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华寺是上海地区历史最久,规模最大的古刹,位于龙华路2853号,距今已有1700多年历史,按佛经上弥勒菩萨在龙华树下成佛的记载而定名为龙华寺。
君顗安和君怡打算去龙华寺游逛。
这个建议是君顗安提出来的,本来是从没有想过去,却因为君怡的一个电话让他有了这样的主意。
少深飞出了君顗安的办公室以后,君怡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李君安打过来的。
他说,约她明天下午见面。
“安安,你最近都不用上班吗?”这不到四十天的时间,明天都应该是第三次或是第四次见面了吧?!他平时根本没有这么闲。
“公司最近不是很忙,我在休以前的年假。”对于这个问题,李君安早已想好了该如何回答。
“可是,我……”不知道顗安会不会让她去。到现在,她还是有一种他很紧张她的错觉。
“一点时间都挤不出来吗?”
“也不是了……”想着哥哥好不容易休假约她共同吃个饭,她也不能因为顗安就立刻拒绝了他。
“那就过来吧,我有关于爸爸的事情对你说。”
“几点。”
“五点吧,你有空吗?”
“好的,在哪里?”
“上次那家茶楼,你很喜欢。”
“好的。”
“怡儿,你应该多出去转转,别老是守在那男人的身边,那会让他腻了你的。”
“呵呵,”君怡轻笑起来,开玩笑道“他要是哪一天真腻了我,我就把他给休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安安真的变了。君怡心里有个声音对她这么说。
以往的哥哥,疼她宠她爱她又顺着她,什么事都询问她的意见,再因她比较有先见,所以在他人生中的前二十几年来养成了他主见不坚的习惯。
要是以往,她说不是不行的时候,他会问她真的不行吗,他有爸爸的事对她讲,能不能改变一下主意。虽然在她问到时间的时候他的回答很正常,不过一个以往处处都是以问句为结尾的人,突然换成了肯定的口气,不管他的声音多么的温柔,都不会给人相似的感觉。
想了想,她给君顗平打了个电话。心里没有多少希望,怕是打通了接的人也不是他。
“你找我做什么?”刚接通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好像已经预知了打电话的人是她。
“你哥哥……”她这次打这个电话,其实就是示好的意思。她总是担心他对顗安说出点什么,以顗平对顗安的感情,怕是在旁会煽风点火。不过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
“我哥哥怎么?”
“你哥哥,他很爱你!”她轻声却坚定的说。
“我也很爱他,亲爱的嫂嫂!”君顗平笑道,带点愉悦的语气中,“嫂嫂”这两个字却显得格外兴奋,使得他的话听起来透漏着怪异。
“你哥哥打算……”到口的话又被她收了回去,就算要说,也应该由顗安自己对他说。
“打算什么,打算把君氏的财产全都送给我吗?”
“你算猜对了!”君怡心里这样说。
听到那边沉默,君顗平看了眼谢文恒,幽幽的说: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爱你到底有多深。”一句再见也不用说,到此就挂了电话。
君怡听的莫名其妙,什么你永远不会知道他爱你到底有多深?他指的是谁呢?
这句话里叹息和无奈的语气,听在君顗安的耳里却是另一种解释了。
他敢肯定,顗平一定知道怡儿的丈夫是谁,并且认识他。
不等君怡开口,君顗安先说要去玩,她也就同意了。他担心她和他整天待在一起,会腻了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经那男人一提醒,他就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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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滚回去看你的书,老是待在这里做什么?你最近太闲了!”谢文恒手里拿了一本脑科方面的书,翻过纸张的同时抬眼看了君顗平一眼淡声说。
“人家舍不得你嘛!”君顗平嗲声道。
本来以为不会得到反应,他已经到书架前抽了一本心脏学科方面的书。
静默几秒后,谢文恒突然道:“怎么,爱上我了?”嘴角不自觉的有了笑意。
君顗平刚进洞里的时候,就被“他”的容貌惊的愣了半天神。事后还对别人说,“他”美的不像人,没生为女人可惜了!
后来就被大家取笑为同性,只要一逮着了机会,就不忘拿这事糗他。
君顗平当然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不由问道:
“你说,他到底叫什么名字?”
“他来了你问他不就知道了!”黑洞,一个神秘的组织。神秘到连他们这些里边的人都感觉到了神秘。
“我怕犯了他家的忌讳!”君顗平嘲弄他早晨的事情!问他?以洞里这些个多才傲物的人,就算所有人都好奇,也不愿意放下身段去问出心中的疑惑。以前也不是没有人问过,只是根本就没有得到回答而已。据说那人只是笑,笑的温柔的如同春风佛面。
“还怕了他?”谢文恒话里挑战的意味十足。
“谁还怕了他不成!”确实是不怕,说实话,洞里没有人害怕他,只是都对他心悦诚服。
“那就去问啊!”谢文恒激他。
“我倒是有兴趣。”洞里成文与不成文的规矩特别的多,不过严格的也就那么几条而已,其他的你都可以视为无物。
谢文恒不再说话,认真的看起书来。
君顗平也拿起自己选的书,仔细的看起来。
他之所以待在他身边,是因为知道他要对白晶和星恒进行报复,这次,怕是不会被其他的事情所阻止了!谢文恒是一个从来不会后悔的人,他不希望他的手段太过激烈。
“少深飞在调查魏绒的死因。”君顗平一心二用别有用意的道。
“你最近的注意力不应当都放在他们的身上。”谢文恒并不想提及他所说的事,眼睛迅速的在书上浏览着。这世界上真正知道这事情的人没有几个,难道君顗安,不,难道君怡发现了什么?
“我是说,魏绒是死于十四多年以前。”君顗平的眼珠也随着书本上的字行转动着。两人一个坐窗边,一个坐桌后,都各自低头看着手里的书,边看边说,谁头都不抬一下。
“既然他那么以为,你就让事情变成事实。”谢文恒的嘴角微翘。君顗安既然调查起来,怕是怀疑她的死因和他自己有什么关系。魏绒的死因,这世界上知道的人太少了!不必要让太多的人知道,四个足够!当然,第一个要知道的,不是白晶就是星恒。
“其实,白晶也没怎么招惹你。”不就是,她嫁给了他的父亲,做了他的后母,给他生了一个弟弟,会和他抢家产。不过依他看来,谢家老爷子虽然极为喜欢小孙子的头脑,却更为看中长孙文恒。
“是的,没怎么招惹我。”谢文恒笑着从书中抬起头来,道,“我对他们的恨,比你当年对强莹和君顗安的恨深多了!这次不打击的让谢星恒永生难忘,我便不是他亲爱的哥哥。”他要给他一个深入骨髓的重创!要让他体会到忘不掉的钻心之痛!
“星恒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他知道他报复他们的欲望有多坚定,不指望他能收手,只是希望他做的时候能够手下留情。
“谢文恒报复,还需要原因吗?”无辜?他才不无辜!白晶嫁了谢千山又如何?生了谢星恒又如何?家里只不过是多了两张吃饭的嘴而已!他才不会在乎!他在乎的,不是这些,顗平他不懂。
此时,两人身上的肌肉骤然紧绷,又立刻放松下来。他们已察觉到了房间里悄无声息的来了一个人,除了“他”,没有第二人能做到。
“没有原因,还需要报复吗?”清亮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两人看过去时,果然见到了“他”。还是那千年不变的装束,风衣直裤粗皮鞋,头发束在脑后,不用猜也是被一条白色丝绢在发根缠住。
墨翟走过来,谢文恒已经来到桌边,倒了一杯煮好的茶,放在边上。
他拿起来,轻轻的品了一口,笑道:“秀才的茶,煮的是越发的见长进了!只是,怕再煮不出这般的好了!”
茶煮的好坏,看的是人的心境。谢文恒知道,他是说自己只要一复仇,心境就没有以前那样平静。
三人转向门口,门过了两秒被推开:“大美人,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害的我一路急赶!”宋赜(ze)辰人随声至,转眼关了门已经来到了桌边。
没有人让他来,只是君顗平知道他对“他”比较感兴趣,才通了个电话给他,他便果然从江西坐了飞机过来。
墨翟淡笑一下。
“说好了今天来,你就半夜三更的过来,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吗?”
“古沲竞的行程怎么样?”
“哎,本是昨天直接去山西,过后再去陕西,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不去,连我也没有查出来是什么原因。”四个人里边,宋赜辰是话最多,最罗嗦,性格最夸张的那一个。
“龙华寺里的那个人还在吗?”墨翟问。
“哪个?池峥吗?还是那个秃驴和尚?都在的!”
“池峥是谁?”君顗平奇怪的问。能让他注意的人,多少会引起他们的好奇心。
“以前是台湾的一个商人。”宋赜辰简单的回答。他要是想要知道,自己调资料看去。
“古沲竞留下来,是因为池峥吗?”他既然问起池峥,应该和他有关。
墨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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