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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书院

订阅率不足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女人,还满意你看到的防盗章吗?陶桃不假思索:“我愿意!”

她回答的实在是太快了,快到连程季恒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了。

按照他之前的设想,陶桃绝对不会一口答应他的请求,毕竟他是个男人,还来路不明,正常人都会产生防备心理,更何况收留下他之后还会多出一重生活负担,至少也应该犹豫纠结一会儿吧?

没想到这个小傻子竟然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他?

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程季恒的预料。

虽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他却毫无成就感,反而有些挫败,感觉自己是在欺负小孩。

小孩可能都没她这么傻,小孩还知道要提防陌生人呢,她就没考虑过会有危险么?

程季恒的心头忽然窜起了一股无名火。

他对她那种上善若水的性格嗤之以鼻,甚至有些恨铁不成钢,他特别想让她活得现实一点,让她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有多肮脏。

但计划不能被打乱,他强压下了这股火气,摆出来了一副诧异中又带着点激动的表情:“真的?”

陶桃点头:“嗯!在你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之前,都可以住在我家。”

简直是傻出天际了。

随随便便就敢领男人回家?

今天如果不是他,换了别的男人,是不是也会领回家?

程季恒忍无可忍,压着脾气问:“你就不怕我是坏人?万一我对你图谋不轨呢?”

陶桃摇了摇头:“不怕。”她很认真地说道,“你对我没有恶意。”

每个人身上都带有一种无形的气场,是善是恶都可以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感知出来。

她之所以敢放心地收留程季恒,就是因为她确信程季恒对她没有恶意。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想对她图谋不轨,他那是想图她什么呢?

图钱?她没有。

图色?她觉得以程季恒的颜值和身材,不至于当流氓……

既然她身上完全没有能够吸引到他的地方,那么,她有什么好怕的?

最后,她又补充了一句:“你是有点混蛋,但你不是个坏人。”

但我也不是个好人。程季恒并没有被说服,继续质问:“万一我是个危险分子呢?万一我会连累你呢?”

陶桃觉得她和程季恒的角色好像反转了。

按理来说,这些问题应该由她提出,现在却是程季恒在质问她。

好像是家长在批评不知道预防危险的小孩。

她有点不服气,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要是真的想连累我,不会把通话记录删了。”

程季恒没话说了,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他可能低估了这颗桃子。

她是有点天真过头,却没丧失对人的判断能力,只不过判断力没那么准确而已。

他确实不会对她图谋不轨,对她也没有恶意,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什么都不图。

如果他什么都不图的话,没必要这么麻烦地演戏,反正柏丽清已经认定他死了。

集团方面他也不担心,柏丽清想要掌控集团,就必须要经过董事会的投票,然而董事会中的大半股东当年全是他母亲的支持者,他手中也把掌控着母亲留给他的股权,白家更是程氏集团的大股东,而他早就得到了白老爷子的支持,所以他不担心柏丽清会在短时间内扭转乾坤。

所有的一切,他早就安排好了,唯独被出卖是意外,他现在只需要安心养伤,等着叛徒自曝就好。

唯一能让他担心的是,程吴川等不到他回去就咽气了,那样的话就没意思了。

现在之所以搞得这么麻烦,就是为了赖在她身边。

昨天季疏白临走前,特意问了他一句:“你确定不需要人照顾你?”

他不假思索:“不需要。”

季疏白瞥了一眼他打了石膏的左臂:“身残志坚。”

“有个小傻子愿意收留我。”

季疏白听出来了他语气中的恶趣味,轻叹口气:“你就不能放过人家么?”

他背靠床头,枕着右手,饶有兴致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能有多傻。”

季疏白无奈:“我希望你能当个人。”

“我会的,我还会教她认清这个万恶的世界。”

季疏白离开之后,他就开始策划该怎么表演、说什么话才能打动她,让她收留自己。

对于一颗傻乎乎的桃子,这场策划十分简单,不到五分钟他就做好了全盘计划,顺便想了个阴间游戏逗她玩。

唯一的意外,是他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快。

虽然她已经做出了解释,但程季恒还是不满意,继续提醒她:“我虽然不是危险人物,但我出了车祸,身无分文,你就不怕我会成为你的负担么?”

陶桃真的没有想这么多。

她只是想让他感受到世界的善意,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但他好像,比她还要不放心。

可能轻生的人考虑的事情都多吧,不然也不会厌世了。

“你不要有那么多顾虑。”她宽慰道,“放心的在我家住下就行,我虽然没钱,但也不差你这一口饭。”

程季恒:“万一我一直赖着你不走呢?”

陶桃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能收留他一时,但能收留他一辈子么?

不能,也没那个能力和实力。

她愣了一下,然后声音小小地反问:“你应该不会吧?”

她的声音和表情中全是小心翼翼,生怕触及“轻生者”的敏感神经。

程季恒忍笑,正色道:“当然不会,等我想好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就会主动离开。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拖累你。”

陶桃暗自舒了口气,紧接着又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特别可耻,不由有些愧疚,连忙解释道:“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放心上。”

“我知道。”程季恒目光真挚地看着她,“真是谢谢你了,你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这大恩大德的口吻,搞得陶桃都不好意思了:“举手之劳而已,反正我家还有一个房间没人住,闲着也是闲着。”

程季恒忽然想到了什么,神情再次变得犹豫了:“你领我回家,你喜欢的那个男生不会不高兴吧?”

苏晏怎么会在乎这个呢?

陶桃的心情忽然苦涩了起来,微微垂下了眼帘,目光略有些暗淡,闷闷地说道:“不会的。”

程季恒一脸天真纯良:“如果他不高兴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马上离开,不要因为我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影响你们两个的感情。”

“也没什么感情。”陶桃的目光更低垂了,闷闷不乐地低头看向了自己脚尖,实话实说,“他不会喜欢我,我也配不上他。”

如果这句话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程季恒绝对毫无感触。

但傻桃子不一样。

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这颗桃子心心念念。

“他很优秀么?”他漫不经心地问。

陶桃重重点头:“嗯,特别厉害!东辅大学的高材生,本硕博连读!”

程季恒:“学医的?”

陶桃:“嗯。”

程季恒:“现在在哪儿工作?”

陶桃:“就在这家医院。”

程季恒:“既然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留在东辅?”

东辅是一线省会城市,经济发展迅速,各行各业人才济济,要是真的优秀,怎么可能会回到一个小县城工作?

陶桃解释道:“因为他弟弟出意外去世了,爸妈受了挺大的打击,他就回家陪父母了。”

云山县人民医院还没有过那么高学历的医生,所以苏晏一回来就成了主治医生。

程季恒问:“你是听谁说的?是他亲口告诉你的?还是听别人说的?”

他怀疑故事的真实度。

有些男人为了欺骗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博取她的同情心,什么故事都编的出来。

比如他自己。

但这颗桃子他预定了,再傻也只能由他来欺负,别人都不行。

陶桃:“我不用听别人说,我们从小就认识。”她又补充了一句,“他爸和我爸曾经是同事。”

竟然还是个青梅竹马的故事。

事情有点出乎程季恒的预料,但他并没有感觉棘手,反而觉得更有意思了。

他又问:“他有女朋友么?”

陶桃:“现在没有。”

程季恒捕捉到了一个信息:“以前有?还是刚分手?”

陶桃急切又笃定地回答:“不是刚分手,分了好久了!”

呵,还着急了。

程季恒大概猜出来了她为什么急,却明知故问:“谈了挺多年吧?”

陶桃本就黯淡的心情更加不美丽了,有点不高兴地嘟囔道:“也没多少年。”

她不想回答,程季恒偏要逼着她回答:“四年?五年?六年?”

陶桃又急了:“哪有那么多年?才三年而已!而且都分了一年多了!”

“都三年了?”他故意把“才”换成了“都”,“为什么分手了?”

陶桃忽然特别生气,感觉这人就是故意的,瞪着他:“我哪知道!”

程季恒适当收敛了一些:“你别误会,我就是想帮你分析一下形势。”

陶桃半信半疑:“你分析出来什么了么?”

程季恒一本正经:“我还有几个问题,彻底了解情况之后才能给出结论。”不给她拒绝的时间,他又问,“他只谈过这一个女朋友?”

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陶桃气得直咬牙:“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呀!”

显而易见,不止一个。

程季恒相当满意这个答案,完全忽略了陶桃的愤怒,斩钉截铁地下结论:“他是个情场老手了。你呢?你没谈过恋爱吧?”

虽然他用的是疑问句,但心里非常肯定,这颗桃子绝对没谈过恋爱,按照她的这种性格,上学的时候绝对是个不打架不骂人不早恋的三好学生。

陶桃确实是没谈过恋爱,可是这话从程季恒嘴里说出来,为什么这么令人羞耻?她感觉自己受到了嘲讽,脸颊不由自主地红了:“你管得着么?”

“我管不着,跟我没关系。”程季恒相当坦诚:“没谈过恋爱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也没谈过。”

他说的是实话。

围着他转的女人有很多,想倒贴他的女人更是前仆后继,但他却从来没心动过,也从来不会为了女人心软。

陶桃的神色中划过了诧异,微微启唇,却欲言又止,轻轻咬住了下唇,纠结不安地看着他。

程季恒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想说什么?”

陶桃更加不安了,纠结许久,还是决定说:“你真的是为了家规守身如玉么?”

当然不是。

他连家都没有,哪来的规?

就算是有规,程吴川那种烂到骨子里的人,也订不出来“守身如玉”这种清清白白的规矩。

他不找女人,是因为不信任女人,因为从小他就明白一个道理:女人的温柔刀最为致命。

这种东西可能会令他防不胜防,所以他干脆杜绝源头。

但是……他并不想对陶桃说实话,不然就该没意思了。

“是啊。”他很严肃地看着她,不容置疑地回道,“我虽然不受父亲疼爱,但他对我非常严苛,要求我与妻结发之前,必须守身如玉。”

又是这句话。

陶桃只要一听到这句话就想到了之前的事。

她真不是故意看光他的,也无意摸遍他的身体。

看着程季恒的严肃表情,她越发不安,感觉自己好像逼着和尚破解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很虔诚的道歉,“对不起!”

“没事,不知者无罪,而且你也是为了我好。”程季恒忍笑,严肃叮嘱:“我不逼着你对我负责,别把这事说出去就行了。”

他用的是“不逼着”,而不是“不用”。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这件事被外人知道了,你就必须负责。

陶桃完全没明白这是个文字游戏,信誓旦旦地保证:“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

但我会。

程季恒已经下定了决定要“自毁清白”。

不过这个话题只是一个小插曲,结束之后,他言归正传:“既然你的心上人是个情场老手,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喜欢他呢?难道是怕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陶桃的呼吸一窒,如石化般僵在了原地,呆愣愣地看着程季恒。

是这样么?

苏晏能看出来?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所以一直装作不知道?

所以,她的喜欢给苏晏添麻烦了?

她不安,又无措,还有些难过。

虽然她不敢奢求太多,只要能默默地喜欢就好,但哪个人的心中没有美好幻想呢?

程季恒的话如同当头一棒,彻底打碎了她的幻想。

不对,是痴心妄想。

程季恒将她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相当之满意,却带着歉意开口:“抱歉,我只是随口一说,不一定准确,你别难过,我不想让你们两个因为我的一句无心之言产生隔阂。”

毕竟是当医生的人,心理素养怎么会差呢?当然能做到为了达到最终目的,不惜忍辱负重向他道歉。

但这点小变故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反而让他觉得事情的发展更有趣了。

他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但是他更讨厌那种明知道自己是混蛋却还要装作正义之士的人。

苏晏就是这类人。

既然苏医生还没玩够,那就再陪他玩一会儿吧,让他彻底玩得开心,玩得尽兴。

“看来苏医生还是讨厌我,觉得我是个危险人物。”程季恒无奈又苦涩地一笑,扭头看向了陶桃,“你也看到了吧?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去你家?去了之后,你岂不是要天天和苏医生吵架?”他的语气极尽真诚,甚至还带上了几分苦口婆心:“我说过,我不想因为自己让你和苏医生之间产生嫌隙,你也不要再劝我了,我不会去你家的。”

他闭口不言自己被打、自己受委屈的事。

他越是这样说,陶桃的心里越心疼、自责、愧疚,总觉得是因为自己让他受了委屈。

她只对程季恒说过自己有喜欢的人,却从来没对他说过那个人是谁,但是她知道,程季恒现在已经猜出来了,那个人就是苏晏。

他曾说过很多次,不想因为自己让她和她喜欢的人之间产生误会。现在他说到做到,宁可无家可归,也不想让她为难。

他在为了自己委曲求全。

但他能委屈,陶桃却不能让他平白无故的受委屈,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为了自己受委屈,她会良心不安。

他已经够可怜了,她还要雪上加霜么?

更何况,她曾答应过他,一定会带他回家,现在她也必须说到做到。

哪怕全世界都放弃了他,她也不能放弃他。

第一次,她对苏晏产生了无奈和抵触的情绪。

虽然苏晏也是为了她好,怕她被欺骗,但也不能打着为她好的名义欺负人呀?

以前她从来不会反抗苏晏的建议或者要求,因为她总觉得苏晏一定是对的,但这次,她反抗了,因为苏晏错了,他不该欺负程季恒。

她神色严肃地看着苏晏,语气坚决地说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苏晏浑身一僵,诧异又惊愕地看向陶桃。

气氛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陶桃再次笃定启唇:“他是我救回来的人,我当然知道他是好是坏、可不可靠。我也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我跟他相处了整整半个月,你才跟他相处了十分钟,你说我们两个谁能更了解他?是你还是我?”

苏晏很想把刚才在七楼走廊里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地全部告诉她,但是他做不到,做不到当着她的面承认自己的喜欢,做不到亲口对她说出自己一直没有表白的原因。

欲言又止多次,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真相,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要放弃阻止程季恒。

程季恒这个人,性格乖戾,诡计多端,还善于伪装,是个十足十的危险人物。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他靠近她。

“我没有针对他,更没有怀疑他,我只是觉得,你们俩住在一起不方便。”苏晏尽量使自己的神色和语气放平和,“反正我那里还有一套空房子,他想住多久都可以。”

程季恒闻言轻叹了口气,看向陶桃,微微摇头,再次苦笑:“算了吧桃子,我真的不想麻烦你了。我知道自己惹人讨厌,但我不想让你也讨厌我,所以别再管我了,就听苏医生的吧,离我远点。”

他越是这样说,陶桃要带他回家的态度反而越坚决。

她就是不想让他受委屈。

她还说过,哪怕全世界都放弃了他,她也不会放弃他。

答应过他的事情,就必须做到。

不知不觉间,电梯到了一楼,“叮”的一声,电梯随之打开。

陶桃抓住了程季恒的右手手腕,还抓得紧紧的,生他会忽然逃跑似的。拉着程季恒往电梯外面走的同时,她又冷冰冰地对苏晏甩下一句:“你不要再说了,他不能一个人住,他的手还没好,需要人照顾。”

自始自终,程季恒都没有反抗,任凭陶桃拉扯,像是个幼儿园小孩子似的乖乖地跟着她走出了电梯,也没再回头看苏晏,没必要,对于手下败将,没必要给眼神。

苏晏没再阻拦,因为根本无法阻拦。

她根本不相信他,只相信程季恒,就像着了魔,坚定不移地相信他。

程季恒完全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但却从未埋怨抱怨过,每一句话都是为了她好,可谓是手段高明。

他并不觉得陶桃傻,也不会觉得她不知好歹,因为换做是他的话,他也会选择相信程季恒。

既然程季恒那么善于伪装,为什么偏要在他面前彻底卸下伪装呢?只为了羞辱他么?

忽然间,苏晏想到了他刚才说过的一句话:“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嫌弃。”

……

走出电梯后,陶桃一直没说话,拉着程季恒,径直朝着住院部大门走了过去。

已经九点多了,无论是门里还是门外,都是一片安静。

陶桃一直没有回头,等两人走出住院部之后,程季恒才问了她一句:“你带着回家,苏医生……不会生气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三分担忧,三分忐忑,和四分因为自己而惹来的麻烦的愧疚与自责。

陶桃立即安抚道:“不会的,你放心吧,苏晏没那么小气。”

程季恒轻叹口气:“我当然知道苏医生不是小气的人,我……”他的语气一顿,似乎是在纠结,一秒钟后,才说道,“我看出来了你喜欢的人就是他,我就是怕苏医生误会我们的关系,万一他吃醋了怎么办?”

陶桃微微垂下了眼皮:“不会的。”她的语气中不由带上了苦涩,“他不会吃醋的。”

程季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我觉得苏医生挺关心你的呀,应该也对你有点喜欢吧?”

陶桃斩钉截铁:“不可能,他绝对不会喜欢我。”

程季恒非常满意这个答案。

看来人太傻也不是绝对的坏事,最起码能规避掉苏晏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为了能套出更多的信息,他顺着陶桃的话往下问道:“你怎么这么确定?万一是你想多了呢?”

陶桃的目光暗淡了下来:“因为我配不上他。”

程季恒蹙起了眉头,心里的那股无名火又窜上来了。

苏晏到底哪好?

陶桃没有注意程季恒微微泛冷的眼神,继续说道:“他真的很优秀,从小到大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家境也好,长得又帅,喜欢他的女孩有很多。”

程季恒不置可否:“喜欢你的男孩多么?”

陶桃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小声回了句:“也没有很多。”

程季恒不傻,他知道,一定很多。

长得好看的女孩,不乏追求者,更何况是她这种又好看又傻的,最能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至今为止没被拐走,是因为她太傻了。

她心里只有苏晏。

程季恒的心口莫名一堵,神色又沉了几分。

他虽然看不惯她身上的那股傻气,却又不想让这颗傻桃子的心里有别人。

沉默少顷,他问:“你就没想过跟他表白么?”

陶桃的反应相当激动:“没有!不行!绝对不行!”

程季恒:“为什么?”

陶桃垂下了眼帘:“我还想跟他当朋友。”

她笃定苏晏不喜欢她,所以很担心他知道了她对他的感情后会讨厌她,到时候她连和他当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了。

程季恒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却并不打算告诉她真相,这辈子都不会。

他不会让苏晏得逞。

他要彻底把苏晏从她的心里抹去,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时机不对,他需要做的是一劳永逸,所以要等待一个能够一击毙命的机会。

他沉得住气,可以等,在此之前,他需要多了解对手。

“苏晏看起来确实挺有气质,说明父母培养的好。”他先夸了一句,然后才询问道,“你和他从小就认识,他父母也是初中老师么?”

陶桃摇头:“不是的,他爸是我们这里一个大药厂的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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