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泽莫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昨夜看护了子扬一夜,本该疲惫之极,可是就是无法入睡,脑子里浮现着那个邪恶之人的面孔,手不由自主的附上了嘴唇,上面好像还有他的温度,脸色燥热,他倒是挺聪明,没等自己反应过来便逃之夭夭了,难不成怕自己将他置死。泽莫儿嘴角不自觉的爬上了点点笑意。
“啧啧,女人,想我了么?”
泽莫儿惊愕的抬起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地,只见红衣娇艳的段无涯修长健美的身躯倚在窗框上,嘴角带着邪笑,狭长的丹凤眼乱放桃花。
“你个无耻之徒,什么时候进来的”泽莫儿顿时恼怒,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就没有发觉,被他看到刚才的一幕了吗?脸色越来越红,此时她面色窘迫,单脚钩住檀木圆凳子向段无涯丢了过去。
“啊!哈哈,你恼羞成怒了。”段无涯同时双手按住窗框,单腿伸直,用脚便勾住了飞来的凳子,然后用力一扔那凳子便回到了原地,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瞬间,他趁泽莫儿看凳子之时,便飘到她面前,如同一片浮云,轻飘缥缈。抬起修长的双手,捧着莫儿小巧的脸蛋,怔怔的看着她,柔情似水的眼睛,如同漩涡,把情感稚嫩的莫儿看的又次失神。
两唇相碰,段无涯便疯狂的吻了起来,泽莫儿被他霸道略带粗鲁的动作惊醒,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他,可是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不知何时,段无涯已经点了她的穴道。她只能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目光冷漠而犀利。
“乖!接吻要闭上眼睛”段无涯此时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抬起修长的手,附上了莫儿的眼睛,又埋下了头继续奋斗。
泽莫儿恼怒之极,想开口骂他之时,贝齿刚启,段无涯便将舌头伸入她的檀香小口,与她丁香小舌纠缠不清。慢慢的,泽莫儿觉的浑身燥热,她不能呼吸了,脸色通红,口中逸出酥麻的喘息之声,身体慢慢的酥软,她不得不借助段无涯有力的肩膀。顺势段无涯便把她揽入怀中。良久,段无涯俯下头看着泽莫儿,嫣红的脸庞,透着妩媚,性感的嘴唇已经被他吻得红肿,便微微一笑,附在她白嫩的耳边,热气呼出,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女人,你此生是孤王的”。泽莫儿感觉一阵酥麻蔓延全身,伴着段无涯轻轻地舔咬,耳边湿湿的软软的,夹杂着丝丝的疼痛:“女人,你要不是蝶舞缘的宫主该多好”。语气之中,带着失落。他抬起头,墨色的眼眸注视着莫儿,看着她迷乱的眼睛,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动作轻而温柔,好像在对待一尊珍宝。
连泽莫儿自己也没有发现她的心在那一刻一点点的融化,炙热的感情在一点点的深入骨髓。段无涯双手极快的解开泽莫儿的穴道,并没有预期而来的狂风暴雨,只是一阵粉拳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嘴角的笑越来越深,透着性感,绚丽的令人移不开眼睛。
“你这个流氓,下流,你趁人之危,卑鄙小人,胆敢点本宫主穴道,轻浮与本宫,我我……”泽莫儿,“我”了半天,终究没有说出什么下文,她不能杀他啊!难道就这么认了?
“乖,你早晚会是孤王的女人,孤王只是提前拿些福利而已。不用这么生气吧!”段无涯伸手抓住了迎来的粉拳,握在手中把玩,柔软而细嫩。
“哼,谁是你的女人,你别做梦了,我现在是火国皇后。”泽莫儿挣脱他乱来的手,转身侧对住她,脸色慌乱紧张。
“呵呵,女人,对待未来的夫君可不能说谎哦,人家火国的皇后好端端的在皇宫内呆着呢!再说了,听说你是……咳,如今是火国的小宫女”段无涯笑眯眯的说道,好像是随意说的,又似乎在警告泽莫儿,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泽莫儿背脊僵直,他派人监视她?脸色的羞怯之意已经隐去,她淡然自若的说道:“这跟你什何关系”?面色微怒。
“乖,你不高兴?那些人是保护你的,并不是监视你。你要是不喜欢,孤王今晚便把他们撤走。”段无涯宠溺的看着眼前的绝色女子,内心怜惜万分,突然很想保护她。
“本宫的武功应该对付你都有余。”泽莫儿言下之意,拒绝他多此一举的好意。
“你永远都是这么高傲,孤王的小野猫。”段无涯的眼神里不难看出带着欣赏之意。“性感的小野猫,晚安!”冲她风情万种的一笑,便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泽莫儿看着那一角红色没入这无边无际的夜空,心中一阵惆怅,自己何尝又不希望自己不是蝶舞缘的宫主,更不是那火国的一国之母呢!自己好像在段无涯身上有所期盼了。泽莫儿紧锁双眉,和衣躺在软榻上,不知何事已进入梦乡,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黛眉舒展。
“莫莫,今天心情不错哦”陶涛坐在莫儿对面的位置上吃着早餐,笑呵呵的调侃到。
“当然啦,子扬毒已经解掉了,莫儿为他高兴”泽莫儿带着温文典雅的笑意,柔和的声音如同云雾般缥缈,柔和。
“好像不是吧!老爹,看你面带红光,春风满面,妩媚动人……好像,好像有一股……”韬陶想了半天应是对不上一个合适的词语。
“有一股甜蜜的气息”此时,尤浮沉刚迈入餐厅,就紧接着一句话。泽莫儿抬头看向他,眼光扫过尤浮沉的身边,失望之意爬上了脸庞,为何他今天没有和尤浮沉一起。
“对,对,浮沉说的对”韬陶出声符合到。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小女孩有心上人了吧!”尤浮沉坐在韬陶身边,眼睛盯着莫儿看。“谁,是谁,竟然能比过玉树临风,才华横溢的我”。
“浮沉,你休得取笑莫儿,我真的只是为子扬的毒药解了而高兴”泽莫儿,好像是被人言中了心事,面颊微红,低头喝着清粥,不再理会他们两个。
“是吗?,我怎么觉的不像呢?老爹你觉的呢?”尤浮沉质疑的问道韬陶。
“呵呵,我老头子不懂你们年轻人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莫儿说啥便是啥了。你这傻小子问那么多干嘛?”韬陶,笑呵呵的叫骂道。
“呵呵,莫儿,当然会心情好,因为她决定同我一起去火国了”此时,白衣飘飘的修祈,手持玉骨折山走入餐厅,带着笑意轻轻地同他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