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卿下意识地躲闪,却正中了虞歌的计。虞歌的披帛到了上官云卿面前时突然化作一把利剑,上官云卿侧身以后,长剑直直地就往上官云卿的后心而去,要躲也来不及了。
想不到虞歌突然对上官云卿下手,陆饮川心头一紧,上前一把就抓住了虞歌的披帛。
不想虞歌的披帛化的剑当真是凌厉无比,上官云卿看见陆饮川的指缝里渗出了鲜血。
“姑娘,你我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姑娘非得这么追着我,要我的命?”手上有伤,陆饮川却面色不改,这下他确定了,这位易容成锦柔的女子,就是昨晚要杀他的女子。
昨晚她扮成上官云卿的时候,他已经检查过了,她的脸上没有面皮。可想而知,她的易容术有多么高明。
江湖上很多人都会易容术,比如蒋卜通的易容术就真的可以用“神出鬼没”来收尾,不管男女老幼,他想变成谁就变成谁,因为这他也吃过蒋卜通不少亏,差点还让他偷走了自己的红日剑。
虞歌手中的剑被陆饮川制止,无论怎么抽都抽不出来。
“姑娘?”陆饮川再次问道。
虞歌终于放弃了挣扎,狠狠地瞪着陆饮川道:“你是不是认识我身上的这块玉佩?”
陆饮川有些发蒙:“是啊。可这和玉佩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我师父说了,就是这枚玉佩的主人杀了我全家人!”看着陆饮川一脸的莫名其妙,虞歌忽然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不是这枚玉佩,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原来她不是没有父母,而是父母早就被人害了。
尹岚峰说的没有错,她就是“从南方来的”,当时连她自己都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现在她明白了,她的本家在南通,是一个富商之家,记忆中有一场大火烧光了所有的家当,她被师傅救出,可她的家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陆饮川和上官云卿都狠狠地皱紧了眉头。
“这枚玉佩的主人?”陆饮川更迷惑了,“这枚玉佩难道不是你的?”
“这枚玉佩,是我师傅从我娘的尸体上取回来的。师傅说了,是我娘夺走了杀人凶手的玉佩。如今你认识这块玉佩,说明,你根本就是凶手的家人!”
“师傅,你看俺说的没错吧?就在那里,锦柔就在那里!”
远远地,牛二带着张承筠等人来到了一处小树丛,一身白衣的锦柔果然被人绑在树上,还被用布条塞了满满一嘴。
“掌门人······”取下嘴里的布条后,锦柔大喘着气。
“锦柔,你怎么会在这里?”张承筠狠狠地皱起了眉头,不在前山,却在后山,如果是锦柔自己跑来这里的就情有可原,如果不是,那就是有人已经混进邙山派了,第二种假设才可怕。
“掌门,在白云洞,有很多人往白云洞去了。”锦柔依旧喘着气。那位白衣女子身上的衣服很长,却有些太小了,勒得慌。
“我知道。你可看见陆饮川了?还有没有看见他身边的那位姑娘?”
“陆大哥?陆大哥回来了?”锦柔忽然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