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昊和蝶舞同时转过身来,不动声色的看着来人。
“请问方才是哪位爷让燕儿把这张纸交与我的花魁的?”女人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是我。”蝶舞向前一步,看着她镇定的答道。
“哦,那么不知公子有何指教?”女人挑眉问道,声音不疾不缓风。
“我想见那花魁柳冰。”费话,这不是明摆着她想见柳冰吗,不然她以为她凌蝶舞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们韩冰仅仅只是献艺,是不见客的。”女人才不管蝶舞想怎么样呢,谁不知道她们柳阁的柳冰是不随便见客的?
“怎么样,这个够不够?”蝶舞从身上掏出一叠银票拿到她眼前晃了晃,可惜的是,那女人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不会吧,这少说也有几万两了吧,还不够?
“有些事情并不是钱就能解决的,如果两位公子没有其她事,那奴家就先退下了。”语气平静得与喝白开水无异。
这下轮到蝶舞震惊不已了,谁都知道打开做生意,无非都是想要赚钱,没理由有人看到钱不心花怒放的吧,不过呢,的确有个性,她喜欢。
不待俩人开口,那女人早已踏出房门离开,转个湾连个影子都没见着了。
“为何非要见那花魁呢?”靳昊不解地问道,他想不明白为何她对一个妓院的花魁这样感兴趣。
“没什么,只是觉得的唱的那首曲子跟我家乡的很像,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她是不是我的老乡而已。”蝶舞避重就轻地说道,现在的问题是,不是她怎么想,而是她根本就没机会见那柳冰。
“柳阁与其它妓院是不同的,你不能把对它们的看法拿来对待。”靳昊安慰道。
“真的没办法了吗?”蝶舞再次问道,心里却还抱有一种侥幸的态度。
“这里的姑娘都是自由之身,如果她们不想见客,那老鸨也是没有办法的。”
“哦。”其实她想说的是,方才写的那张歌词那丫鬟模样的人肯定没交到柳冰手上,不然她定然不会不见自己的。
“好了,不是说今天是出来玩的吗?那就别不开心了。”靳昊耐着性子说道,要换成是别的女人,他早就该拂袖而去了。
蝶舞撅着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也罢,不见就不见吧,她应该比自己早出现在这里,到现在都没有离开,那证明回去的几率几乎为零,之前她就曾认真地考虑过这个问题了。
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这样有才华的女人,留在这种烟花之地还真有点可惜,虽然这里或许有很多自由,但并非她看不起她们,但在这古代,一个女孩子家总在这种地方呆着,名誉多多少少也会受损害。
蝶舞突然觉得混身燥热难耐,怎么回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靳昊突然发现她的异状,担心地问道。
“我……觉得……全身喘不过气来,而且热得难受。”蝶舞艰难的说出自己此时的切身感受,这种感觉很奇怪。
靳昊闻言,一把抓起蝶舞的手为她号脉。
“我到底是怎么了?”蝶舞混身软棉棉的问道,随即站起身来,把她往身上一搂准备离开。
“我可以自己走。”蝶舞想要挣脱靳昊搂住自己纤腰的大手。
“乖乖听话,别乱动,我马上带你离开。”靳昊放在她腰上的大红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一离开柳阁,便使用轻功把蝶舞带离喧嚣的街市。
“这是什么地方?”望着眼前颇有气势的院落,蝶舞用尽仅剩的力量问道。
“别担心,这是我在烟京的别院,除了一个看家的老管家之外,再没其他人。”靳昊边说边把她带进房中。
“我到底怎么了?”蝶舞蹙起那细长的柳叶眉,直觉告诉她,事有蹊跷。
“你中了双修果的毒。”靳昊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蝶舞多多少少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你说我中了类似春药的东西是吗?”双修?
“双修果不同于春药,如果女方中了毒,在特定的时间内没有男女双修,不但容貌会尽悔,还会有生命危险。”靳昊的一对剑眉也紧紧纠结在一起。
“是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蝶舞仍旧抱着一丝希望,她很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送出去。
可是世事无常,靳昊无奈的点了点头,她的希望破灭了。
“那你会帮我吗?”蝶舞无措地看着靳昊。
靳昊沉默不语。
“算了,如果你不愿意那你可以帮我找别人吧。”她是个现代人,清白与性命相比,那就算不上什么了。
“你想清楚了?”靳昊没料到她这么快就接受了现实,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一直都在想象着她听见这件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自己该如何应对,到头来才知道,自己的担心全然成了多余的了。
蝶舞点了点头。
“那好,我帮你,不许你找别人。”说完直接欺上她性感的红唇,那柔软的触感深深地吸引着他。
大手伸到衣服里面,靳昊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扯掉她的外衣,连同亵衣亵裤也一并被他粗鲁的撕毁,把她抱到床上,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整个人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