁制的世界里。

那里很深很暗没有光,那是一种绝对的占有,剥夺安澜的一切,除了渴望与疯狂。

忽然,有什么东西摔落了,安澜猛地一颤。他用力地想要思考、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但大脑就像是被拘囚在另一个世界里,怎么挣扎也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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