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难掩惊讶,愤怒随之而来,这对他来讲是个耻辱,一个无情的杀手竟然会败给一个毫无功力的女子。
“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或许还有得救。”蝶舞好心提醒道。
她不习惯把毒药和解药用在同一个人身上,所以她自然不会帮他解毒,虽然她的毒药在短时间内并不会伤人性命,但时间久了就谁也说不准了。
“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这个女人。”黑衣男子终于恼羞成怒。
蝶舞也不是傻子,知道他想玉石俱焚,拼了命地躲着他的剑。
“啊……”奈何蝶舞根本不会武功,虽然他现在已中毒,但他毕竟是个男人,这样折腾下来蝶舞应付起来已经渐显吃力。
靳昊闻声赶来,“蝶舞怎么了?”
并未敲直接破门而入,应入眼帘地是那银剑发出的冷光,靳昊突然感觉这个场景似乎有些熟悉。
蝶舞见到救兵闻声赶来,莫名地感到了踏实,趁着黑衣男子分散注意力的时候,赶紧跑到靳昊的身后躲起来。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靳昊露出难得的温柔。
“我没事。”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让他放心。
“你是何人竟然擅闯我逍遥王府。”靳昊那天生的贵气让人难以忽视。
哇,好Man哦,蝶舞突然花痴地想道。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黑衣男子一脸地大议凛然。
“马的,你以为你是死了就能当个英雄啊!”蝶舞躲在靳昊身后,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一听黑衣男子的口气不禁口无遮撞拦地骂了出来。
黑衣男子静静地站在原地,不说话。
“王爷放他走吧!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趁人之危不是她一向的做事风格,而且她也不是个嗜血的人,没冷血到非得杀人见血不可。
靳昊冷着一张脸盯着黑衣男子,一盯就是半晌。
“你走吧!下回就没这么走运了。”话里明显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要不是蝶舞为他求情,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走他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是他一向信奉的原则。
黑衣男子眼神复杂地望了蝶舞一眼,这才悻悻离去,其实他没死在她的手上,回去也一样交不了差,他倒是希望能死在她手上,只因她是他见过的最为特别的女子。
杀手是无情的,或者说是绝情来得更为贴切一些。
杀手的生涯索然无味的,除了杀人似乎并无其它,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而存在,也从未认真的想过,没想到却因为这个女子让他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因为中了她自制的毒,黑衣男子的步履有些蹒跚,轻功估计是用不上了,所幸还能走路。
靳昊与蝶舞两人站在原地目送着黑衣男子离开。
“你得罪了什么人吗?”
“你说呢?”马的,还敢这样问,要不是你那什么鬼主意,我也不会把自己送到人家的刀口上,蝶舞投给他一记白眼,心里暗忖。
靳昊没有说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哎,你这样盯着我看?”蝶舞不悦地说道,她又没做坏事,干嘛跟做贼似的盯着她看。
“我们是不是认识?”靳昊突然冒出一句无厘头的话来。
“我们当然认识,你忘了我是你的丫鬟兼参谋了?”蝶舞给了他一记你很白痴的眼神。
“本王的意思是……在你来当本王的丫鬟之前,我们……是不是早就认识?”靳昊难得的好耐性,慢慢地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王爷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蝶舞凑近他,盯着他的双眼认真地问道。
难道他恢复记忆了?
“方才那剑光……那场景似乎有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还熟悉感呢,敢情你还真有些怀念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蝶舞不爽地想着。
“说出来你或许不信。”靳昊停顿了一下,看着蝶舞那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接着道,“至从你被轩辕津延抓走之后,本王就经常做噩梦,说来也奇怪,每次似乎都做着相同的梦。”
噩梦?蝶舞那大眼望着他扑闪扑闪的,可是她依然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靳昊接着把自己的梦里所见到的内容全都讲了出来,因为梦过太多次了,所以他的印象已非常深刻。
“那你有做过其他的梦吗?”蝶舞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靳昊毫不犹豫地应道。
闻言蝶舞眉头微蹙,这到底算不算是个好兆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