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现在说,‘怕’有用吗?”谷梁锐不无讽刺的说道。
我倾斜30度嘴角,很好心情,把玩着我的刀,慢悠悠的说道,“没。”满意的看着谷梁锐狭长的丹凤眼危险的眯起来。“话说回来,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打算怎么救你的吗?”很乐意在死前重复一遍那血腥的一幕的,真的,偶真的很愿意的。
“哦。”随即洒脱的说道,“还是算了,既然相信不欠姑娘的医术就要相信不欠姑娘的方法,反正最终不欠姑娘都会医好我的,不是吗?”微带着挑衅的眼神看着我。
果然是只狐狸,这么快就知道反击了。
“哦,对了,二皇子殿下,我能问问你您怕痛吗?”咱天外飞来这么一句。
谷梁锐楞了一下,很快就轻蔑一笑,“不欠姑娘,你问一个十二岁就上战场的男人是不是怕痛?我能理解你是在侮辱我吗?”亲切柔和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危险,彷佛就在耳旁。
啊呀呀,好大的罪名啊!我那不是为了你好,既然你不领情那更好,省了我那顺手牵的那么点‘羊’。但是,聪明人都知道,本人那么问就是刺激他,好省了咱本就还剩不了多少的麻药,还好,他很识相,呵呵呵......,现在大家都高兴啊,都高兴!
所以,我毫不在意他如威胁般的语气,径直的说道,“不是。”很正经的声音,两人感到真诚,真的,就是让人感到真诚。“那吗,二皇子准备好了吗?”
“开始把!”谷梁锐没有,对我再废话。
好,你是病人,我现在承认的病人,我尊重的你的选择。左手已经按上谷梁锐的左胸插着箭的地方,现在已经有点微微发红发肿,裂开的地方血液已经凝固。手掌下红色的精神丝慢慢的侵入,体内伤口的形状,深度,还有伤及的血管、神经、动脉、肌肉,瞬间在脑海形成剖析图。这时,我才发现一件很糟糕的事情,那就是这只箭虽然做的很‘道德’,但那它还是兵者,凶器也,隔了段时间想再取出,怎么都比不上刚开始就取出,比如就身体而言因为那支箭的阻碍,那块地方的肌肉,这辈子别想再长会原来,就要看后期的用药了。
但是,男人不比女人,伤疤是勇者的象征,留着就留着吧(纯粹是为了省药,省时间)!
“呵呵......!”开心的对他一笑,趁他愣神那一刹那,右手的凤凰刀立马划入伤口,划开前段时间和着箭一起长出来的肉!啊,好痛,好痛啊!某人惨白,略微扭曲的脸,眼睛直直的看着我。说实话,,真的很可怜。但是,可怜的他,我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刚才时候就吩咐遥衣把这家伙四肢绑到床上去了,管他是真可怜还是假可怜,自找。
“哎呀,二皇子,你心脏长的真好,你看都红红的(屁啦,谁的心脏不适红红的。哼,坏人就不是,那那天等我再开个膛了,证实证实,现在不准废话。好吧,.....),而且还是一跳一跳的(不跳,偶就该哭了。),噗通,噗通,好有力,好有力的。”我继续调侃着那张明明很痛却对着我笑得很狐狸的男人的脸,N的,不得不说,这男人有两把刷子,能忍。
我行云流水般的左划划,右划划,前划划,后划划,终把那支箭与谷梁锐的血肉分离开来,现在谷梁锐已经满头的冷汗,不再像开始时那样划一刀皱一下眉,划一刀皱一下眉,本人估计他已经麻木(请承认,本人是天才,某人洋洋得意大笑中......,咳,天见可怜,竟然岔气了)。当然,我还是知道正事的,那就是不能让他死了,所以难得大方的把白药当石灰散,划一刀我就撒上一层,划一刀我就撒上一层,因此谷梁锐现在的胸口就是白白红红的,煞是好看,“喂,差不多了,我要拔了哦!”我难得好心的提醒。
“拔吧!”狐狸带着丝丝苦笑,貌似已经被我整怕了。
“呵呵......”嘴角倾斜30度,真是个乖宝宝,好吧,放过你了,右手收回凤凰刀,轻轻的扶上胸口的箭身处,然后,瞬间在某人愣神的时候闪电般的拔出。最后,在某人已经痛的不省人事的刹那,左手精神丝线涌动,覆盖箭尖处受伤的部分。话说,那里才是真正危险的。准确的判断,射的人只要再加一份力,这狐狸般的二皇子谷梁锐就可以回老家,见妈妈了。可惜,就差那一份力,这家伙再过个半个月九又可以生龙活虎了,一句话,碰上我,命大啊!虽然,牺牲也很大!(这时,请大家想想,我答应治他的条件,然后开始暗笑吧!)
留下的那一小块覆盖的力量,我马上着手缝合了那个伤口,然后又用白布给那个已经半昏状态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一个好看蝴蝶结搞定。最后,给自己满意的患者盖上被子,潇洒的走出帐外,深呼吸,即使满是沙尘味,我也感到很舒服,点点的青草香,微风的感觉,原来这就是偿还一切自由的感觉。
作者的话:大大今天得到了《嚣张女子》以来的第一朵小红花,好感动,好感动哦,呜呜呜呜......太感动,泪如雨下,今天两更。