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宫堡有利可图了,那蝶舞自然也跟着得到不少好处,南宫俊是个信守诺言的人,依约分了三成利润给她,那对蝶舞来说可能算不上大数目,却可使寻常百姓望尘莫及。
事情既然已结束,靳昊与蝶舞自然也没有理由再继续在南宫堡长久住下去了,度假虽好也应有个周期,况且蝶舞也不是个死不赖脸的人,所以事情一旦解决,他们很难得的达成了共识,一起回逍遥王府。
自招标一事以后,南宫俊对于蝶舞的好感是有增无减,她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对一切事物似乎都不在意,却又“事事留心”。
蝶舞住在南宫堡的这几日,最开心的不外乎南宫雪了,现在突然间少了个玩伴,自然是无聊加半,幸好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她都是这么过的,很快就可以调整过来的。
一辆装备简易、外观朴素的马车行驶在颠簸不止的泥泞小道上,一路摇摇晃晃的行进着,外人一见定然不会起疑,只会把它当成是寻常路过的马车而不会起疑。
“怎么?舍不得?”见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靳昊以为蝶舞是因为舍不得离开南宫堡才会这样的。
“怎么会呢!”蝶舞一脸的淡然。
“那么漂亮的地方你真的舍得离开?”靳昊不相信的问道。
“有什么好舍不得的,金窝、银窝始终不如自己的草窝来得舒服。”蝶舞淡笑道,南宫堡再好,那也是别人的地方,住久了始终觉得多有不便。
“那就好,本王还担心爱妃会不习惯呢?”靳昊睨视了蝶舞一眼。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习惯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蝶舞撩开车帘望向窗外,这里看似落后,却也质朴,事物总有两面性,关键在于你想怎么去看,是积极或是消极全在你的意念里。
“一会经过市集王爷要不要带点东西回府?”一入城门,氛围相差很多,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叫卖声、讨价还价声、聊天声,声声不绝于耳,过了几日与世隔绝的日子,终于恢复正常了。
“带东西,本王没什么要带的东西。”靳昊不明所以的问道。
“王爷不想给绿荷妹妹带什么东西回去吗?”蝶舞闻言转过身奇怪的看着他,男人是不是都是一到手就懒得花心思了?
“不必了,本王想绿荷不缺什么。”靳昊淡漠的说道。
“那是绿荷妹妹亲口对王爷说的吗?”蝶舞反问道。
“绿荷并未跟本王说过什么。”靳昊不以为然的说道,逍遥王府自然是样样俱全,怎会缺了什么呢。
蝶舞望了靳昊一眼,给了他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喝令车夫停车,自己下了马车。
“爱妃这是做什么?”靳昊一见火气不尤得串了上来。
“王爷稍等片刻,舞儿去去就来。”说完一溜烟跑得不见踪影。
靳昊坐在马车上是走也不是,等也不是,幸好蝶舞动作够快,不然估计这大老爷们又该冲她发火了。
“给。”蝶舞把手中的发簪递到靳昊面前。
“给我发簪何用?”他又不是女人,要发簪何用。
“当然是让王爷拿来送给绿荷妹妹的。”真不是绿荷到底喜欢这个白痴什么,满脑的豆腐渣。
“别说不用,女人通常都是口是心非的,王爷亲手送给绿荷妹妹,她一定会很开心的。”通常只有女人才最懂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