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诺可爱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疼,一时间台下母爱泛滥,恨不得自己就是他口中的妈咪。
莫诺在看到第一朵蓝色鸢尾花的时候就红了眼,握着杯子的手不住颤抖。在苏思诺说完那一段话后,她鼻子通红,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往下掉。她看着台上的小人儿,连一秒也舍不得移开。
苏思诺拿起地上的礼帽重新戴上,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响起,正是大家耳熟能详的那首名曲——给母亲的信。悠扬柔美的音乐敲打在众人的心间,苏思诺稚嫩的童音带了丝沙哑,他对着远方微笑道:“妈咪,思诺好想你。”随即,小手上举,对着天空打了个响指。刹那间,蓝色的鸢尾花瓣自上空飘落,扬扬洒洒地飘落在众人的身上。
莫诺的眼泪瞬间决堤,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她慌忙捂住脸,站起身向洗手间跑去。她的脚步踉跄,手中的牛奶打翻在身上,白色的奶渍晕染了裙摆,她却无暇顾及。莫诺蹲在过道里,肩膀耸动,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自从五年前在大马路上嚎啕大哭后,她再也未曾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失仪。可是罪恶感和内疚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对亲身骨肉的爱远非自我压抑便能够控制得住。她哭花了脸,全身上下都狼狈不已,可是她不在意。她多想冲上舞台紧紧地抱住思诺,告诉她自己就是她的妈咪。她想对他说她爱他她想他她对不起他,可是她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她只能选择逃离,狼狈地在这里哭泣。莫诺,你真是没用啊……
蓝色的花瓣落尽。舞台上的苏思诺已经回到了苏子信的身边。他低垂着脑袋,刘海遮挡住了他的表情,他压着声音,低声对苏子信说:“爸,对不起。我隐瞒了你。”
今天的节目本来不该是这样的。苏思诺瞒着苏子信偷偷地筹备了这个表演。他的想法很单纯。他不知道他的妈咪是谁,爸又不肯告诉他,他只能自己去寻找答案。今天来的人那么多,或许会有和妈咪相识的人。他只是希望能和她见一面……
良久的沉默。
苏思诺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来爸肯定生气了……在舞台灯光的影响下,苏思诺只能看到苏子信的侧脸,苏子信的神情隐没在大片的阴影里,叫人无法看清。
“咦?莫阿姨和那个叔叔怎么不见了?”见苏子信不搭理他,苏思诺顺势就转移了话题。
本来一直僵硬着身体的苏子信听后蓦地捏紧了拳头,他的神色晦暗不清,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冰冷哀伤的气息。莫诺的仓惶,他看在眼里。他本想追她而去,可是那个男人,却抢先了一步。说到底,他还是犹豫了。就算追上去,他又能说些什么呢?安慰她?他做不到!他怕是会忍不住狠狠地嘲讽她奚落她!
苏子信的眼底深沉而幽暗,莫诺,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许是为了配合整体的氛围,过道内的灯光也调得暗了些。此时大家都留在宴会大厅内,整个过道安安静静的,配合着昏暗的灯光,显得无比的冷清。
莫诺瘫坐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恍惚中,似乎听到有人靠近。脚步声越来越近,莫诺寒毛竖起,看着眼前擦拭得异常光亮的黑色皮鞋,她猛地站起了身。
泪水浸染后的视线模糊不清,莫诺只看到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眼角。洛辰收回沾染了泪渍的手指,凑到嘴边,舌尖轻卷,“诺诺,你哭了呢。”
身后的墙壁冰凉,莫诺僵硬着脊背,不语。
洛辰向前迈步,身体贴近莫诺,他的手抚过莫诺雪白的脖颈。莫诺颤栗着不敢动弹,嗓音沙哑地呢喃道:“我好累。求求你放过我吧……”
洛辰双眼微眯,“你为了他哭?还求我放过你?”他的唇凑到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危险,“诺诺,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莫诺脸色苍白,双眼无神,麻木地回答,“洛辰,你想吸就吸吧。”
“呵呵……”洛辰低声笑了起来,他双唇微张,尖利的牙齿泛着森冷的光。他低头,“呲啦”一声,牙齿咬破了莫诺的肌肤,深深地陷进了血肉里。
“啊……”莫诺闷哼出声,随即便咬住下唇,死死地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恩……啊……恩……”洛辰享受着新鲜浓稠的血液,一边允吸着一边发出陶醉的呻吟声。
脖颈处传来的感觉疼痛中带着酥麻,莫诺的脸色变得更为苍白了。她身体发热,心脏跳动得厉害,“咚……咚……咚……”每一声都好似血液在叫嚣。
“呵呵,激动了?真是诚实的身体呢。”洛辰艳丽的双唇在血液的渲染下散发着极致的诱惑,他舔舐着莫诺的伤口,轻笑道,“呵呵,诺诺,认命吧。你离不开我的。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莫诺闭目,心脏似是不满一般地疯狂跳动,还要……还要更多……
莫诺的手指紧抠着身后的墙壁,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身体……啊!
散发着血腥味的艳丽唇瓣覆上苍白的唇,洛辰强硬地撬开莫诺的防线,浓重的血腥味席卷了莫诺的檀口。舌尖肆意游弋,他的舌包裹着她的舌,似是恨不得一口将她的舌全部吞下。银丝缠绵,他恋恋不舍地分开,含住她的耳垂,上下摩挲,“诺诺,你的血果然是最棒的。”
莫诺浑身发软,早已失了抵抗的力气,她气喘吁吁地攀住他的肩膀,声音冰冷地说道:“快离开这里,你想被人发现吗?”
“呵呵,你这是在担心我吗?发现又如何?杀了就是了。”洛辰毫不在意地笑笑。
“洛辰,别去动苏子信和他的儿子。答应我!”莫诺紧抓着洛辰的衣角,声音中隐隐透露出焦灼的情绪。
洛辰眉角上挑,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跟我回去。”
莫诺身体一僵,渐渐地松开了手。
洛辰眼神流转,换了表情,感叹道“啧啧……真脏……”随即,他伸手打了个响指。身着银衣的人影凭空出现。莫诺似是早已习惯了一般,看了洛辰一眼后,跟着银衣男人一起消失在了空气中。
洛辰摸了摸自己的唇角,舌尖舔过薄唇,似是在回味鲜血的曼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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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收藏好少…真的不好看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