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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书院

欢迎进入前情回顾环节,补订可以解锁新章节哦!王又辉笑了一下,往小姑娘手里塞了五个铜子儿,就把王月瑛往怀里一带,搂着她,手在小姑娘裙子里面,胡乱揉了两把。

王大鹏也往王月瑛胸口的衣襟里塞了点儿钱,和蔼地笑了一下,“拿去卖吃的啊。”嘴已经亲了上去。

那手像蛇一样,黏腻冰凉,绕着脖子,钻入了衣摆,王月瑛瑟缩了一下,像被蛇紧紧束缚了,有些喘不上来气,她没有反抗。

片刻之后,王又辉提着裤腰起来了。

王大鹏笑道:“怎么?没骗你吧,五个铜板儿就能给你上。”

王大鹏和王又辉走了之后,王月瑛又坐了一会儿。

她饿了。

不止饿,她还好疼。

下面好疼,肯定又流血了。

想到这儿,王月瑛忍不住伸手去抹了把下面,拿出来一看,果然沾了一手的血,下面火辣辣的,一抽一抽地疼。

她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顺手把手上的血往床单上一抹。

反正床单已经很脏了。

韩招娣回来之后,看到了王月瑛,闻到了家里这尚未散掉的味道儿,沉默了一瞬,去外面打了水进来替王月瑛洗澡。

“钱呢?”

王月瑛伸出了手。

女人木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她,像一座僵死的雕像。

王月瑛怯怯地喊了声:“娘。”

可惜她喉咙太痛了,就算这一个字也含糊不清,虚弱得拖拽着丝丝颤抖的气音。

女人一句话也没说,她身上还有淤青,眼神乌黑,神情麻木,看着她像是在看一条狗,一个物件,唯独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王月瑛有点儿害怕。

她知道娘也不喜欢自己。

王月瑛忐忑不安地等了一会儿之后,韩招娣突然开始伸出手掐她,掐得很用力,一边掐一边低声骂她。

“叫你犯贱,叫你犯贱!!你怎么这么贱啊?!”

“你怎么还不死?”

“五个铜板就能上你,我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婊|子!”

韩招娣越想越气,开始用脚踹她的脸,力气大得王月瑛的头频频往一边儿歪去,一张脸高高肿起。

感受到脸上落下的力道,渐渐地,王月瑛也麻木了。

韩招娣出完气之后,看着这面前遍体鳞伤的女儿,突然又没忍住哀嚎了一声,抱着王月瑛痛苦出声。

“娘也不想这样的啊!”

“瑛子你别怪娘,娘也不想这样的。谁叫我们家没男人撑腰啊,娘也不敢出去闹啊,闹大了族里留不下我们娘俩,我们娘俩没地方去啊。”

韩招娣哭得很大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皮肿的像个桃子,她真的心疼自己的女儿,却又无可奈何。

王月瑛犹豫了一下,伸出小手反手抱住了女人,小声地说,“瑛子不怪娘。”

她不怪她娘,她娘也没办法,都是她不好,她当初不该瞎跑出去的。

她娘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她被王大鹏看到了,王大鹏把她摁在田埂里,捂住了她的嘴,第一次对她做了那种事。

从那之后,王大鹏就经常来找她,捂着她的嘴,不让她说出去。她害怕没敢说。

王大鹏看她不敢说,前几天直接进了大家把她摁倒了。

韩招娣不敢说,王月瑛不敢说,王大鹏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不仅三番两次到她家里来还带其他人来,每次做完这种事儿之后都给她几个铜子儿。

从一开始的难受,吐,睡不着,到现在王月瑛已经习惯了。

至少王月瑛是这样想的。

第二天一大早,韩招娣就离开了,她要下田干活儿。

韩招娣她十五岁嫁过来,如今二十出点儿头,但整天面朝黄土,长得倒像三四十。她总是不高兴,一不高兴就打王月瑛,打完就抱着她哭。

说她爹死得早,她家里没男人撑腰。

“谁叫你偏偏是个闺女,”韩招娣抹着眼泪说,“闺女不值钱。你看村里母狗落了狗崽子,只要狗崽子是母的,就没人愿意要。大家担心这母狗将来落小狗啊,把它们统统丢到茅缸(茅厕)里淹死。”

这不赵家村,前段时间有个寡妇就被族里的长辈扯着硬生生卖给了别人做妾。

她们家里没有男人,谁都能欺辱她们。

只要是个女的,就没人要。

不论是母狗,还是母人。

王月瑛吃力地转动着脑子,缓缓地想。

要是,她不是闺女就好了,不是闺女,她娘就不至于这么累了。吵架的时候,她就能站出来了。

王月瑛想往外走走,她决定去她家屋后面那小菜园里。

那小菜园是韩招娣一个人开垦出来的,种了不少大白菜,那些大白菜的菜叶子都结上了晶莹的冰。

王家庵冬天还是很冷的,雪落了厚厚的一层,有些化了,落在田埂上的枯草上,露出干褐色的,黑色,枯黄色的泥土来。并没有天地洁白,一片缟素那么好看。

在那菜地里,王月瑛看到了个佝偻着的身影,头发灰败,几乎快和这一片雪色融为了一体。

这道佝偻的身影,正半弯着腰,仿佛头都要埋在了地里,他手上拎着把菜刀,在挖地里一颗大白菜。

这人在偷她们家的菜!!

王月瑛脑子里嗡嗡直响,惊讶地睁大了眼!

但她却没有上前阻止,也没喊人,她默默地,专注地盯着面前这贼。

她认得他。

这是村东边儿的王桂林,论辈分她还得喊他一声爷爷。

王桂林身上只裹了层薄薄的棉衣,棉絮都从口袋里破漏了出来,他站在那又湿又冷的雪地里,冻得直打摆子。脊背佝偻得像只虾子,橘皮老脸,瘦得像个骷髅,手指一根根冻得像胡萝卜那么粗。

将白菜往怀里一抄,王桂林一撞上,正好就和王月瑛撞了个正着。

老头儿明显吓了一跳,又有点儿尴尬,先发制人,嘴里骂骂咧咧地骂了句什么,转身离开了。

到了晚上,韩招娣回来的时候,母女俩坐在桌前吃饭,桌子上就点着一盏灯,就着这昏黄的灯光,王月瑛和她说了这事儿。

韩招娣愣了一下,讶然,随即又叹了口气。

“随他去了,毕竟也怪可怜的。”

“下次再来,瑛子你就当没看见就是了。”

王桂林这人,王家庵里都知道。

“驼子”是他留给人的第一印象。

这人老婆死得早,有个儿子,家里穷,一个人好不容易把儿子给拉扯大了。

王桂林算不上什么好人,脾气暴躁,对他这儿子顶多就是管口吃的,不至于饿着,有时候来了火,就拿酒瓶子丢过去。

后来,他儿子王硕长大了要娶媳妇儿,王桂林一言不发掏出了自己这么多年来在码头卸货时存的那几两银子递给了他。

新媳妇儿是个要强的,一进门就开始挑三拣四。

王桂林上了年纪人老了,反倒是沉默了不少。眼见着媳妇和老子处不好,王硕干脆另找了个地,搭了个小茅屋,让王桂林住了进去。

一开始一日三餐还是管的,后来就不怎么管了,有一顿没一顿的。看样子是打算让王桂林自己老死。

王桂林生命力倒很顽强,夏天拣别人漏下的稻子,大冬天拎着个菜刀去人田里偷挖大白菜。

正好让王月瑛撞了个正着。

王月瑛“哦”了一声,默默扒了一口饭不说话了。

王月瑛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和王桂林有什么牵扯。

开了春,韩招娣忙农活儿,王月瑛自己一个挽着裤腰在自家菜地里“翻垄子”,王大鹏从她面前经过,又停下脚步,折回来。

“哟瑛子啊。”王大鹏招招手,叫她过来,手伸入了她衣服里,仔细地端详了她一眼,笑了一下,“长大了不少。”

“想不想吃糖,喏,这钱给你买糖去。”

男人的手就像是冰冷的蛇,在衣服里游走,王月瑛狠狠抖了一下,攥紧了那几个铜板,没敢吭声,任由王大鹏把自己摁倒在了田埂下面儿。

王大鹏胡乱亲她,解开了她的裙子。

王月瑛闭着眼,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王桂林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一声恍若惊雷般的怒吼声在头顶上响起。

这道嗓音犹如春天的滚滚闷雷,王月瑛浑身一个哆嗦,刹那间,就像是被这道春雷给劈醒了。

“□□妈的,你干什么?!!”

王月瑛睁开了眼,王桂林那张橘皮老脸倒映在眼里,他暴怒地像个狮子,扛着锄头跳起来,明晃晃的阳光倒映在锄头上。

太阳在锄头后面,被锄头劈开了,劈花了,劈成了两半,像个破裂的蛋黄。

金色的光晕落在王桂林身上,像是牢不可摧的盔甲。

那金色的阳光几乎晃花了王月瑛的眼,王月瑛像条鱼一样昂起了头,张了张嘴,迎接着她此生见到的最温暖的光。

他没有理会她,转身就走了。

这小道士如此薄情,苏甜甜不甘心地从地上爬起来,往自己身上丢了个术法,重新蹦跶了两步,不满地直哼哼。

“不背就不背嘛!!”

但心里却不甘示弱。

想到自己的来意,小狐狸眼睛转了转,心想,她就等着这小牛鼻子爱上自己,对自己如痴如狂,看他到时候还怎么板着那张棺材脸!

但这样一来苏甜甜就彻底洗清了作案嫌疑。

她毕竟是个妖,不好随随便便把她放归山林,就这样,苏甜甜就在王家庵留了下来。

少女长得好看,皮肤白皙,像那种糯米糕一样,又软又甜,天真懵懂,被关在王家庵也不吵不闹,每天吃饱了就变成一只小狐狸,蜷缩在门前睡觉,事实证明,没有人能拒绝毛茸茸,很快,众人对苏甜甜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尤其是宁桃。

这一路走来身边只有常清静作伴,虽然她喜欢常清静,但身边儿没同龄的姑娘总觉得孤独,苏甜甜一来就不一样了。

可是,常清静好像对苏甜甜没什么好感,每当宁桃问起的时候,少年总拧着眉,厉喝,那股不加掩饰的厌恶几乎快要从眼角流出:“桃桃,她是妖。”

“为妖者,多为伤天害理,反复狡诈之辈,修行上不走正道。”

宁桃不赞同,默默抗议:“这三个案子不是她干的,小青椒你这是物种歧视啊。”

她话音刚落,常清静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一声不吭拂袖就走。

常清静就这么讨厌妖吗?宁桃站在原地,有些懊悔地捂住了自己脑袋。

她就觉得,小青椒一碰上苏甜甜完全就不一样了。

她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常清静,常清静一直都是很镇定有礼的样子,就算待人接物冷淡,但也维持着良好的修养和礼节。

而现在的常清静,就像是撕破了他那些修养和礼节,露出了点儿少年的莽撞来。

她没想和常清静吵架的,她只是觉得苏甜甜性格好,长得又可爱,受了这无妄之灾——

桃桃不安地想,怪可怜的。

不管怎么说,每当常清静进进出出,都对这门槛前的小狐狸没多少好脸色。

苏甜甜似乎是知道常清静不喜欢他,有意无意地避着他走,夹在两人中间的宁桃左右为难。

每当睡饱了,门口的小狐狸总会抻个懒腰站起来,一蹦一跳地帮着隔壁的王二嫂做家务。少女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走一步蹦一步,瞥见花蝴蝶,立刻就丢了手上的活就去扑蝴蝶。

王二嫂忍不住笑:“这哪是狐狸精,这根本就是个笨狐狸。”

接连死了三个人之后,县里对这事儿很重视,正如宁桃所说的,仵作衙役挨家挨户的上门盘问,

那原本对宁桃说得话还有点儿不以为然的村人们,一看这县老爷也是这么想的,立刻奇了怪了,顿时对宁桃大为佩服,宁桃出去晃一圈,都有村人笑眯眯地夸她聪明。

“诶桃桃真聪明,竟然和县老爷想一块儿去了。”

这个时代,在这个偏僻的山村,那县令就是青天大老爷,被捧得高高的,只要是县老爷说得那就是对的。

不过比较可惜的是,这些衙役挨家挨户连续盘问了三天,却都没问出个所以然,那王桂林早就不见了踪影。

王桂林是王家庵里一个老头儿,几个月前就已经不见了踪影,提到王桂林,王家庵的人觉得可怜的同时又忍不住叹口气,说声活该。

这王桂林老婆死得早,有一个儿子。他脾气不好,对这儿子动辄非打即骂。等儿子长大娶了媳妇,公媳之间处不好,他儿子王硕干脆搭了个茅屋,叫王桂林自己搬出去住了。由于王桂林动辄打骂王硕是王家庵所有人都在看眼里的,倒没人说他不孝。

小虎子用怀疑的目光将宁桃从头到尾打量了一圈,“诶,你怎么想的啊?常清静告诉你的?”

宁桃一本正经地表示:“这都是我想出来的!”

“那你怎么想出来的?”

宁桃才不会告诉他这是柯南各种刑侦局看多了的后果,理直气壮地说,“就这么想的呗!这里面的疑点不很容易就想到了吗?!”

感觉自己仿佛被针对的小虎子:……

默了半晌,瘦猴似的小男孩撇撇嘴,又怀疑地看了一眼宁桃。

这穿得稀奇古怪的,鼻梁上又架了这俩圆圆的东西。

“我才不信你这么聪明呢。”

说起来宁桃的眼镜,半年前,常清静带她找了个当世著名的工匠重新修好了,如今不用再spy波特同学。

王家庵这几件命案,一开始,大家伙还怪提心吊胆,生怕哪天倒霉阎王爷收人收到自己头上,一眨眼,几天功夫过去了,王家和隔壁赵家却再也没发生过命案,众人的心也慢慢地落了下来。

生活总归是要照过的,那三个案子除了让大家提心吊胆了一阵子,给茶余饭后多了点儿谈资,好像也没给王家庵带来多大变化。

端午节来临的前几天,宁桃和王二嫂,苏甜甜一起坐在堂屋里包粽子,粽子叶用澡盆泡着。

“像这样,这样,再这样。”王二嫂拿着粽子叶,腾出一只手指点苏甜甜。

少女白皙纤长的手指如飞,举起面前包好的小粽子,眉开眼笑,”好啦!“

这小粽子包得小巧又精致,宁桃微讶,“甜甜,你学得真快!”

苏甜甜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眨眨眼,“这很简单呀。”

看了眼自己手里还在漏米的粽子,宁桃默了。

总感觉好像被碾压了orz

王二嫂笑道:“甜甜聪明,学什么都快,就是爱躲懒。”

就在这时,常清静突然跨过门槛走了进来,“二嫂。”

苏甜甜浑身一个哆嗦,将粽子往澡盆子里一丢。

少年冷峻的目光如刺一般细细密密地扫来,淡淡地瞥了苏甜甜一眼,又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

待常清静走了之后,饶是王二嫂都察觉出来了不对,愣愣地问。

“甜甜你和清静?”

回想着刚刚少年看自己的眼神,宁桃手上的动作一顿,觉得再也包不下去了,心不在焉地将手上的粽子放,捋了捋掌心的糯米。

“嫂子,甜甜,我出去一趟。”

赶紧追着常清静的身影飞奔了出去。

常清静见宁桃追来,一愣。

宁桃扶了扶眼镜,目光迅速在常清静身上打量了一圈儿。

常清静神情有点儿僵硬,下颌绷得铁紧,冷冷地问“你来做什么?”

宁桃往前走了几步,“我……我来看看你。”

少年僵硬地转身,“不用。”

眼看着常清静又要走,宁桃鼓起勇气拦住了他,“小青椒,你……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常清静平常态度很好的,虽然看着像个十分古板又严厉的小古董,但实际上外冷内热又有礼貌,很少像刚刚那样……

刚刚常清静落在她和苏甜甜身上的目光,那股冷淡和厌恶之意几乎呼之欲出。

常清静眼睫一颤,微微抿唇,“我没有不高兴,你多虑了。”

宁桃再度鼓起勇气,伸出手,握住了少年的手。

指尖相触的刹那,她脸色立刻蹿红了,心里猛地一突。

少年睁大了眼,下意识地想甩开,但被握得紧紧的,握得他耳根烧红了,“桃……桃……”

宁桃握紧了常清静的手,神情肃穆地说,“如果我什么地方做得让你不舒服了,你一定要说。”

“小青椒,我知道你人很好的,不会无缘无故迁怒别人,是因为……有妖怪曾经对你做了什么吗?”

他们站在王二嫂家门前,王二嫂勤快爱干净,将家里拾掇得漂漂亮亮的,院子里开出了一个菜园子,种了不少蔬菜。进门又种了一大棵香栾,其实就是柚子树,白色的花挂满了一树,花瓣厚而窄,落在地上,又香又好看。

他们站在那大红的春联和门神前。

常清静眼前又浮现出宁桃醉醺醺的模样。她天真活泼,眼睛下面的眼睛像两颗黑黝黝的葡萄,又清又黑又甜。

【敛之!我们就是朋友了!】

不自觉地,常清静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嘴唇动了动,沉沉开口“我爹娘死得早,后来我被舅舅一家收养。舅舅和舅母对我很好,甚至比对他俩一双亲儿女都好。他们心疼我年幼失怙恃,家中裁制新衣,都紧着我用。不论我想要什么,舅舅与舅母都会替我办成。”

“从小,我便发誓等日后定要报答舅舅与舅母的恩情。后来,我外出上学,到家的时候,却看到我舅舅一家满地横尸。妖怪杀了舅舅一家,听人说,当时那妖怪受了伤倒在了我家门前,舅舅舅母救了它,它却恩将仇报,吃了舅舅府上几十口人。”

“后来,我才上了蜀山,就为了杀尽天下的妖怪。”

宁桃一震。

她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段往事。

刀子不捅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痛,她根本没有资格说常清静物种歧视。

宁桃又羞愧又窘迫,忙严肃了神情,郑重地说:“对不起,常清静,对不起。”

“这与你无关,是我。”少年顿了顿,“的确是我太狭隘,这世上妖怪也有善恶之分。”

他如此厌恶那野狐狸,还有个原因,一个无法言说的原因。

常清静他面皮薄,作为执剑弟子,他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去,就连常清静他都觉得有些脸红挨不住。

这几天,桃桃一直与那野狐狸待在一块儿,和他的时间少了,这感觉就像是自己珍重的朋友被讨厌的人抢走,他觉得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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