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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格听他这么说,心情复杂,面上却是渐渐平静:“无澜是什么?”

“一款祛疤药膏。”

“哦。”

“二少研制的,小少爷不知道吗?”

“嗯。”

“那小少爷可要好好了解下了,无澜将会是棵摇钱树。”

“哦。”

她没多少闲谈无澜的兴趣,草草吃了饭,回了公司。

一路上,都在思索姜行澜帮她搞定这个项目的事:为什么帮忙?还做好事不留名?难道不知道她这个私生子会因此更得重视?他这样是不把她当威胁了?那她还怎么刺激他继承家业?关键他这表现,还真是个不错的继承人人选。

怎么搞?

脑壳疼jpg

宁格给姜行澜打电话,对方没接,改为留言:【你私下跟程岿见面了?】

下午两点才回复:【嗯。见了。怎么了?】

彼时,宁格正跟姜应论聊自己的新想法:“大哥不适合继承家业,二哥很适合,但看得出来,他对继承家业真没什么兴趣。至于三哥,我想再了解下。”

姜应论很配合:“你成功收购了东城酒店,晚上给你开个庆功宴,我会让郁白回来的。”

他说到做到。

晚餐桌上,真的看到了陈郁白。

他也从陈家搬回来了,带着两个助理模样的人。

宁格笑着跟他打招呼:“三哥?”

陈郁白视而不见,径自回了卧房。

宁格跟随上楼,绞尽脑汁想话题:“三哥,你回来真好。”

陈郁白还是没什么反应,不,有,他的反应是“砰”的一声门响。

宁格:“……”

妥妥闭门羹啊!

到用餐时,他才下楼,应当是洗了澡,头发湿漉漉的,贴在棱角分明的脸上,身上穿一套紫色丝绸睡衣,松松垮垮的,露出精致的锁骨。他许是用冷水洗了澡,坐下时,带来一阵凉气。

宁格偷偷打量着他,陈郁白不说话,优雅的用餐。他的手指非常好看,修长洁白,骨节分明,换个手控在这里,分分钟尖叫出来。

“郁白——”

姜应伦看着小儿子,先做了介绍:“这是你四弟,宁格,以前你家中最小,现在来了宁格,你也是哥哥了,平时说话做事,要有点哥哥的样子。”

陈郁白点了头,不过,看也没看宁格一眼,显然,点头也是敷衍姜应伦。

宁格顿时觉得这人比其他两个哥哥还难搞。

不过,她迎难而上了:“三哥,有缘成兄弟,我敬你一杯。说来,我最喜欢你的音乐了。以后,可有耳福了。”

提到陈郁白最爱的音乐,他果然有了反应,沉沉看“他”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了。

终于不再视她为无物了。

宁格再接再厉,又吹捧了一番他在钢琴上的优异表现:“我都是在网上看三哥弹钢琴的视频,三哥曲风多变,创造力惊人,实乃天才。”

陈郁白安静不接话,单瞅着“他”,眼神犀利,看得人心乱如麻。

宁格讪笑两声,换了话题:“我一见三哥就高兴,都忘了要感谢二哥了。收购东城酒店的事,可多亏了二哥帮忙。爸爸,二哥真应了我的话,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姜应伦配合地笑笑:“是吗?老二都做了什么?”

“他直接说服了东城酒店的程总,听程总说,二哥还研制了一款神奇的祛疤药膏,他很想跟他合作呐。”

后面这话引起了姜应伦的注意力:“祛疤药膏?无澜·私人定制吗?”

“好像是这个。”

听到这个回复,姜应伦看向二儿子,面色严肃:“行澜,你不该解释下?”

他在商场上消息灵通,也听过无澜祛疤药膏的事,想过投资,或者买下专利,可没找到真正的所有人,久而久之就放下了。

现在,平地起波澜啊!

姜行澜看向坏事的宁格,头痛了:“爸,不过一款药膏。你把它看得太重了。”

“是你把它看得太轻了。”

姜应伦恨铁不成钢:“你整天沉迷研究,哪里能发现其中的商机?连程岿那个二世祖都比你强!唉,不孝子!”

一阵长吁短叹,得来姜行澜一句:“只要你不让我参与,我会把配方给你。”

姜应伦:“……”

这儿子没救了!

他看向其他两个儿子,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又扶额叹气了:“家门不幸啊!”

能为他分忧的似乎只有宁格了。

姜应伦更加重视她,把她带在身边,手把手培养了。他给她介绍公司的合作方,教她如何处理商场关系,还带她出席各种酒会。

比如,严氏集团千金的生日宴。

这个严氏集团千金就是曾跟沈律迟相亲的对象。她叫严菲,今年二十二岁,韶华正好,生着一张瓜子脸,细眉杏眼,温婉秀美,典型的大家闺秀气质。

宁格多看了几眼,被姜森打趣:“看上人家了?”

当男人就是如此,多看女人几眼,就被人想入非非。

她没理会,白他一眼,满大厅搜寻沈律迟的身影。他也来了,西装革履,气质出众,正跟个年轻男人说着什么。

“你找谁?

姜森一直注意她的动作,见他盯着沈律迟,皱眉问:“你看他干什么?”

宁格也不想看他,主要是想到冯融融,就有点关注他了。

一般这种场合,都是年轻男女多些,也是上流社会变相的相亲宴。

沈律迟来这里,看来还有着别的心思。

渣男!

她为冯融融不值,她对这男人动了心,这男人却是走肾不走心。

沈律迟还陪着严小姐跳了生日宴上的开场舞。

宁格冷着脸,录了个视频,郎才女貌,眼神交会,暧昧流转,足够冯融融踹了他。正录到两人贴面耳语的画面,手臂骤然被人抓住了。她回头一眼,眉头拧起来:“你谁啊?”

来者是宁心瑶。

她跟严菲不算多熟,但宁家近来生意不顺,就随母亲出来活动了。谁想,才进来,就看到了宁格。当然,一开始,她是不敢认的,变化太大了,男人的模样,还跟姜应伦在一起,一打听,姜氏小少爷,哪敢多想其他?

可不敢想,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盯着她。

越看越像啊!

那漂亮的桃花眼,她可是妒忌很久了。

分明是宁格!

连名字都没变!

可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自那晚她离开,母亲就暗地里派人找她,她们母女俩提心吊胆很久,生怕她报警,可一连几天,风平浪静的,还以为她怕了、逃走了。

原来改头换面给姜应伦当儿子去了!

哼,肯定是欺骗了姜应伦!

宁心瑶想到这里,立时生出拆穿她真面目的想法。可她还有一丝不确定。万一就那么巧,真是姜家小少爷呢?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所以,还是先诈诈她好了!

于是,她瞅准机会,抓住她的手臂,看她装着不认识自己,就冷笑了:“宁格,还装,我知道是你!”

宁格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仇人,想到自己被她们母女俩坑得挺惨,非常想甩她几巴掌。

艹,她还没找她们不快,她们还送上门了!

她以前就不怕她们,现在就更不怕了。

因此,直接甩开她的手,回怼了:“你是谁?喝醉了?都说了,我对你没兴趣。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出来卖,也先整个容吧!”

几句话引来一片目光。

还是很意味深长的目光。

“那女人是宁家的小姐吧?”

“想勾搭姜小少爷吧?”

“看起来是被嫌弃了!”

“她不是跟陈家的少爷订婚了!”

“陈少爷出了车祸,闭门不出很久了,听说站不起来了,估计她是有外心了!”

“也是,谁想嫁个残疾人啊!”

……

各种非议声传进耳朵里。

宁心瑶羞红了脸,大声辩驳:“我没有,不是,我没勾搭她,我认识她,她不是男人——”

宁格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冷眸讥诮:“我没看上你,就不是男人了?小姐,你想男人想疯了?”

这话引来一片大笑声。

宁心瑶更羞愤,拉开她的手,气疯了,竟然想去扯她的衣服。

这大庭广众下扒男人衣服还了得?

言语更加不堪了:

“这宁小姐怎么回事?”

“对啊,这么饥渴的吗?”

“妥妥女霸王硬上弓啊!”

“哈哈哈,估计是小少爷秀色太可餐了!”

……

污污的言论中,韩威上前把人拽开了。

宁心瑶跟疯子没差了:“她是骗子,她是女人!姜总,你上当了!她不是你的儿子!”

“住嘴!你胡说什么!”

徐文莉站在楼梯上,看到女儿的丑态,气得险些没稳住自己的身子。她本来跟严夫人在主卧说话,严夫人身体不好,没露面,就在楼上休养,她们聊得正好,就听到佣人来说女儿的事,急急下了楼。然后,她就听到女儿这些话,又见她那丑态,简直想一巴掌扇死她。

蠢货!

都跟她说了,不要轻举妄动,还能做出这丢人的事来!

宁心瑶也知道自己丢大人了,可她得洗白啊,不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她也委屈,见母亲到了身边,眼泪就落了下来:“妈妈,你快跟他们说,宁格是——”

“闭嘴!”

徐文莉低喝一声,止了她的话后,朝在场的人抱歉地笑笑:“我这女儿啊,上面有个叫宁格的姐姐,前段时间两人闹了点不愉快,宁格就走了,她找不到她,就急了,看谁都像自己的姐姐——”

宁格听着这虚情假意的话,拆台了:“哦,这样啊,原来宁家还有位大小姐啊。”

在场的人经她一提醒,立刻浮想联翩了:如果宁家有个大小姐,为什么一直没露面?长得丑还是不受宠?听闻徐文莉是宁坤后娶的妻子。那宁大小姐估计是原配的女儿。看宁心瑶刚刚那作态,也不像是把人当姐姐,如果是姐姐,也不能大庭广众下去扒她的衣服啊!倒像是仇人!

啧啧,一场豪门狗血戏码脑补成功。

徐文莉也知道自己的话经不起推敲,又说了几句玩笑话,带了女儿匆匆离开。

等她们一走,这段小插曲,免不了成为众人的谈资。

上了年纪的人,多少知道宁坤那点事,就叭叭开了:“那徐文莉是宁坤跟原配离婚后,娶进门的,还带着个女儿,就是那宁心瑶,至于宁大小姐,应该是原配的女儿,好多年没听她的消息了,好像是跟原配一起走的……”

“说是叫宁格,跟姜家这个新认祖归宗的小少爷名字一样咧。”

“估计是巧合吧?我们国家十几亿人口,重名重姓的,多了去了。”

“可宁心瑶把‘他’认成是宁大小姐,这么巧?长得这么像?”

“我看姜小少爷挺女气的,你说,会不会是——”

“你可住嘴吧!”

……

众人的猜测从四面八方传来。

姜森站在大厅中央,看着跟父亲在一起说话的宁格,渐渐出了神:宁大小姐啊……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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